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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它 > 禁锢(火葬场 NPH) > 花轿内敞开腿被玉势旋转抽插(h)
  徐清语打算先回去休息一下,夜晚黑漆漆的,走着走着看见地上软乎乎的白色小狐狸哭,他站不起来,他需要有人扶他。
  又是小狐狸?这小狐狸跟浊狐很像。
  徐清语蹲下将小狐狸抱起:“是不是饿了?”
  灵力要很长时间才恢复,浊和哭的更大声。
  他要他的灵力,就是这个坏女人拿走了他的灵力,这个家伙,咬你,小狐狸想要张嘴咬徐清语,她赶紧躲开:“不能咬。”
  徐清语不知道这是浊和,她抱着他回去了。
  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徐清语给浊和煮了一些牛肉,她放在地上,小狐狸傲娇的扭过头不吃,她摸摸他的爪爪,爪垫好软。
  浊和没吃牛肉,她去睡觉了。
  徐清语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是哪里?”眼前是漆黑的地方。
  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徐清语处于黑暗的地方里就会感觉呼吸不过来,她拼命奔跑想要跑出这个地方,却见一条迎亲队伍往她这边走来,红红的大花轿红的吓人,像是用人血涂染而成的颜色,抬轿的壮汉面色麻木,两颗黑色的眼球不会转动,双脚不沾地,走路还会发出嘎吱声。
  徐清语又听见一阵哭泣声,这哭泣声很熟悉,花轿帘布被风吹开,她看见了里面的女人,这女人竟然和她长了同一张脸,女人像是被强迫绑在花轿里面的。
  花轿内的女人衣衫不整,身下的小穴插入一根白皙的玉势,玉势在她的体内震动,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哭着摇头,柔媚的软在软榻上,女人的身边还有一个俊美男人,那俊美男人手里缠绕着条红绳。
  这男人的长相她很眼熟,似曾见过。
  徐清语能听见男人对女人说的话。
  “你这般柔媚,叫我想加倍蹂躏你。”
  花轿内的女人穿着大红嫁衣,两条纤细长腿被男人掰开,徐清语能看见玉势在她穴里抽插的场景,这根玉势与上次插入她穴里的那一根简直一模一样,女人还在挣扎,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宠溺:“细腰扭成这样,看来我们小语真娇。”
  女人嘴里含着一块红布,她的皮肤裸露在外面,只见嫩穴里那根色泽洁白的玉势还在自动的抽插震动,淫水飞溅到处都是,男人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指在阴蒂上轻揉慢弄,两颗白嫩的乳头颤不成样。
  场景突然转换,奢华的婚房内,与徐清语一模一样长相的女人双手被绑在了身后,房门被推开,走入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他们熟练的将坐在床上的女人抱起。
  徐清语看不清两个男人的脸庞。
  “不要!救我!这不合规矩!”女人哭泣。
  女人被这两个高大的男人钳制住,徐清语看见硕大的龟头插入女人的穴里,粗长又蔓延着紫色青筋的大肉棒在穴里贯穿,酥入骨头的娇媚喘息声在房间内婉转萦绕,床上女人的身体在不断的起伏着。
  女人想要咬舌自尽,其中一个男人温柔的将手指伸入她的口腔里,声音温和哄道:“小乖不可以咬,会很疼的。”
  “放了我吧!求你们!我身体会承受不住!”她哭着求这两个男人,他们脸上反而露出恶劣的笑容,她的脸蛋被抚摸舔弄。
  “小乖说谎,明明还能肏很久。”
  肉棒在穴里狠插贯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她双手被绑着无法挣脱,大红嫁衣也被撕碎,细腰上全都是掐痕,女人被肏哭,她的小穴能感受到男人生殖器上的青筋,这些筋络都在摩擦穴肉的内壁。
  床上的女人与她的声音也一摸一样。
  “小乖”这个令她讨厌的称呼也是浊和弟弟喊的,她觉得这个称呼很暧昧又黏腻,就跟那些黏糊糊的触手一样让她恶心。
  女人被囚禁在这房间里,她既害怕又无助。
  两个男人轮流来房间内,清香的粉抹在她的阴唇处,她奋力抗争,纵使她哭晕过去醒来也依然会被调教,她又求又服软。
  在两个男人都不在的日子里,她就会被绑在床上两腿大开,白皙的玉势就会贯穿她的小穴,冰凉的玉势在里面旋转震动,自动的贯穿插入让女人腰酸腿软。
  徐清语想帮她,走到床边要给她解开绳子,手刚碰到床上的女人,她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入到了这女人的身体里面。
  那两个男人回来了,徐清语震惊的同时也感到极度羞耻,她想解释,小穴内的玉势被抽出,她闷哼一声,直到这两个男人靠近她才看清他们脸庞,一个是浊狐的弟弟,另一个是上次用藤蔓缠绕她的男人,身体被插入生殖器,她只能低喘。
  “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插的真太疼了。
  徐清语剧烈挣扎,她的下颌骨被浊和冰冷的手指捏住,她被迫直视他,这男人身上散发出帝王般的气势威压,令人不寒而栗,深寒幽冷的气息弥漫在房间四周,他说:“你就是她!你永远是徐清语。”
  尚晓博:“小语这次又想去哪?”
  徐清语看见了触手跟藤蔓,她很恐惧这些东西,疯狂摇头阻止他们:“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徐清语,可是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另一个世界的,我进入了她身体里…不要…”浊和用力顶撞她的小穴。
  尚晓博嗓音阴冷:“这就是你的身体。”
  浊和抚摸她的脸庞:“小乖以后不要走了。”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处于这种境地,她得赶紧离开这里,她不想待在这。
  “你去哪?”尚晓博怒喊:“回来!”
  徐清语望着自己的身体,她现站在房门口,床上空无一人,两个衣着金丝长袍的高大男人站在她面前,他们身下粗长的生殖器像是两条蟒蛇,男人们喊她回去,她惊惧的摇头往后退,推开门往外跑。
  身后传来两个男人阴狠的怒斥声。
  徐清语疯狂的奔跑,突然跌落万丈高米悬崖,下一秒她从床上醒来,原来这都是梦境,往侧边看去,浊狐站在床边望她。
  “你…”徐清语发现自己嗓子很哑。
  她在梦里低喘很长时间,可现实中怎么会嗓子哑?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吃了上火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