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奇幻玄幻 > 堕落的安妮塔(西幻 人外 nph abo) > 灼烧的欲求(高h,发情期,强制预警,angry
  本章有强制情节,有微虐心情节,可能会痛哦~
  ——————————————————————————————————
  张开双翼的阴影在月光的注视下离安妮塔越来越近,眨眼之间就倏地覆盖了上去。
  猝不及防之下,安妮塔刚刚迈出的下一步就踩在了空气中。
  她还以为是过于疲累和腿软导致的错觉,但下一刻她就看见了离自己双脚越来越远的地面,紧接着才察觉了紧紧箍住自己腰腹的手臂。
  “放开我!!!”顷刻之间,安妮塔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眼泪顷刻就溢出了眼眶,她拼命蹬动着双腿,倔强地仰着脑袋大叫:“放开!让我出去!!!”
  呜呜……怎么老是这个样子啊?!
  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可以跑掉了!!
  安妮塔不甘地挣扎着,泪眼朦胧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地面。
  身后的alpha的身躯坚硬灼热,让她忍不住想起了那个在高空被玩弄的得神志不清的傍晚。
  才不要那样!!!
  充满危机的不妙预感冲掉了身处半空的不安,以及心底隐隐的对alpha的畏惧。
  安妮塔不管不顾地扑腾起来,拼命要反抗腰间的钳制。
  可omega的力量实在不大,再加上安妮塔今天来回折腾,早就耗光了力气。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半分。
  没过多久,他们就降落到了地面。
  等安妮塔睁着倔强不甘的泪眼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再次走进了这个地方——omega的居所。曾经以不同姿势在床上与地上与omega激烈交合的画面,蓦然浮上了艾利格欧斯的眼前。
  熟悉的躁动又翻涌上来了,有什么渴望食髓知味地冲上脑海。
  他俯视着安妮塔白皙的后颈与纤细的肩膀,几乎能立刻想象出来剥掉她的衣服之后的绮丽景象。
  真想……
  艾利格欧斯克制地闭了闭眼。
  “待在这。”他转过了身,低哑地道,“以后……也别再出房间。”
  听到这话的安妮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什、什么?
  alpha又要把她关起来!?
  凭什么啊?!!
  安妮塔的泪水又忍不住涌了出来,她看着艾利格欧斯打算就这样离去的背影,不管不顾地大叫:“我才不要!!”
  “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明明全都是alpha的错。
  “凭什么——又把我关起来?!!”
  委屈的泪水混合着愤怒的叫嚷一起冲出。安妮塔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
  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眼看着alpha就堵在门口,安妮塔扭头就爬上了书桌,探身打开窗户就要钻出去。
  omega踉跄攀爬的动静让艾利格欧斯回过了头。
  十分轻易地,他就已经来到了书桌旁,将安妮塔拦了下来。
  看着在怀中挣动不休的omega,焦躁不堪的渴求悸动再次涌上来了。
  艾利格欧斯忽然感到了某种难言的疲倦。
  他无声地垂下眼,隐忍着呼吸中的难耐渴望,还是退让了一步——
  “你想去哪里,下次我带你去。”
  “我才不要!!!”安妮塔带着哭腔大叫。
  又落入了alpha的怀里,早上的发情期的余韵和不久前的奔跑已经让安妮塔全身发软,被alpha赤裸着身躯紧贴着拥抱的感受又隐隐地涌上了大脑。
  “不要不要不要!!”
  她拼命抗拒着这种感觉,一边哭叫着摇头,一边竭尽全力想要从臂弯的空隙里钻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放荡的、野蛮的alpha!!”
  明明讨厌得要命,可在熟悉的温度与身躯的笼罩下,即使没有闻到信息素的气息,身体深处也一点点地苏醒了。
  在窗帘后面,在地上,在各种地方被摁着顶弄的画面挥之不去。每一次都在拒绝,可是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反而意志被迫一步步沦陷,身体也变得越来越不争气。
  就连这次……明明已经看到了希望,却在最后关头,又陷入了这种场景。
  “讨厌讨厌!!我最讨厌你!你这个骗子!强盗!!罪犯!!!”
  长久以来积累的压抑终于冲垮了防线,安妮塔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我明明什么都答应你了,就连那个该死的禁锢器也戴上了……你说过不会再做那种事的!!”
  “你就是在骗人!!你就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艾利格欧斯仿佛被针刺了一样闭了闭眼。
  羽翼之上的痛意仿佛又降临了,深渊一般的凝视如影随形地笼罩他的灵魂。他无言地别过头不看安妮塔,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声音嘶哑地挤出了回应——
  “那又……怎样?”
  “我只许诺——倘若你不再发出引诱人的气息,我就给你有限的自由。”
  他的停顿近乎喘息,“我从未说过不再……对你施与惩戒。”
  但即使没有看向那个omega,见不到她满脸愤怒的泪水,她的质问也仍在不断传来——
  “什么惩戒……你只会用这些来当借口!!”
  “净化什么的,我根本就不需要了!!”
  “你根本就是自己想要做那种事情,全是出于自己的欲望在强迫我,还赖在我身上!!”
  “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才不配说什么光明的信仰呢!!!”
  痛意在灵魂深处灼烧的幻觉越发强烈,与此同时莫名的躁动渴望也愈演愈烈。
  艾利格欧斯沉默不语地把安妮塔从书桌上抱了下来,他禁锢住蹬动不休的双手与双腿,向床边走去。
  这个举动一下子安妮塔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该不会又要……?
  不要不要!再也不要了!!!
  绝望与愤恨交织之下,安妮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从那双手臂里逃开。
  在剧烈的挣扎之间,一个瓶子从她的衣服里掉了出来,“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
  艾利格欧斯将不停挣动的omega在床上放下了。
  他隔开她阻拦的双手,俯下身拾起了那个瓶子。
  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在不慎的摔落下已经有了裂痕。
  有什么隐隐熟悉的气息,正在从裂缝里传出。
  艾利格欧斯的指尖微微一挑,瓶口就打开了。alpha敏锐的嗅觉令他更清晰地闻到了里面的气息。
  他的瞳孔顷刻就放大了——
  ……这个气息……
  艾利格欧斯璀璨的浅金色瞳孔在震动着:“你是从哪里——”
  暌违的熟悉气味争先恐后地钻入了他的鼻腔,恍恍惚惚之间,许多不快的回忆被唤醒了。
  灵魂深处的躁动愤怒地窜起,与近乎错乱的痛楚混合在了一起。
  下意识地,切齿的怒喝就从艾利格欧斯口中脱出——
  “你怎么敢——??!!”
  翻涌了许久的暴躁与痛苦的阴影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渴望,是我不能满足的?!”
  他喘息着紧紧盯着安妮塔,声音近乎破碎,“你承诺过,你许下过誓言——你只需要我!!”
  下一刻,安妮塔就感到自己的脖颈被扣住了,她的咽喉再次落入了alpha的掌心。
  安妮塔不明所以,茫然地抬头——抑制剂又怎么惹到他了!到底又发什么疯——明明她才是更需要生气的人!!
  她的眼睛骤然对上了身上的alpha的双眼。他正局促地喘着气,浓郁成金黄色的瞳孔紧紧逼视着她。
  安妮塔如同被锁定住的猎物一样惊惧起来,她刚要跳起来后退,猝不及防地,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湿润滚烫的薄唇先克制地落在了安妮塔的眼皮上。
  很快alpha就吮吸起了她的嘴唇。
  安妮塔呜呜地叫着反抗,反而让舌尖被咬了一口。
  不怎么疼。
  但安妮塔却莫名尝到了血的味道。
  隐约带着木质冷香与墨水气息的咸锈味顷刻就滑入了喉咙,转瞬之间,早上才经历过的发热感受,就如同被揭开了蒙昧的面纱一样,“轰”地一下就重新出现了。
  安妮塔手脚发软地感到自己整个人一下就在滚烫的灼烧中再次激热了起来。身体深处的空虚痒意好像从骨头里透出一样,瞬间就漫遍了躯干与四肢。
  或许是因为不争气的身体识别出了一个俊美强健的alpha就在旁边,她全身上下烧起的火热感受比早上还要变本加厉,就连手指和脚趾都泛上了粉红色的渴望,靠近心脏的两颗乳球和小腹深处的腔穴更是焦灼难耐。
  而与alpha的灼热身躯接触的地方更是敏感,不管是压在乳球上的坚硬胸膛,还是紧紧抵着她的大腿的紧实下腹,包括含弄着她的舌头的双唇,还有后颈的腺体上方紧扣着的有力手指,全都带来了难以置信的色情想象。
  每一片相贴的肌肤,每一处被施与压力的部位,全都在发热发痒,叫嚣着渴望被侵犯,被粗暴地用肉棒凿开,被捣入最深处成结,被灌满粘稠的精液。全身上下都想要被染上某个alpha的气味,渴望堕落成淫荡的生殖巢,被alpha肆意地使用与占有,然后孕育繁衍出无数的子息。
  “呜——”
  安妮塔脑海中微弱的抗拒意志很快就沦陷了。
  甜腻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她无助地咬着下唇,双眼迷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金黄色的漂亮瞳孔,感到心脏正在甜美地紧缩。
  好、好想要……
  安妮塔难耐地仰起脖颈迎合。
  好想要——
  被注视,被侵犯,被玩弄……什么都好……
  与此同时,艾利格欧斯正在失神地品尝着omega唇齿间的甘甜气息。
  暴涌的怒火与想要强烈地占有某个腔穴的渴望仍在灼烧着他的意识,但挥之不去的痛楚与憎恨也在一刻不停地撕裂着他的灵魂。
  艾利格欧斯浅金色的睫毛翕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压制住了那近乎暴怒的欲求。
  在克制的细密喘息中,他紧紧扣着安妮塔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把她移开。
  ……这样、就够了……
  艾利格欧斯恍惚地想着。
  但下一刻,被纯洁的修女白袍紧裹的曼妙景象就出现在了眼前——
  两个鼓鼓囊囊的浑圆乳球正难耐地向上挺起,就像在不舍地挽留刚刚还覆盖其上的灼热胸膛。
  顶端挺立的两颗圆果在此刻已经完全涨大,正在颤巍巍地顶着薄薄的修女白袍的布料,仿佛要冲破那雪白的织物跳出来一般。
  艾利格欧斯目光灼灼地盯着这幅画面,从喉间挤出了深深的低喘。
  他用上了更大的意志力,想要压下这一刻的强烈渴求,可比意志力更清晰的是他脑海中浮现的场景——
  他的手指曾覆盖着紧捻那两个嫣红娇嫩的部位,然后一点点地套上他亲手做的禁锢器。
  那曾属于他的部分,此刻就紧箍在上面,日夜亲密地吮吸着那靡丽的硕大淫果。
  艾利格欧斯的睫毛闪动了一下,他蓦地低下头,叼住了离眼前最近的那一颗,仍裹着洁白外衣的饱涨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