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如暴雨般突如其来的性事还在继续。
“啊!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嗯!”
阿琳亚在少年激烈的口交下溃不成军,胸口处轻薄的白色布料透出些肉色,不知是被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打湿了。
她全身都绵软若一滩烂泥,连支撑自己的力气也没有,思维混乱之下,顾不得什么对祖先不敬,可能是潜意识里记得那边有个东西能做支撑点,整个人从长塌一端完全轱虬到了另一端,莲藕般的手臂死死攀着雕像纤长的脖子,凸出的胸乳和孕肚压在它身上。
叶哈希雅则跪在长塌下,捧着女子丰满的臀部,纹着图案的褐色手指陷进她雪团似的臀肉里,聚精会神地用舌头作业,上到阴蒂,下到菊门,都被少年细心照顾到了,他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般,唇齿间不时发出“啧啧”水声。
然而,当勤劳的少年忍着下体的胀痛,抬头试图喘口气时,就发现自己全心全意伺候的妻子竟然在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
女子一身白裙撩到腰上,双腿岔开,肥美的蚌肉完完整整暴露在空气中,身子却扭着骑跨在衣冠楚楚的男性雕像上,上半身紧密地贴在它怀中,随着凌乱的呼吸,鼓囊囊的胸口一颤一颤,在那毫无生命特征的金色胸膛上摩擦,留下了一道道乳白色的暧昧痕迹……
空气中飘荡着叶哈希雅最喜欢的香甜奶味,只可惜,不是在他的口腔里,而是在另一个可以说是雄性生物的东西身上。
真浪费。
叶哈希雅嘴角的弧度消失了一瞬,心里被浓浓的嫉妒裹挟,胯下尚未得到抚慰的褐粉肉棒却愈发昂扬挺立了。
此时,阿琳亚完全沉浸在快感中,见他停下动作,嘴里模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坏学生”、“还要”,奶头一颤一颤,眼看着又喷出了一股乳汁,穿透衣物打在雕像的面颊上,顺着它弧度优雅的鼻梁缓缓向下流……
真是的,就算是雕像,妻主就不能表现得害羞一点吗,在我面前还这样和别的“男性”亲亲热热……叶哈希雅鼓了鼓脸颊,脑内却有个想法蠢蠢欲动。
他忽然站起身,两手托起阿琳亚的屁股,动作轻柔地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的两条腿得以盘住雕像的腰,自己则从身后扶着肉柱在黏腻一片的阴道口处试探着磨蹭,声音低哑道:“老师,可以吗?别担心,我会轻轻的……”
“没关系,孩子很乖……你动作大一点弄也可以……快点!”
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真的很难受,阿琳亚语气急切,蠕动着屁股在雕像栩栩如生的衣衫纹理上摩擦小穴解馋,溢出的水液在它金属质地的表面留下一道长长的晶亮痕迹,少年喉头滚动,迫不及待地托着她的肚子下端,熟稔地一挺腰,将几乎快要爆炸的巨物捅了半截进去。
“唔!”阿琳亚难耐地慨叹,抱紧了雕像纤细的腰身。
他们做爱时喜欢看着对方的表情,因此很少使用后入的姿势,不过,后入能触及的深度是其他姿势难以企及的,许是身子旷得久了,阴道才只被操开了一半,阿琳亚居然差点就这样被送到高潮。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叶哈希雅一边迅猛地将自己的腰向前抽送,一边从背后欣赏阿琳亚翻滚的乳浪,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掐了掐其中一个大桃子,没想到它立马就喷溅出了丰沛的汁水,少年缩回手,舔了舔自己的指尖,“老师的奶好香好多,学生好喜欢……”
他时不时挑衅地向前方雕像的位置瞟一眼,看着那澄澈如镜面的眼珠中倒映着他的阳具在阿琳亚的臀缝中往来的景象,心中得意又兴奋。
肉棒在小穴中进出了百余次左右,阿琳亚忍不住抖着身子潮吹了,透明的激流从张开的小口中喷涌而出,在雕像的跨部凹陷处形成了一个晶亮的小水坑。
“呼……哈……”阿琳亚的脸蛋上挂着情潮的红晕,忍不住张开嘴喘气。
叶哈希雅见时机差不多,怕伤害孩子,没有选择内射,而是艰难地退出来射在了阿琳亚的外阴处,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她的金色阴毛向下流去,和她制造的小水坑混在了一起。
“啊!唔嗯……妻主我爱你……啊啊!”褐肤少年双手扶着阿琳亚的腰,真情流露中夹杂性感的低喘。
不过,少年的出精量实在是巨大,艳粉的马眼不知疲倦地耸动着,一股股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得四处都是,不仅是阿琳亚的身上,连在他们身后一直当靠垫的雕像也遭了殃。
二人好一会,才从情事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阿琳亚也才有些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家老祖宗的雕像被他们搞得浑身狼藉,俊美而神性的面庞上挂着丝丝奶渍,金色的衣衫上布满花花白白的精水混合物,不像神,倒像是艳情小说中的男妖,看着窘迫极了。
“对不起,妻主,都是奴没有注意。”叶哈希雅像一只犯了错耷拉耳朵的小狗般,可怜巴巴地注视她。
阿琳亚当然不会怪他,只是恼自己疏忽大意,竟在这种神圣庄严的场合与侧室淫闹,她稍加整理衣物,便绷起一张正经的冷脸,到纪念堂门口,叫看守的仆人们送热水、布巾和换洗衣服,称自己参观之余,感念祖先治理国家不易,今日便要和侧夫一同擦拭祖先们的雕像,以表敬意。
侍仆们听了,自然不觉其中有异,毕竟劳作之余,衣衫不免要沾上灰尘,女王侧夫金贵,在纪念堂内打扫完后去配备的休息室更衣也是有可能的,他们一边感动于女王缅怀先人的心思,一边迅速地送齐了阿琳亚需要的东西。
二人就这样忙碌了半个时辰,在旁人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将无辜遭殃的贝洛德王子的房间基本恢复原样。
唯有一件事……
“咦?”阿琳亚正在擦拭雕像的腿,忽然发现有一只小兔标本人偶倒在长塌底下,赶忙将它拾了起来,却发现它的一条胳膊松动了,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我明明有把他们放在安全的位置啊……”
一旁擦着地板的叶哈希雅闻声抬头,一幅害羞又伤脑筋的样子,“奴也完全没有头绪呢……毕竟是那种情况……除了妻主的样子……奴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琳亚同样想不明白它是怎么坏了,也许是他俩情动之时不注意弄坏了,也许只是年久失修,但是,无论如何,身为整座王宫的主人,她得负起责任来。
“没事,这点破损叫工匠来应该有办法的吧,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
于是,在穿戴整洁后,她将这只标本小兔子一起带回了王宫。
经历了酣畅淋漓的性爱后,阿琳亚觉得心头轻松多了,回到办公室,批阅起奏疏时也没有前几天的焦躁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负责传信的侍仆恭敬地走了进来,声音不卑不亢地禀报道:“打扰了,陛下,王夫殿下说埃洛小王子想见母亲了,邀请您明日一同共进午餐,请问您意下如何?”
阿琳亚放下羽毛笔,思考了一瞬,便应了下来。
她确实有几天没见埃洛了,安普斯的话……顺带见见也不错。
比起前任女王莉迪亚,阿琳亚不能说对孩子关怀备至,但一定是尽职尽责的,毕竟她本就冷情,在这个社会,抚育孩子又是男人的职责。
虽然年纪轻轻就产下孩子,难以把自己代入母亲的角色,但阿琳亚仍坚持定时去关照埃洛,回应孩子小小的愿望,身为日理万机的女王,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未来,她只会有更多的孩子,可孩子们只有一个母亲,偏宠在所难免,她能保证的就是,让每一个孩子得到充分的培养,在舒适快乐的环境成长。
……
晚上,阿琳亚独自在女王的私人寝间休息。
她睡前照例喝了医官呈上来的安神花草茶,熄了灯躺在床上,本以为有了下午的运动量,自己能睡个好觉,谁知,却做了一整晚古怪的噩梦。
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阿琳亚模模糊糊记得,自己站在一个破败的花园中,远处是熟悉的露娜王宫,她无意识伸手向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肚腹竟然是平坦的,心里顿觉惊慌,可就在这时候,一阵骚动从远处传来,她抬头看去,发现几米之外,一队成年人高的小兔子小老鼠穿过树丛向这边走来,他们皆穿着华丽的衣裙,嘴里仿佛喊着什么。
这一切已经足够诡异了,可更让阿琳亚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们的手中均握着巨大的斧头,青白的斧刃闪着冷冷的光。
“对神不敬者!肃清!”小动物们七嘴八舌地叫嚷着,黑豆豆般的眼睛齐齐看向阿琳亚,挥舞着斧头就像这边冲了过来。
阿琳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转身拔腿就跑,身后凌乱的脚步声告诉她,那些奇怪的生物正在不远处紧紧追赶着她。
一边逃命,阿琳亚一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她对王宫十分熟悉,顺着这个方向的话……很快就能跑到马场!她若在体力耗尽前赶到那里,就能得到一个坐骑!或许还能找些道具防身!
阿琳亚听到自己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肺部仿佛着了火一样疼,身后的“追兵”却仍然没有任何放过她的趋势。
近了……近了……
她越过一条小径,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呆了,心中的期望也随之落空。
本该有马场的地方,此时是一片废墟,地上散落着破败的围栏。
与此同时,身后那些嘈杂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对神不敬者!肃清!”
“啊!”阿琳亚猛地直起身,浑身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息,揪紧胸前的衣衫,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寝室里,清晨温柔的阳光穿过窗子打在她身上。
真是个奇怪的梦,可能和白天在纪念堂看到的东西有关吧。
阿琳亚想着,没怎么在意,便招呼侍仆们前来侍奉洗漱了。
然而,这个噩梦就仿佛一个不祥的预兆。
“报!陛下!布奈特王国那边发来了加急文件!是讣告!”
阿琳亚心情凝重地打开一卷黑色的羊皮纸,其上白色的墨水晃得她十分反胃。
原来,早在十几天前,布奈特的女王和太女在林中狩猎时,双双被埋于雪崩之中,失踪数日,到了前天才找到了他们冻僵的尸体。
布奈特王国一夜间失去了所有的女性继承人,按照继承法,她原定的侧夫,达勒佩王子殿下接手了布奈特的王冠,成为了王主。
阿琳亚捏着羊皮纸,久久没有动作。
传信者见女王不语,小心翼翼地接着道:“陛下,与讣告一同发来的,还有一份给您的私人包裹。”
阿琳亚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个雪景球,白色的雪花源源不断飘下来,中央是小小的黑色城堡,一个金发紫眼的圆脸女娃娃则在其中独自跳舞,她笑得是那样开心,仿佛不觉得一个人很寂寞一样。
随着包裹附上来的,还有一封信,上面是熟悉的笔迹。
但是,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致敬爱的阿琳亚女王:
抱歉,真的十分抱歉,我可能,没办法履行约定了,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达勒佩’
在暖黄信纸的落款处,有几个深色的圆形痕迹,仿佛是被雨滴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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