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循原本狂肆的动作停住,也想到她之前干的破事,只觉好气又心疼。
他极度轻柔地舔过虞染嘴巴里的伤处,柔软湿滑的舌带着抚慰,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处伤口。
虞染深深与男人凤眸对视,他的眼神和动作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柔得让人灵魂颤栗。
好半晌,路非循才从虞染口中退出来,两人唇齿间牵拉出一丝晶亮的涎水。
“下次即使跟我赌气,也别拿自己身体作践,你受伤我可是会心疼的。”路非循直直望着虞染,表情竟很认真。
虞染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蠕动着嘴唇,顶着男人期待的眼神。
憋半天来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气得路非循瞬间垮了脸,原本的认真和深情款款一扫而空, 郁结得想死。
“哼!”路非循磨牙,气哼哼道:“你这女人可真是浪漫杀手,这时候不都得意思意思,感动地扑过来亲一下吗?”
虞染无语地想翻白眼,果然,她就说路非循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她?
下半身决定一切,在种马的世界,虞染只信他是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和她做爱罢了。
路非循还不知自己被腹诽,既然言语上软化不了她,那就做吧!
做软她,操烂她!
这么想着,他将虞染抱下来,让她靠着球桌站着,两人面对面而立,他有力地臂膀挽起虞染一条腿。
虞染单脚站立不稳,忙双手向后撑在球桌上。
待她稳住身子,路非循就着这个姿势,握着自己肉棒从下而上狠狠贯穿女人小逼,像老黄牛一样开始新一轮的蛮干。
他握着虞染细白的脚踝,将她的大腿拉得极开,双目灼热地盯着两人交合处。
眼睁睁看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两人体内的爱液被带出,布满虞染臀部,然后又被自己的阴囊打成黏稠的白色泡沫,最后又被肉棒带着重新推入虞染体内。
如此往复循环,让他看得眼热,只觉刺激无比,越干越起劲。
虞染被操得腿软,多亏她以前学过舞蹈,柔韧性很好,不然这样单脚站着被操,大腿韧带也要被扯得生疼。
果然,路非循也注意到这一点,他抬着虞染腿的手都累了,虞染的腿却没有抽筋,也未喊疼。
他干脆将她腿搁在桌沿上,双手握住虞染的腰,一边干一边说:“小鱼儿到处都够软,奶子软、屁股软、腰肢软,就是腿不软哈哈哈……”
虞染听得耳朵尖都羞红了,恶狠狠瞪了眼笑得跟朵花的男人,小穴突然狠狠一夹。
“嘶——”路非循倒吸一口冷气。
只觉尾椎骨好似过了电,身子一阵轻颤,精关大开,一股浓精从马眼喷薄而出,尽数射进虞染体内。
稠白的精液从阴道口滑出,随之一同滑出的还有路非循疲软的肉棒。
虞染见了也哈哈大笑,拍着手一脸无辜道:“哎呀,看来路总身上处处都硬,就是这鸡巴不够硬呢!”
路非循气得涨红了脸,在一向自认强悍的性事上丢了丑,还是在虞染这可恶的女人面前。
狭长的凤眼沉怒一片,像是暴雨前夕,只可惜虞染还笑得欢快,丝毫不知道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被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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