如果,嘴唇只是用来接吻就好了。
身体只是用来做爱就好了。
头顶的阳光渐渐暗了下去,飞檐上的麻雀吃到了青色虫子满足的和同伴一起飞跑去了另一株树枝,在明亮的光线之间,江书渔的双眼迷蒙的盯着白色雾气后面的那扇房门,它被紧紧的关闭着,如同此时陷入黑暗漩涡中的她。
江舟梧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按向后背的假山,她痛得皱紧了眉头,他松开了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扶着她,以免撞伤,又将她轻轻推上去,长腿抵在了江书渔的双腿中间。
舌头缠绵的与她的舌湿热的缠绕在一起,分不清你我,他力道微重的去咬她的嘴唇,想要把她的嘴唇搅个天翻地覆,舌尖用力的吮吸,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的都有点发麻。
江舟梧的动作幅度牵扯到了他自己的白色衬衫,领口一下子呈V字领滑开到了胸口的位置,江书渔用力的挣扎一不小心将他的衬衫纽扣全部甩开了来。
满园春色。
少年白皙性感的肌肤,胸前的那两颗有水流顺着平坦胸脯滑下来的汗液,发红的眼角,微喘的嗓音让江书渔迷蒙的脑袋直发白。
她突然就想到了明代汤显祖的那首戏剧《牡丹亭》。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她和他,真的一步错,步步错。
她听见江舟梧轻轻叫她:“姐姐。”
姐姐。
姐姐。
江书渔。
他叫一声,她眼泪流的一次比一次凶猛,江舟梧许是吻够了,与她的嘴唇挪开一段距离,在朦胧的雾气中,他细细的看她,看她脸上有没有为他流露出一丝生动的表情。
江书渔看到从他的嘴唇里拉出了一丝透明的银丝,她喘着气与他对上视线,看到他眼角发红的眼睛,迷乱的呼吸,他低下头,仰起漂亮的下颌骨,继续亲了上去。
直到再也没有这根银丝。
江舟梧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去用舌尖勾引舔砥她的脖颈,他吻的很慢,下滑到锁骨处,他突然用力的将她的白色衬衫扯开了,他听到她大声尖叫,江书渔没有穿内衣。
他有一瞬间的呆愣,她的胸在剧烈起伏着,两只白皙的乳房不像其他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那么大,她把乳房保护的很好,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的杂质,红色的乳晕暴露在他面前,他怔怔的将嘴唇覆盖了上去,犯罪的心想,有接近C那么大。
江舟梧听到了她无助的哭泣声,可是他没有停下来。
人一旦迈出犯罪欲望的第一步,就很难停下来。
除非有人拉他一把。
他属于前者。
他低下头用舌尖细细舔砥她的乳晕,含住了其中的一个乳头,那上面有她肌肤的清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
江书渔大声尖叫,看着趴在她胸前的江舟梧,她脸色煞白,“不要,不要。”
“停下,江舟梧你给我停下,你不要做让我恨你的事情。”
她咬牙切齿的冲他无力的尖叫,他像是没有听到,低低的笑了起来,评价她的奶子。
“丰乳小蛮腰,像两只熟透的水蜜桃。”
江舟梧继而舔砥另一边的水蜜桃,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他是一位病态的人。
他有罪。
他故意在废弃的美术储藏室亲吻他的姐姐,他知道他父亲会在那里和女人幽会做爱,他就是想让他听到她姐姐的挣扎。
他爸爸也一定听到了。
既然他爸爸那么病态,母亲也那么病态,他从十二岁懂得男女有别每夜做梦梦到他在肏自己的亲生姐姐,那么,他也把她拉下神坛好了。
十九岁的她不愿意。
二十岁的她也不愿意。
二十叁岁的她,未来会愿意接受他吧?
不接受也没关系,他把她变得和他一样病态就好了。
江书渔去抓江舟梧的后背,用力的去抓去咬他的脖子,嘴里把所学到的最难听的语言都对他用上,性侵,强奸,变态,乱伦,猥亵,无所不用其极。
江舟梧发了狠,不再去亲吻她的乳房,一把将她转过身体,用身体贴近她,去舔砥她的后背,嘴唇一下子咬在了她的脖颈上,说:“对,我是变态,我是猥亵强奸性侵你的强奸犯,还是你的乱伦弟弟,你打死我啊!你告我让我蹲监狱,你不是自由很多了吗?”
“江书渔,我亲爱的姐姐,你有这个胆子吗?”
他掐住她的下巴,眼神迷茫的盯住她的侧脸,眼角泛红,如同涂了眼影。
江舟梧的脖颈上全是江书渔指甲和嘴唇带给他的抓痕,还有牙印,这些抓痕和牙印在细细的流着血,触目惊心。
他的白色衬衫上也滴上了从脖子处流下来的血液,病弱又落魄的样子让江书渔呼吸狠狠一窒。
“江舟梧,你非得要这么逼我吗?”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冷漠,“你现在改过自新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去医院让心理医生治病。”
江舟梧松开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自己,歪着头,表情无害得就像小时候那样单纯,“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对林西火热的内心施舍给我一点呢?”
他突然去亲她的耳垂,像一个情人一样对她耳鬓厮磨:“你们俩睡了吗?”
江书渔想伸手打他一巴掌,她忍住了,选择不去解释。
江舟梧突然就了解了,他冷笑着:“不解释就是默认了?我喜欢姐姐的这个反应。”
江舟梧蓦地抬起江书渔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夹到他的腰上,一把掀掉她的裙子,用手指去摸她的下体,他摸到了湿滑的甬道,还有那颗细细的核桃,在江书渔苍白的脸面前,把带有她体液的手伸向她,残忍的对她说:“姐,你流水了。”
江书渔摇摇头,去抓他的手,用力的去咬他手腕的骨节,牙齿渗入到了他的骨血里,他没有抽走,看着她咬,血液流进了她苍白的嘴唇里,江舟梧抬起她的下巴,擦去她嘴里来自他身上的血,说:“不要流进肚子里,会脏。”
江舟梧把江书渔的腰拉进自己,低下头,用嘴唇亲住她的下体,吮吸她花唇里的透明的水渍,他就像在喝水一样,把水喝光才抬起头。
漂亮的眉目迷蒙,红润的嘴唇滴着水,他对着她微笑,“你看,这样就好了。”
江书渔苍白的脸面无血色,她不再去选择用暴力去抓,去咬江舟梧,她突然觉得江舟梧有点可怜,她的弟弟,是如何把自己拉下神坛的,源头是谁呢?
是她。
她哭的身体颤抖,用牙齿咬住手背,她不再阻挡江舟梧的动作,麻木的看着他掏出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她的下体上,没有丝毫润滑,他插了进去,只进去了一厘米,他退了出来,又重新插入,轻轻动了动腰部,在她身体上摩擦着。
江书渔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得感受,这种感受让她颤抖,让她想逃,他没有往里深入,退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她闻到了一股属于男性的白浊气息。
江舟梧抱住她重重的喘息,她感受到了他身体在颤抖,她冷漠的推开了他,上了岸。
腿间的粘腻火热因为温泉的冲洗没了踪迹,她转身想进房间却被他一把拽住,他的表情有些懊恼,想说什么又忍住,江书渔站在他面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骂他强奸犯。
这一巴掌又把江舟梧嘴角打出了血。
打他一巴掌无疑又是一副导火索,江舟梧掐着她的下巴又强吻了她,使劲把他的舌送进她的嘴里,她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
两个人的嘴唇都被染上了鲜血的颜色。
他又抱住她,一滴泪流进了江书渔的脖颈里,接着是第二滴,第叁滴。
他说:“对不起。”
那天在落日黄昏下,远处是落入火红色夕阳的山脉,不久之后夕阳便会下山,温泉水也会换成新的,院子内的旖旎被冲洗之后没有人会看到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香艳的景色。
江书渔看到了一向淡漠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江舟梧,除去九年前,第一次在她面前哭的样子,她却无能为力。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她,没法给他想要的爱情。
如果他想要她的身体,她愿意给他,只要不让她怀孕,爱情大概是永远不会有了。
只要她还活着,她永远也不会跟自己的亲生弟弟产生童话世界里的爱情。
他对她做着禽兽的事情,她竟然,怜悯了自己的弟弟。
她也有罪。
他们都是病态的犯罪患者。
夕阳终究落了山,温泉水也被换成了新的热气腾腾,有些人的生活刚刚开始,有些人的生活永远也前进不了。
叁天后,写生结束了,说好的写生,也只有美术生在用水彩颜料画着村落与落霞与孤鹜写生,其他人没一个不是在玩的。
由于下了大雪,他们提前一天回了学校。
江书渔没有再见过江舟梧。
他也没有来找过她。
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在下雪的C城,林西将江书渔叫到寝室楼下,大雪纷纷扬扬,在漆黑的天空下,林西穿着羽绒服朝她走过来,脖子上戴着针织的大红色围巾,他的步伐很深沉,气质也和以前阳光开朗的他不太一样。
江书渔看到他脸色苍白,嘴唇一唱一和,眼神空虚又落寞,她听见了林西用颤抖的声音对她说,“书渔,我们分手吧。”
“我没法给你未来,我和妹妹,林落上床了,我对不起你。”
江书渔耳边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开爬去,还有刺耳的鸟叫声,她恍若听到了汽车撞碎玻璃的声音,耳鸣头痛。
她心脏疼的让她想要流泪,她说,“好,你保重。”
那天,江书渔突然释怀了。
不止是江舟梧有病,她有病。
连好学生林西都有病。
他们都得了一种名为血缘纠缠的病。
原来林西和她同病相怜。
他没法接受他妹妹林落。
她没法接受江舟梧。
他们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呢?
PS:叁观不正,叁观不正,勿代入现实,完全为了爽而爽,为虐而写,我写肉写爽了,大家看爽了吗?哈哈哈,南方城市有些是会下雪的,比如成都重庆,这章有点水,我来凑字数了,还有四章就结局了,说不定我会增加章数填充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