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裴峥都住在小院子里,偶尔出趟门也会在饭点前带着吃的回来,要么就带上叶纯出去吃。
生活是那么安稳和谐,就像一场梦,叶纯偶尔也会生出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的错觉。
但她知道梦迟早有醒的一天,裴大哥救了她还帮她安顿下来已经很好了,不可能一直留在襄城的。
特别是察觉到自己心底那个不该有的想法,叶纯越发不敢面对裴峥。
直到一个月后,裴峥告诉叶纯自己三天后就要离开了,已经帮她寻了份在育婴堂帮忙的生计。
叶纯听了有些发怔,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好一会她才抬起头,露出个苍白的笑:“谢谢你,裴大哥。”
她像是怕维持不住笑容,逃似的回了房,却不知裴峥在她转身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晚上,裴峥像往常那样先给叶纯烧了水沐浴,待她出来,自己也就着余温在浴桶里简单泡一泡擦一擦。
当然,叶纯对此是一无所知。
回到房里,看着床上一团隆起,裴峥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走过去掀开被子,里面的小姑娘全身只着了件赤色肚兜,露出大片雪色,肚兜上凸起的两点勾人视线。她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动,暴露了主人装睡的秘密。
裴峥也被眼前画面冲击到了,深吸几口气调整气息,把小姑娘拉起来坐到自己怀中,大掌不动声色地放在叶纯腰间,沉声开口。
“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纯心思都放在了要说的话上,没留意到男人的动作,她颤着声开口。
“裴、裴大哥,我知道你是藏剑山庄的庄主,我想请你治好我的眼睛,但我现在一无所有,我、我把自己给你,可以吗?”
叶纯按耐着羞耻心把准备好的话说完,她觉得自己很无耻,裴大哥救了自己,自己却想赖上他。
她想治病不假,但她清楚,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心底那份无法明喻的情感。
自他如天神般从天而降拯救了自己的那天起,她的心便塌了一块,他是个君子,待人有礼,对自己关怀备至,在他身上,叶纯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
但她知道他身份不简单,自己如今只是个无依无靠的盲女,怎么配得上他?
知道他的身份后,一个念头便不能自控地存在她心里了。
裴峥没回答,只是揽着她,气息喷在她颈间,男人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纯儿姑娘,你曾说你是十二岁那年误服毒酒而失明,且每月都会有几天难挨的发冷之日。我猜测,应是误服了少量寒朔散所致,寒朔散是剧毒,一杯酒的量就能要人命,此毒……不好解。”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但我确实有办法也许能帮你。”
叶纯忙问何解。
裴峥解释道:“与习纯阳功法的男子交合,以阳精日夜浇灌,此毒可缓解。我习的九回剑法是其中之一。一直没说……是怕你误会。”
“纯儿怎么会误会你呢?我知道裴大哥是个君子,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倒是纯儿不配……”小姑娘声音渐渐低落下来。
裴峥抬起小姑娘的脸,安慰说道:“不要这么说,救死扶伤是医者天职。”
这句话若是被山庄其他人听见一定要惊呆下巴,庄主治病向来是看心情的,心情好,病够奇才会给个眼神,什么时候对病人这么温柔过。
“裴大哥,那、那治病是从今日开始吗?”小姑娘吞吞吐吐,涨红了脸,手紧张地揪住了裴峥衣襟。
男人的手一直滑倒小姑娘腰间,环着人躺下,从后面把人摁在怀里,脸埋在叶纯颈间。
“先不急,还是先习惯习惯罢。治病时还需要配合一些其他疗法的,后日我带你回山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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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把,小白兔就自动往坑里跳了(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