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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咱们应该先问问静静。”吴会终于反应过来。
  其实她平时和郑晓雨的姑嫂关系还不错,今天要不是初初听到妹夫打算入赘,也不会气得失去理智和婆婆大吵一架。
  说到婆婆,吴会赶忙看向屋里。
  这一看不打紧,就见婆婆受不了打击拍着胸口跌坐到了地上。
  “妈。”
  郑明义和吴会赶忙又去扶老人回房间躺下。
  秦溪和黎书青站在走廊上,一时半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话送到就没他们什么事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他们出来咱们就回吧。”秦溪说。
  “今天这事真是谢谢你们了。”
  郑明义好一会儿才从屋里走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两人说道。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这件事我们谁都不会说。”黎书青开口。
  “我还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
  “……”
  “其实说起来还真有张不了口,晓雨因为结婚的事和我们闹得很僵……”
  郑明义说得话已经缓和许多,确切的说是闹得不可开交,兄妹两差点断绝关系了。
  吵架之后,卢永带郑晓雨回了自己家住。
  “我们劝不住,想着反正马上要结婚,也就随她了。”
  自从离开家后,郑晓雨已经两个多月没回家,每次有什么事都是卢永来传话。
  郑明义在气头上,也没特意去找过妹妹。
  眼下听闺女这么一说,心里后悔得要死,不知道这两个月妹妹过得究竟是什么苦日子。
  “我担心我们去卢家的话见不着晓雨。”
  既然能把人带走,肯定是打着结婚前都不让郑晓雨和家人见面的事。
  细想之后,郑明义才恍然大悟,卢永之所以要把婚期定在八月,那时郑晓雨应该已经到生产的时间
  “他一定是计算好了时间。”吴会满脸惊恐。
  孩子一出生,他拿着孩子要挟郑晓雨入赘,疼爱女儿的公婆肯定会心软答应。
  可一旦答应之后,整个郑家都在那人的算计之内。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别人如此算计,吴会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抱着自己胳膊哆嗦不停。
  秦溪立刻明白了郑明义的意思:“你是想让我们先去吴家那边探一探?”
  “是的。”郑明义点头:“卢家那边鱼龙混杂,脸生的人进去才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小事一桩,秦溪和黎书青立刻同意下来。
  “我去办公室请假,再找几个人……”
  郑明义也算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愤怒之后迅速冷静下来。
  “我有个同学在公安局,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咱们做事得有理有据,千万不能让坏人抓住把柄倒打一耙。”黎书青说。
  能用几年时间来算计的人心思肯定不是常人,行事之前得先做一些预防。
  有两个男人安排,秦溪就没掺和进去。
  下楼把孩子们都带回家,先给他们做了午饭,然后跟安安交代清楚。
  把孩子们锁在客厅里,这才又去了郑家。
  郑家那边郑明义和黎书青已经打了电话回来。
  很可惜,因为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是卢永胁迫并私藏了郑晓雨,光凭一个孩子说的话公安局无法立案。
  这件事算在家事范畴内,只能双方协商解决。
  遗憾之余,郑明义完全没了顾忌,转身就去找了几个部队退下来的战友。
  秦溪和黎书青拿着郑明义写的地址先出发。
  郑明义和战友们晚半小时到,双方说好了等待地点,等秦溪他们返回之后其余人再去救人。
  卢家居住在海市市区非常有名的一片弄堂里。
  那片地区曾经是个纺织厂的生活区,厂子破产后被政府收回,转而租给进城打工的居住。
  弄堂里天南海北的人都有,有公司上班的文化人,也有骑三轮给人送货的苦力。
  虽说今天海市艳阳高照,弄堂里依旧潮湿得泛着股子霉气。
  回南天刚过,家家户户都赶忙把积攒了好些天的衣服拿出来洗,窗外到处挂着滴水的衣服被子。
  “我看门牌号就在前面。”
  梧桐巷三十七号,三间。
  秦溪指着一栋墙壁上挂着三十八号牌子的楼说道。
  按理来说,三十七号应该就在三十八号旁边,可走过去才发现旁边竟然是飘散着恶臭的公厕。
  公厕边,是三十六。
  “这不会就是三十七号吧?”
  这个公厕瞧着比菜市场都忙,来来往往都是端着痰盂进出的人。
  “你们找三十七号呀?”
  倒完痰盂的大爷看出两人疑惑,抬起手适时指了条明路:“三十七号搬到路尽头那里去了。”
  秦溪赶忙道谢。
  刚走两步,又被大爷喊住。
  “我看你们都是正经人才好心提醒两句。”
  “大爷您说。”
  “那片住得是一个村出来的,你们要是想租房子,千万不能租那边。”
  一个村几十号人租同一栋楼,在弄堂里横行霸道了好几年,三十七号的大名谁不知道。
  秦溪连忙又跟大爷问了问楼里情况。
  以河丰村卢三柱带头的二十七个村民,承包了附近一个商场打扫卫生的活儿。
  lt;a href=https:///zuozhe/nrr.html title=二汀 target=_blankgt;二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