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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让人心软。
  何清越将左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左挡右挡,但还没法避免被糊了满脸口水。
  “好痒,好了宝贝。”何清越含糊嗓音里夹杂着丝丝隐忍笑意。
  下一秒,一只手横贯在头顶,胸前的重量突然就消失了。
  赵予淮将黑蛋放在地下,大掌一挥扔了个飞盘出来,黑蛋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屁颠屁颠地跑去捡飞盘。
  两张躺椅中间放着一张玻璃桌,赵予淮随手抽过一张纸巾,抬起何清越的脸,仔细地给他擦脸上的湿迹。
  何清越愣愣地盯着头顶这张俊朗无匹的面庞,从眉骨到中庭再到鼻骨、下巴都无比的扎眼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么看着我干嘛?”
  赵予淮薄唇轻扬,指腹划过他的眼角。
  “我怕你一会不见了。”温吞清浅的嗓音在耳畔中响起。
  赵予淮擦拭的动作微顿,视线对上对方那双漂亮潋滟的眼睛,眼底澄澈的同时也含着几分病恹之色。
  青年捧着他脸蛋的手微微收紧,口吻郑重,“不会。”
  他俯身,在对方薄软白皙的眼尾落下一个吻。
  可能是阳光晒得他太舒服了,时间才堪堪过了十五分钟,何清越就靠在躺椅上睡着了。
  赵予淮坐在另一张躺椅上,静静地盯着对方的睡颜。
  他睡着的时候特别乖,呼吸轻轻的,细碎乌黑的额发落在眉眼处,衬得对方温软乖巧。
  大抵是天生基因好,何清越从小就比一般人白很多,阳光透过遮阳伞打下来,洒在对方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的通透细腻。
  黑蛋在不远处地草坪上咬着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树枝玩,而赵予淮则半倚靠在躺椅上,眼睛一刻都不舍得从何清越身上离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何清越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房间的床上。
  应该是赵予淮抱他回来的。
  他走出客厅,听到宠物房里有轻微的动静,应该是黑蛋在里面玩玩具。
  环顾了一圈,何清越都没有看到赵予淮。
  他有些急躁,但又想起,对方大概是在书房。
  于是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果然,他刚一走近,就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
  何清越打开门进去。
  “哥,你来书房干嘛?”
  赵予淮伸手将电脑往外移远了点,“怎么这么快醒了?”
  说话间,赵予淮摸了摸他的脸颊,有点凉。
  “还困吗?”
  “困的”何清越脑袋重,说话的嗓音中夹杂着点困倦,听着特别的黏糊。
  “那先回去睡觉?”
  “你不在,我睡不着。”
  赵予淮看了他两秒,揽腰将人抱到大腿上。
  “嗯?”
  何清越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疑问的气音,眼里困困地盯着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睡吧,等我处理完这点事,就抱你回房睡。”
  说话间,赵予淮又搂着对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何清越本来就困得厉害,也没跟他客气,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靠在他颈窝里,呼吸很快又平稳下来。
  而此时,赵予淮戴上蓝牙耳机,将电脑转移回来。
  映入屏幕的两张大脸,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两人继续。
  看着赵予淮怀里突然多了个人,程枫和陆霄的脸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立马进入正题。
  这会开的,还得吃狗粮,真是够够的。
  晚上,两人洗过澡后,就在床上躺着。
  何清越早上的时候睡太饱了,现在根本睡不着。
  赵予淮给他的手涂过药后,就去书房找了本书。
  何清越靠在他胸口看得津津有味,赵予淮摸着对方柔软有触感的发丝,时不时还给他翻个页。
  “小越....”
  头顶突然传来声音,何清越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这两天他胃口不错,脸色已经逐渐有点红了,脸白白嫩嫩的,瞧着手感好。
  赵予淮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说,“明天我们去m国看医生好不好?”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何清越眸色微顿,嗓音听着有点不开心,“你又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心理治疗室吗?”
  这话一出,赵予淮捏着对方下巴的手顿了顿,原来他全都想起来了。
  见他不说话,何清越还以为他真打算这样做。
  他气鼓鼓地从他胸口上爬起来,“赵予淮!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我就咬死你!”
  说话间,何清越眼睛微微变红。
  见他一副生气又不敢放狠话的模样,赵予淮心口软下来的同时也不免得感到心疼。
  他起身,将对方捞回臂弯里,温声细语地哄着,“生什么气?我跟你一块去。”
  赵予淮亲了亲他的侧脸,“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m国。”
  他不希望,他的小太阳每天都恹恹的。
  何清越该是恣意的,阳光而开朗的。
  而他也早就该彻底摆脱那些脏恶的回忆。
  所以,他们都必须接受治疗。
  “真的不会让我一个人吗?”何清越抬起眼睛,又问了句。
  赵予淮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不相信的话,明天我让人给你弄一条铁制的腰带,你把我拴在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