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某些急于摆正位置的干部不同,罗翔并不忌讳和杜英俊烙铁之流的来往,甚至对他们某方面的涉足也装了没看见。一者各人缘分有异,不能强求大家都清白的进步;二来,谁知道什么时候要用不能说的手段行事。
当然,罗翔仍旧私下提点了杜英俊几句,“有白就有黑的道理自古有之,太黑了就是魔性,不成的。”
杜英俊深知罗翔是为了自己好,笑道:“你别说的遮遮掩掩像机关里开会,我能不知好歹?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建筑公司便是用来洗澡的。”
他看看四下无人,小声说道:“我宁愿做你们的枪,总比窝窝囊囊做人强。”
罗翔的耳朵何等敏锐,哦了一声:“我们?”
杜英俊轻笑道:“这一阵子我和沙争鸣关系不错。你再也想不到,堂堂的区工委书记都得我帮忙。”
罗翔想了一阵,记起杜英俊.口中的沙争鸣是市长助理兼经开区区委书记再兼区党工委书记,可谓经开区名正+ 言顺的一把手。“他要你当打手?”罗翔有些不相信,授人以柄的错误是沙争鸣那个层面轻易犯的?
杜英俊摇头笑道:“不是他,却也离.得近……他的老婆和人置气,又不能用官面上的手段对待……这女人心一狠,请我去破了那边的相。”
罗翔皱皱眉头,警告道:“沙争鸣.我有些听说过,江城四名市长助理属他最为靠前,这人不简单。”
罗翔在杜英俊心中分量最重,见他郑重告诫自己,.杜英俊认真听了进去,一一点头。待他说完了,才问道:“沙的老婆是什么来历?我瞧她有些素质又心胸狭窄得很。”
罗翔瞪他一眼,“我是克格勃么?全省小百万干部和.他们的家属我都知道?”
杜英俊赔笑道:“翔子哥,您比克格勃更令人生畏!”
罗翔和杜英俊一群人呆到了吃饭,而白桦一直.在农学院和艾雪一起,两人居然兴致勃勃要唱卡拉ok。罗翔怕她们有失,只准她们到“大富豪”去。
烙铁当下笑道:“.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便回去亲自接待,再没有不开眼的骚扰。”
艾雪也要了袁婧妍参加,许是嫌人少了不好玩,她们又叫上玉儿。玉儿不是一个人,何润霖守她守得紧,就变成一群女人的盛宴。
罗翔本该身在其中,可没想好怎么安排两位危险的百合族,借故要和父母通话躲避了没奉陪。结果,在家里和老爸老妈打电话后得知他们要回罗伟辉的真正老家南闽省梅县,说是家族要修家谱。
罗翔在一张纸上看来看去,上面是罗伟辉告之的罗氏家谱排行,像是武功秘籍一般罗列了32个字:少元戚国,泗登朝廷;鸿开景运,大启文仁;维世伟逸,正德昌明;忠孝诚继,加著长新。
罗翔觉得挺幸运的,出生的时候正是最打破封建迷信的年代,要是按家谱来定名字,他就得应该叫罗逸翔,罗遗像……那还不如一头撞死。
没成遗像的罗翔不用撞死,可免不了破财,罗家宗祠重修家谱和祠堂需要大家捐资,过上好日子的罗伟辉一改破四旧的作风,非要儿子自出他的那份钱。钱数倒也不多,八百块,附带赠送一本精装版家谱。
计划生育促使了世道进步,不止男儿身的罗翔要捐资,妹妹罗细细也能捐一千元将名字留在家谱上,不过,祠堂的正谱上就没名字了。罗细细才不会出钱,得了爸妈默许后指令哥哥全数足额赞助。
看来,罗伟辉的心中还是儿子重要性更大一些,女儿的小动作也就听之任之了。
与家里通话后罗翔又接到金丽的电话,说是她想去延岗看看。
“看看?”罗翔顿时觉得好笑,她还是害怕汤崇贵顶不住有闪失,误了她的赚钱大业。
“好吧。”罗翔一口答应,“我来江城三天了,明儿一起回去。”
“这样啊。”对“丙辰公司”满腹怨气的金丽顺藤摸瓜,建议道:“干脆晚上上路罢,晚上车少人少。”
什么叫上路?我又不是要被枪毙!罗翔不理解她的心急火燎,捏着手机万般无奈只好答应了。
金丽不在乎“上路”时间,罗翔却舍不得省城的姐姐妹妹,要通知白桦又怕她和袁婧妍赶回来……要知道,麦苗儿可是没参与她们的歌咏比赛。
罗翔摸出枕头边的“投资项目策略和评估”心不在焉看了大半小时,听到敲门声美滋滋笑起来:计算时间麦苗儿姐姐也该到了嘛。
啊,罗翔想不到门外的人包裹得像木乃伊,头上还戴着头巾,差点认不出她是麦苗儿。
“不至于这样夸张啊。”圆鼓眼睛的罗翔迎她进屋,关上门,看着麦苗儿扒洋葱似的脱衣服。
麦苗儿也知道她愚蠢了,嘀咕道:“我怕隔壁住家户看见嘛。”
罗翔见她有些羞恼,忍了笑住嘴,上去和麦苗儿拥抱接吻。
麦苗儿知道罗翔要回延岗后越燃烧起来,相互宽慰不一会两个人都赤裸裸的相互面对,只开了一盏壁灯的房间里昏暗,不缺少四溢的火焰。
麦苗儿被罗翔摸得软,吃吃的笑着,光洁的臀部轻微颤抖,仔细看去像是一颗大大的心。
她也就用心欣赏罗翔,欣赏他的肉体。
严格来说,罗翔并不是英俊出众的美男子,但脱去衣服后展现的身材却也优美、健壮,不是傻乎乎一天到晚坐着不动的书呆子。
麦苗儿兴奋的抚摩他,他的脖子结实有力,肩膀宽宽的,从宽阔的胸部向下渐渐收缩,到腰部收紧硬挺,再向下扩展成强健、长了不少毛的大腿。
麦苗儿口干极了,她觉得自己很好色,太想马上占有这位比她年轻、聪明和充满魅力的男子。她拿起罗翔的手放在胸上,他的手指由抚摩变成拉扯,很快,战栗的快感散步到全身各处,她吸了口气,力图使自己不要高氵朝。
他们都很珍惜眼前的人,麦苗儿深知喜欢上喜欢自己的人有多么的难得,所以她尽可能展开大腿,用最诱惑的姿势展示她的美丽。
罗翔弯下腰,双手捧起露在胸衣外的山峰,她的肌肤一如往常的滑腻似脂,高耸、突起,生机勃勃的珠子很坚挺,颜色是红中带紫,就是两颗完全成熟的葡萄。罗翔放在手里掂量一下,马上深深深呼吸,珠子上的小孔散出沁人的香味。
麦苗儿实在忍不住了,她主动坐在椅子上,冰冷的椅子并不能降低她的火热,反倒使她尤为动情。
罗翔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掌捂住温暖的山丘,触摸着潮湿多褶的峡谷地带。罗翔碰到了上面凸起的精华,麦苗儿几乎就想叫出声,她的快乐蓓蕾是快乐开关,打开了贝壳里红润的嫩肉。
“不准再折磨我了!”麦苗儿难过的扭动身体,“你让我yin荡和不害羞,你让我只顾享乐和膨胀,你让我渴望和荡漾……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坏蛋!”
罗翔得意的笑了笑,他也渴望和膨胀着,于是极快的跪在麦苗儿双腿中。他们都闻到彼此身上有着漏*点的麝香味,两个人的眼睛里闪动光芒。
麦苗儿的腿大大分开,小腿和大腿折合成一把直尺,把罗翔夹住,逼使他加快了进入的步伐……然后,她哼哼着,球茎状的东西滑进去在多汁的河道里前进,不断从肉体和灵魂填满她、刺激她。
下一轮,换成罗翔坐到沙上,麦苗儿骑在腿上和他热吻,抖动着身体叫了几声,趴在罗翔耳边说道:“明天走不行吗?”
罗翔正在感受下面的热量,从麦苗儿体内浸下的液体湿漉漉,在胯部渐渐变得凉冰冰,他没想到这关口麦苗儿有问话,绷紧的身体一下子插得更深,直直的让他都仿佛有穿透女人的感觉。
罗翔如此这般更不要说遭人攻城略地的麦苗儿了,她只来得及呻吟了一声,抱紧罗翔坐得直直,从屁股的脊椎处到嗓子眼似乎被一根火烫的铁柱戳成糖葫芦,一股液体从身体深处漫出来,黏黏糊糊流到罗翔的大腿。
麦苗儿爱死让人打得溃不成军的刺激,她闭上眼仰起头,疯狂的上下抽*动,频率快得堪比音。罗翔张开了嘴,喘着粗气,紧搂麦苗儿的腰前后迎合,拼命的把蝌蚪流注入女人的曲径。
房间里一时间悄无声响,只有一股意乱得使人迷乱的气息弥补着,慢慢的,两个拥抱的人渐渐酥软了身子,不约而同出叹息的长声。
麦苗儿想起身,但罗翔紧紧抱住她,用嘴唇含住她的乳猪。麦苗儿安静的骑坐着,抚摸罗翔汗珠密布的背,她很满足,满足到身体都容不下男人的热情,一点一点吐出雪白的粘液。
“哎~~~~”麦苗儿好像听到液体滴到地下的声音,滴答滴答十分动听。她挺立了胸,好叫罗翔在胸上的含嚼更深入。麦苗儿不再去关心他今晚是否要离开江城,那又有什么呢,他们还有无数相见相聚的时候……
罗翔坐金丽的车连夜离开江城,就在大富豪和白桦和袁婧妍道别。她们对罗翔离去的反应都不大,回头仍在包房里继续k歌,看来已经习惯一次次的暂别和重逢,认命了男人重利轻别离的恶行,弄得一块儿唱歌的何润霖想抱怨都找不到见缝插针的地方。
“他,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呢。”何润霖瞧了一眼一直喝啤酒不见饱的玉儿,打定决心过几天就去延岗,缠着有不断点子的家伙实现诺言……没叫他白白看了自己的裸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