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鸢被迫微微抬起脖颈,凌淄北的指尖陷进皮肤按压出色情的轨迹。
她细软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指尖都用力的微微发白,“封··封地,还有··”
还不待她说完,凌缁北的手臂回收,两人之间顿时再无一丝空隙。
“你在装傻。”低沉如大提琴的音色,带着克制的暗哑。
雪白的妖狐尾不知何时出现,攀上了少女的脚踝。
“用完就丢掉,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他温软的舌擦过她的耳尖,犬齿在浅色的血管处按出了两个小坑。
“我帮你忘掉他怎么样?”
贴着赤鸢小腿的白色尾尖轻微摆动,他像个讨要奖励却被拒绝的大型犬,拼命克制着血脉里的凶性,显得委屈极了。
湿漉漉的发稍摩挲相缠,箍住腰侧的大掌翻起衣摆,滚烫的手按压在温凉的软肉上,屈起的中指沿着腰侧缓慢前后滑动。毛茸茸的狐尾溜进了双腿之间,细软的毛刺刮擦着缝隙。
“呜”她被折磨的发出一声嘤咛,连话也带上了讨饶的意味,“契约,契约时间在 短一点。”
她不说还好,这一下精准踩在了凌缁北的雷区。
“你就这么想甩开我。”狐尾猛然上划,勾住蕊豆按压。细软的毛沾了花蜜,贴着花瓣带出致命的麻痒。
赤鸢被刺激的猛吸了一口气,细白的双手颤抖着抓紧他的手臂,双腿软的不再能撑住身体,被他环抱着走进了温泉里。
衣袍褪下,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如同失去了蛋壳保护的蛋白,被热气熏的微微透明。
“别··别来了。”她的视线被水气模糊,双脚触不到地的恐惧感让她被迫靠近凌缁北,如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鼻头闷闷的,暧昧的空气连脑袋一起浸泡的滞涩。
凌缁北的气息干净而凌厉,掌心下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线条流畅的肌肉勾出极致危险的性感。
“别怕”凌缁北的手握住一侧白嫩的乳兔,唇贴上她的眼角吮走了那颗颤抖的泪珠。
腿间顶上了一个硬物,她的身体被腰间的手臂带着,肉棒几次擦过穴口。狐尾则攀上她另一侧的乳,恶略的缠紧挑逗。
“呜,不行,别进来 ”她抓着他的肩,唇轻啄他的侧脸,颤抖着祈求他停止恶行。
她从未主动亲吻过他,凌缁北手背上的青筋因为克制而凸起,巨大的愉悦游走在血管里,一寸寸将身体拉入更深的地狱。哪怕知道这是狡猾猎物逃避的伎俩,他也无法控制的想要听从。
她的吻对他而言,无异于饮鸩止渴,让他极度兴奋的同时又戴上项圈,命令他待在原地。爆裂的凶性催促着他按住她的后颈,插入她、占有她、灌满她。可理智又告诉他,那样做会永远失去她。
赤鸢身上有太多的保护色,她即柔软又有自己的固执,蚌壳一样隐藏着真心。
“艹”凌缁北青色的血管微微鼓起,大掌拉着她的手握上了那根欲求不满的勾八。
温热的水与软若无骨的细嫩手掌在贴上来的那一刻,凌缁北就发出了一声闷哼。狐尾自发地寻到了赤鸢身下的肉缝,快速的上下拨动,不时还浅浅插进几根毛发。
环抱着她的手臂由腰侧换到了嫩乳,食指和中指夹住粉色的乳尖报复般的捻动。
“啊··呜”
赤鸢被他蹂躏的浑身如同抽去了骨头,掌心的肉棒大到一只手难以握住,全身敏感的地方被他残忍揉按。
他似乎还觉得不够,食指变换着将乳尖按进乳肉里缓慢旋转,求饶的话被他的唇堵在喉咙里。狐尾剥开蕊豆上的薄皮,像一尾灵鱼一般咬住鱼饵疯狂甩动。
“呃呜”过量的快感猛地冲上她的大脑,像是有电流流过身体。
她脚尖绷紧,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头高高扬起,脖颈形成了一个涩情的曲线。如同祭台上的小兔,被吻住颈项,凌缁北单手拖着她的后脑,舌一下一下的擦着她绷紧的肌肤。
泉水与精液混合在一起,大妖餍足的将软成一团的人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