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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古代言情 > 《明里暗里(1v2,兄弟盖饭)》 > 18.离婚(指奸微h)
  白若对着镜子又叹了一口气。
  白皙的皮肤上浮现的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尤其是两乳上最为明显,像是嫌不够深一样,同一处地方多次重迭,泛得深红。
  镜中的身影又多了一位,谢钎烨环住她的腰,又在后颈上轻吻了几下,爱不释手地把玩手中的软肉。一只手掌握不住,乳肉又从指缝中挤出,再被他反复揉捏,想玩弄成各种性状。
  “都怪你...这么多吻痕,我怎么遮...”
  乳尖被人拉扯出来,又弹回去,再用指腹恶劣地撮弄,她忍不住想夹腿了,又被他不允许,膝盖顶上阴唇,对着一个点随意碾动。
  “呜....嗯....”
  “遮什么,给谢钎城看。”
  白若本想把微弱的呜咽声憋回去,他没给这机会,大力捏住两颊,她的唇瓣被迫张开,紧接着就是细长的手指直捣进口腔,压着舌根反复抽插,甚至还故意往喉咙深处戳,她差点因此反胃。
  “呜...嗯嗯呜....”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又在流,他像是很喜欢看她控制不住表情的模样,如同奖励般来回舔舐她的耳蜗,又在她浑身发颤的时候发狠地捏了两下乳尖。
  “看样子只用玩胸就可以高潮了。”
  “呜呜....嗯嗯唔呜呜...”
  她小幅度摇了脑袋,他就大幅度地抬高膝盖撞在阴唇上,还不够,放在乳间的手移下来,非要让她看清自己是怎么剥开肥厚的阴唇的。带着阴毛一同拉开,镜中清晰可见的是,红色的细缝上端的尚未涨大的阴蒂,他又在上面掐了一把,酥麻感瞬间涌上大脑,她很明显爽到了。
  谢钎烨很满意,借着膝盖上的布料摩擦阴蒂,她对此很受用,两唇张得更开,手指堵不住的喘息溢出,就和小穴中流出的淫水一样欢。
  “哈啊...唔...呜嗯...嗯...”
  腰在堪堪下榻,每一处的力度都在加大,她不得不抬高臀部以缓解这巨大的快感,甚至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那块蹭在阴唇上的布料已经被浸湿,不过他并不在意。
  眼泪簌簌掉下,白若不得不用手掌抵住镜面,眼见桌面上还立着好几瓶昂贵的化妆品,她不想打碎了浪费,本想用眼神传递一下心思,但似乎含着泪的双眼怎么也不像是担忧的心情,反倒是在说着,再激烈一点。
  谢钎烨选择性地听话就体现在这种地方了,在她口腔中的手指换了阵地,直接侵犯上正在收缩地吐着蜜液的小穴,带着哭腔的呻吟一阵一阵,像是在跟着抽插的频率一起。
  “哈啊..!呜呜!!阿烨...阿烨哈啊啊....”
  两根手指进进出出,裹挟着淫水带出,再狠狠戳回去,圆钝的指甲剐蹭到软肉上,又换成带着粗茧的指腹来回摩擦。他不由得怀疑甬道的紧缩程度是声控了,不然为什么在她音调变高的时候,软肉就会争相恐后地附上来。
  “看看镜子,若若。”
  这种美景可不能他一个人欣赏,人要学会分享不是吗,这样她就不得不支起脑袋,再亲眼看着穴口是怎么被手指来回侵犯的。在极致的兴奋中,人的大脑总是迟钝的,白若就这样看到自己上下两处都在流水,巨大的羞耻感又把敏感程度提高一节,她就眼见自己在高潮中失神的表情,最后被他扶着腰大喘气。
  有多少淫水泄下来了,她也记不清。只知道两腿还在颤抖,软的站不住,还好他会抱起失了力气的她,虽然只是换了个场地继续下半场。
  再一次醒来,床帘挡住的房间内彻底昏暗。白若整个人就像浮在云上,没有实感,不过身下那明显的肿痛还是把她的意识拉回了笼。
  “嗯....”
  黑暗中有一双温暖的手臂把她揽进怀里,有力的臂弯里,她勉强回过神。
  “要不要吃点东西?”
  小小的她,在自己怀里动了两下脑袋,就这样谢钎烨都觉得太过可爱,难以抑制地纷纷吻下来,随意落在脸上各个部位。
  “想吃什么?”
  “...都想吃...”
  鼻尖又被人刮了一下,刚才的拥抱抽身走了,瞬间的冷气钻进被窝,她不免打了个喷嚏,坐起身来决定换上衣服。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和谢钎烨窝在一起一觉睡到晚上的滋味,是会让人心情变好的甜味。
  白若穿上拖鞋走去厨房,牛腩的香味扑面,入眼是站在灶台前调味的谢钎烨。多么熟悉的场面,就仿佛几年前的少年还在对着她笑。鼻子又在发酸了,因为不想眼泪落下来,她走上前自后抱紧了他,把脸藏在宽厚的后背里。
  “怎么起来了。”
  他抓上她的小手,嘴角不自觉浮起。
  这几天的幸福感太过溢出了,要是梦就好了,起码能一直做下去。
  可是,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谢钎城要回来了。”
  谢钎烨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还只是个情人,早就不是可以随时拥吻的恋人了。
  他喝了一口刚才舀起来尝味道的汤,一股苦涩蔓延。
  “嗯。”
  怎么这么苦....干脆加一把白砂糖好了。
  “...我想和他离婚。”
  伸出的手又顿住。
  “阿烨,等我把家里的事情稳定了,就和他离婚,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来其他的感情。
  是在试探他,稳住他,告诉他总有一天可以再回到从前?
  谢钎烨不懂。
  其实也不需要懂。
  他早就想清楚过了,哪怕只是微薄的爱,也甘愿做一条她的狗。
  就算偶尔失控了,最后也还是会舔着脸上去的。
  另一边,谢钎城伸手把耳机掐停。
  他离开椅子想要活动久坐的僵直身子,却在落地窗前发起了呆。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夜晚,明明有玻璃阻挡,可他还是觉得光线太强,闭上双眼。
  不由得想起白若坐在他面前,哽咽地祈求他帮帮她的一幕。那个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亏本,帮白家还钱,投入的沉默资本不知有多少,可他还是同意了。
  仔细想想,当时脑子里浮现的根本不是刺激谢钎烨崩溃的快感,反而是她的笑。
  费尽心思地留下一个个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故意借位的亲昵,以为是想看谢钎烨痛苦的表情,拆穿私情时她惊慌的表情,结果,每一段证据都在加剧心里那一份沉重。
  他到底在干什么,自欺欺人?其实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近距离接触她一点吧。
  从九年前在谢钎城身边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从他在他们相处的细节中寻找什么叫做爱开始,他就只是为了了解她多一些。
  自欺欺人的下场就是,最后这些所谓的证据都化成尖刺戳穿心脏,然后千穿百孔。
  又贱,又好笑。
  离婚?她好像又在沉浸她自己的美好幻想了,她或许是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个正常人。
  在母亲二十四小时监控下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
  谢钎城望着自己的倒影,总像有个恶魔在身后。
  是啊,没人规定什么是爱,所以畸形的感情也是一种爱。
  他又联想到她醉酒后的笑了,自己也笑了。
  从现在开始,他应该会做好一名丈夫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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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要开始写特别变态的肉了,激动激动!
  放心我会在标题标出来的哈哈,大家接受不了可以不看哦。
  哥哥的感情有点特殊,我后面慢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