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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七零:炮灰知青只想当咸鱼 > 重生七零:炮灰知青只想当咸鱼 第65节
  一想到自己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他又朝顾爱国的大腿上捏了捏。
  “啊!怎么这么疼啊!”顾爱国松了手,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
  但他似乎没醒,不过片刻又发出了绵长的呼吸声。
  谷麦芽看着又继续睡得香甜的顾爱国,她也立即闭上了眼。
  他都没醒,她起来干什么啊!
  不过她才觉得自己也就刚闭上眼,就又被人给吵醒了——外面响起了响亮的拍门声。
  “四叔,四婶,你们起来了吗?太阳晒屁股了!”顾大毛在门外“砰砰砰”地敲门,他的大嗓门似魔音般一样萦绕在谷麦芽和顾爱国的耳畔。
  他们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顾爱国伸了一下腿,却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脸蛋、肚子、大腿和膝盖后窝,每一处都是火辣辣地疼。
  “嘶——”他终于想起昨晚被他哥打的事了。
  他惊喜地坐了起来!
  太好了!他受伤了!他今天可以请假了!也不用再去挑粪了!
  想到这件事,他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刚要屏蔽顾大毛的声音继续闭眼睡觉,却见他旁边躺着一个人。
  他顿时吓了一跳又坐了起来!
  往往这个时候他大哥早就起来了,那现在这人是谁?
  待顾爱国看清眼前人是谷麦芽的时候,也想起了自己刚刚结婚的事!
  他又躺回到了床上,期期艾艾地对着谷麦芽说道:“谷麦芽,我受伤了,我今天不能去干活了,你帮我去跟我大伯请假吧!哎呦,我好难受啊!”
  而谷麦芽一听到顾爱国说的这些话,她的脑海里第一反应的就是顾爱国又躲懒了!
  但她不会拆穿他的,她温柔地拿起了床头桌子上的蒲扇,轻轻柔柔地给他扇风:“爱国,你受伤了我怎么忍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康复!”
  “谷麦芽,还是你对我最好,最体贴!”
  “四叔,四婶!我爷还在等着你们去下地呢!”顾大毛的锲而不舍地敲着门。
  谷麦芽放下蒲扇,抓起衣服下床躲在一旁穿好衣服后,就去开了窗户,阳光透过窗户,驱散了屋内的昏暗。
  她又去给顾大毛开了门,满脸忧伤地看着顾大毛:“大毛,你四叔受伤了,今天估计不能去上工了,我不放心你四叔,留下来照顾他。”
  顾大毛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他记得他四叔昨天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受伤了呢?
  “四婶,我可以去看看我四叔吗?”顾大毛实在是担心他四叔。
  谷麦芽眉毛微微一挑,她微微偏头,余光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顾爱国招了招手,便猜测他自有应对。
  只是谷麦芽把顾大毛带到床边看向顾爱国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刚刚她没有开窗开门,屋里比较朦胧,她还真没发现顾爱国受伤的事。可现在屋内盛进了阳光,光辉将屋子照亮了,她可以清晰地看清顾爱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伤口和淤青。
  “爱国,你……你这伤……”谷麦芽惊讶地看向了顾爱国。
  而顾大毛也在看见顾爱国身上淤青的瞬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他捂着嘴巴慢慢靠近顾爱国,自认为小声地问道:“四叔,你是被谁打了?”
  他眼珠子一转,偷偷看向了谷麦芽。
  他娘都把他爹挠得满脸血,他四婶更加厉害!
  谷麦芽看见顾大毛的小动作,她哼了一声:“可不是我打的!”
  但她心里忍不住怀疑,毕竟原身之前有梦游症,自己会不会也得了梦游症,昨晚把顾爱国打了?
  顾爱国看了看谷麦芽又看了看顾大毛,忧伤地叹了口气:“是你二叔打的!大毛,你去找你爷帮我和你四婶请假,你四叔现在下不了床,得需要人伺候着!”
  顾爱国可不敢把谷麦芽给撇下,万一她不高兴了找机会收拾他那可咋整!
  顾大毛的眼珠子忍不住在顾爱国和谷麦芽身上转了转,每次他娘挠他爹的时候,他爹在外要么说是自己挠的,要么就说是四毛做噩梦挠的!
  他一脸忧伤地离开了他四叔四婶的房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爷,奶,我四叔被人打瘫了!”
  李大红拿着碗的手一抖,差点就把碗里的粥给撒了!
  崽崽他昨晚好端端地在家怎么可能被人打瘫呢!不会是昨晚折腾得太过把腰给折腾断了吧!
  夭寿啊!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知节制啊!
  第114章 又闹乌龙
  李大红一得到顾爱国瘫痪的消息,她什么也顾不得,扔下碗就火急火燎地要朝着顾爱国的房间跑:“崽崽呀!你怎么就那么不知道节制啊,你年纪轻轻的就瘫痪了以后可咋整啊!”
  顾东山、顾来顺和顾爱军正在屋里谈话,他们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时皆是一愣。
  顾东山叼着的旱烟都掉落在地了,他颤抖着嘴唇,眼神呆滞地看向了前方:“爱国咋就突然瘫痪了!之前都好好的,别是马下风吧?”
  顾爱军此刻也慌了神,他没听清顾东山的话,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些飘忽:“大伯,你说爱国得了马上风?不能吧?他昨晚还说很热就去河里洗冷水澡呢,不像是得了马上风的人啊!”
  “什么马上风!我说的是马下风!等等,你说爱国昨晚去洗冷水澡了?是办完事立即去的吗?”顾东山说到后面,声音徒然拔高。
  顾爱军看了看顾东山,又看了看顾来顺,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爱国昨晚跟我说的时候还很精神呢,怎么就突然得病瘫痪了呢!”
  顾东山连退了两步,他摸了一把脸,无意识地说着话:“难怪呀……难怪呀……”
  顾来顺也心有戚戚,他看着顾东山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立即上前去搀扶着亲爹:“爹,你要挺住啊!咱们先去看看爱国吧!”
  顾爱军也听到了顾来顺的话,他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连忙拔腿就往外跑。
  躺在床上的顾爱国还不知道李大红、顾东山几个人的脑补,他正哼哼唧唧地叫唤着:“疼死我了!我哥下手怎么这么重啊!”
  谷麦芽拿着蒲扇给他慢慢扇风,看着顾爱国左半边脸擦伤了一大片,心疼地摸了摸。
  知不知道什么叫打人不打脸吗?要打就朝其他地方打啊,看看把这张脸糟蹋成这副模样,可太让人心碎了。
  “大哥怎么就专门打你脸了呢?还有他怎么就突然打你了呢?”谷麦芽低声问道。
  顾爱国想起他哥昨晚说的那些话,作思索状,无奈地摇了摇头,悠悠地叹了口气:“他估计是把我认错了吧!”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
  顾爱国和谷麦芽两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望去,就见李大红像一阵风一样从外面跑了进来。
  她跑到床前,把谷麦芽挤到一旁,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把顾爱国的上衣撩起来,好查看他的腰。
  顾爱国急忙按住李大红的双手,急切道:“大娘,你干嘛!”
  “我能干什么!我看你的腰啊!”李大红心里很慌乱,生气地嚷道。
  只是她一抬头就看见了顾爱国脸上的伤,她心下更加沉重,他们昨晚的战况不仅激烈,甚至都动起手来了。
  她扯了扯嘴角:“你们昨晚也太胡闹了!虽然刚新婚,可也不该这么激烈。”
  说着她转过头,抿着嘴看向了谷麦芽!
  谷麦芽被李大红阴沉的表情给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啊!顾爱国身上的伤又不是她打的!
  她张了张嘴刚想开口,门外又响了深沉的声音:“现在方便进来吗?”
  顾爱国一听他哥的声音,又开始哼哼唧唧了。
  谷麦芽看了看顾爱国,又看了看李大红,只能扬声高喊:“进来。”
  顾爱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刚一靠近床,他就见到了顾爱国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左脸上都是擦伤——这伤还是他昨晚打的。
  顾爱军一脸的愧疚与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顾爱国,忍着心里的哀伤,温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了?还能动吗?”
  说着他就把顾爱国的两条腿拉到床外,往顾爱国淤青的膝盖上一敲做膝跳反射。
  顾爱国昨晚膝盖就猛地跪到了鹅卵石上,现在再被他哥一敲,疼得他龇牙咧嘴。
  “嘶——”
  谷麦芽在边上看着顾爱军那一下都替顾爱国疼。
  但是顾爱军看到这一幕顾爱国小腿翘起来时,却是异常高兴,他两眼放光地看着顾爱国的双腿:“腿有反应,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这话落在了顾爱国和谷麦芽的耳朵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意思。
  这是表示顾爱国还要下地干活?谷麦芽也不能趁机请假了?
  “不是,爱国他伤得很严重,连床都下不来了!”谷麦芽脸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顾爱国一脸的虚弱,但他坚强地强笑着:“谷麦芽!我没事!我一定可以起来的,你别担心!”
  说着他动了动腰要坐起来,不过他“吃力”地想要挺起身来,却依旧爬不起。
  他气喘吁吁地继续躺在床上,忧伤地叹气:“我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爱国,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等你伤养好了再下床好不好?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谷麦芽挤了过来,坐到了床头边,握着顾爱国的手安慰道。
  顾爱军看到这一幕有些疑惑,顾爱国刚刚小腿都有反应了,腰怎么就不行了呢?
  顾爱军还没想明白,顾东山带着顾来顺也进屋了,后面跟着顾大毛几个孩子。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把爱国带去医院才是要紧的!知不知道不管是马上风还是马下风都是会死人的!”顾东山怒气冲冲地骂道。
  “什么马上风马下风?”谷麦芽面容一僵,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
  “不是腰受伤了吗?怎么扯上马上风了?”李大红心里惴惴不安。
  顾东山上前两步,指着顾爱国的脸骂道:“他昨晚办完事立即去河里洗冷水澡了!就他穷讲究!不要命了啊!爱军,你把爱国背到牛车上,谷知青,你给爱国收拾几件衣服,我们直接去县里的医院!看看还能不能治。”
  顾爱国原本被顾东山骂得一脸懵然,但听到他们要去县里医院,顾爱国立即抱住谷麦芽的腰,他才不去县里呢!
  谁知道现在县里有没有人刀哥的同伙等着他呢!
  谷麦芽也紧紧地抱住了顾爱国,她急得脱口而出:“爱国也没什么大事,就不用去县里的医院了!让他在家里休息或者让竹青叔给他看看。”
  “顾竹青会看个锤子呀!他家祖上也就是卖壮阳药的,能看个啥大病啊!”顾东山气哼哼地怒斥道。
  “不是,找顾竹青正好啊,他对那方面比较在行,刚好可以给爱国看啊!”李大红也在旁边争辩道。
  谷麦芽看到这里算是明白了,大家都以为顾爱国是得了什么难言之隐的病症啊!
  她低下头看着还在哼哼唧唧的顾爱国,觉得这小子都没听清大家在说什么,要不然以男人的尊严估计早就跳起来了!
  她闭了闭眼后再睁开,环视着眼前的几个人,一字一顿地说道:“爱国只是昨晚被大哥打了,其他的没什么事!是谁说爱国得了什么病啊!”
  她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