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矜安抚地吻了吻归卷的膝,嗅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小苍兰的味道。
是沐浴露的味道,因为下班时忘记穿外套受了凉,刚刚一回家归卷就先冲了个澡。
所以现在,呈现在猎人眼前的,是一只白净香软的小兔子,轻轻颤栗,眼中像是随时能掉下几粒小珍珠。
猎人眸色渐暗,再没了耐心,一手握住一膝,向两边分去。
小兔子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偏过头去,任由猎人作为。
因为刚刚的抚摸挑逗,归卷也泛起了情欲,花境之内早已泥泞,林矜甫一分开她的腿,花穴就汩出了一泓蜜液,混着些许经血。
林矜抽了几张软纸巾,仔细的将液体拭去,这才从小盒子中取出了一根卫生棉条,又将说明书抽了出来,端详半刻,大略知道了该如何操作,方撕开了小包装,拿出导管。
归卷虽不习惯用卫生棉条,但到底是用过的,听到导管尾部拉到底的“咔哒”声时,迟钝的大脑齿轮终于又上了发条,她终于明白林矜要做什么了。
“我、我自己来,哥哥,我不跑,你让我自己来吧”,归卷一边说一边掉着泪珠子,努力地将腿合上,就要故技重施滑下洗手台。
林矜却更快一步,一手牢牢地卡住她的大腿根,将她折成半M形,另一手,握住她的腿腹,将右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又顺着嫩滑的肌肤一路向下,直至右腿腿根。
“乖,放轻松”,恶魔温柔的声音再度传来,惩罚性地拍了下她的臀,“说明书上说,要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
归卷之所以不用棉条,是因为她推不进导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操作不当,最疼的一次推进去了三分之一,进退维谷,只好一点一点地取出来,从那之后就留下了一些阴影。
是以她现在看着林矜手里拿着的蓝色塑料管,就已经感到了一丝丝的痛。
偏他还要……“混账!”归卷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口。
林矜俯身,贴到她的耳畔,轻笑了一声,说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宝贝可以待会儿再骂。”
这登徒子!
就在说话的功夫,林矜就已把导管推了进去,并将尾部向内推到了底,棉条顺利的进入,整个过程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
好吧。
果然是她以前操作不当。
林矜松开了绑缚着归卷双手的浴袍带,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发。
他看着小白兔安静了下来,心里又开始痒痒,尤其是看到拉出导管后,留在体外的那一小截棉绳的时候,痒欲达到了顶峰。
他一手穿过归卷的膝弯,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
归卷不知他的意图,只配合地用手搂住他的脖子。
初出茅庐的小白兔到底还是大意了,下一秒,双腿就被分开了,大腿根被一双大掌牢牢地禁锢着,像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被林矜抱着,花心直直对着镜子,孤零零垂下的棉绳,平白添了几分淫靡。
“宝贝”,林矜带着气音唤她,“你看。”
亮着灯的镜子将一切都反射的分外清楚。
归卷羞赧地偏过了头。
猎人却不肯放过乖乖兔。
林矜抬起右膝,托住归卷的臀,解放了的右手抚摸着白皙的大腿,又从腿根探到花穴处,撩拨了两下那根细细的棉绳。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顺着蜜缝,触到了那颗殷红的茱萸小豆。
经过那么长的前戏,归卷的身子早就敏感到不行,此时被触到小豆,身体就像过了轻微电流一般,浑身紧绷,连带着腰腹收缩,紧绷过后,却还想要更多。
林矜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那臀缝轻抿,都离了他的膝,想来是舒爽的。
他轻笑一声,复将指尖点在了小茱萸上,轻轻地打着转,看着怀中之人的脸上渐渐染上了情欲,闭着双眸,溢出舒服的娇哼。
“嗯~”
还差一点。
“嗯~”要到了,就差一点。
归卷的双手扣在林矜的脖子上,弓起了身体,更显得胸前的山峦耸立,大腿的肌肉紧绷,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快感。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林矜移开了手,将她放了下来。
归卷还沉浸在情潮之中,天旋地转的落到地上,根本站不稳。
林矜右手捞了一把她的腰,左手顺便将她的小吊带脱去了。
这下可真是光溜溜的小白兔了。
归卷想抬手挡住胸前和小腹,但是林矜盘虬着青筋的手臂亘在中间,她有点够不着下面。
他好像,比以前健壮了不少。
林矜已经从小礼盒中拿起了那件布料几近乎无的衣服,拉开她的藕臂,将那滚了一圈白色绒毛的乳罩对准了她的胸,覆了上去,又绕到身后,系上了搭扣。
那二分之一的罩杯堪堪托住归卷的巨峦,又无肩带,露着大片嫩白的肌肤,绒毛笼覆之下,隐隐还能看到胭脂色的晕。
失去了林矜支撑的归卷,根本站不稳,只好将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他一点一点地为自己穿上诱人的衣衫。
接下来是镂空的腰侧,巴掌大稀疏的网,聊胜于无地遮着玲珑的曲线,而前腹和后腰,都是露着的,只剩几根带子,挂落在腿根。
林矜伸手穿过她的腿间,将带子拉过来,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正位于臀缝上方。
林矜拍了拍归卷的屁股,示意她看向镜中。
归卷没忍住,到底还是抬头了。只见镜中的自己蜂腰翘臀,胸衣上的绒毛将将掩住山峦,犹琵琶半遮,大片袒露的肌肤更显得她白皙。还怪好看的,她暗暗想,甚至忍不住想左右转着欣赏一番。
林矜静静地品着这一幅美人自赏图,因着身前人的动作,那一对俏皮的腰窝又显现了出来。
如此,便只剩最后一步了,他把玩着那枚小小的尾巴,时不时拿毛挠着归卷的颈,痒得她向一边躲。
林矜笑着问道:“宝贝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归卷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林矜用那枚小尾巴卷起一缕她的发,左右缠绕,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一天,一只小白兔在森林里迷路了,她走啊走,遇到了一只小灰兔,就问‘小灰兔哥哥,我迷路了,你知道应该怎么走出去吗?’”
就知道这坏胚没装什么好东西。
林矜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抚摸着她的腰,气息轻吐:“你知道小灰兔说了什么吗?”
归卷看着镜中一身鼠灰色睡衣的林矜,咬着牙说:“不知道。”
林矜的掌顺着归卷的腰身,滑到了臀部,“啪”的一声,招呼了上去,贴着她的耳畔说道:“那我来告诉宝贝。”
他轻笑一声,又慢条斯理地拨弄着归卷胸衣前的绒毛,才接着说道:“小灰兔说,我知道呀,你让哥哥舒服舒服,就……”
归卷扭头想要捂住他的嘴,但还是迟了一步,该说的浑话都已经说完了。
她还没来得及懊恼,林矜就并紧了她的腿。
“你干什么?”归卷警惕地问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灰兔子林矜说:“乖,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混蛋!”归卷扭头斥他。
“嗯,我混蛋”,登徒子认了罪名,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轻。
迷路了的小白兔还是落入了小灰兔的陷阱,只好与他,共度良宵。
小灰兔还贴着小白兔的耳朵,说……
“还要下一窝小兔子,才能告诉你怎么走出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