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姓陵园,待了没多久。孔丘就出来了!
乐喜好奇的对陵园望一眼,却并没有看到特殊的地方,那丑婆子,还在扫着地。
“孔丘大贤,不知你刚才……!”乐喜好奇道。
“没什么,就是看看子姓先祖们的坟墓,说说话罢了!”孔丘摇了摇头,并没有解释。
“哦?”乐喜一阵意外。
“走吧,去祖庙,继续播种一段时间,确保宋国粮食能彻底熬到明年新粮出来!”孔丘吩咐道。
“是!”乐喜应声道。
虽然孔丘解决了宋国燃眉之急,但,终究粮食不足以到明年此刻,终有隐患,孔丘要一劳永逸。
孔丘没和乐喜提周幽王的事情。
先前与褒姒一番详谈,才知道这胜九天的可怕。
两百多年前,周幽王为人帝,为周天子,天下气数尽在其身,居然惨败在了胜九天手中。
胜九天虽然藏于暗处,但,天下各国,居然都有其影子,未必是各国之人王,很可能是其臣子,但,只要胜九天一声令下,天下各国,必将听候胜九天调令。
就好像此次,胜九天一声令下,天下各国,居然没人给宋国卖粮一般,可怕的影响力,让孔丘震惊。
褒姒的原话,两百年前,若周幽王为明面上的周天子,那胜九天就是暗中的天子。一举一动,威慑滔天。
周幽王烽火天下戏诸侯,崩坏自己的礼乐大道,才堪堪逃出,可见胜九天的可怕。
礼乐大道,为周朝的帝王大道,与孔丘的大道,老子的大道一样,可,面对胜九天,居然崩了?甚至肉身尽毁。
周幽王逃窜天下,胜九天天下追捕。
周幽王不得不隐姓埋名,来了宋国,魂附上代宋王身上,才苟延残喘。
在宋国,重修大道,因为这个时代,君王气数,依旧受天地制约,无法修行入深,只能传位给刚刚的宋王,多番谋划下,将其谥号留为‘共公’,只是为了给王雄留个线索。
毕竟,这天下,可没几人知道周共工是谁。
周共工心生恼火,聚崩碎之礼乐大道,利用宋国,修炼无上大法,以便来日报仇胜九天。褒姒一直守候之中。
孔丘此来,也算不巧,周共工正在闭关。
为了不引起注意,孔丘与褒姒简单交代了一番,就离开了陵园,投入到种粮之中。
有了之前的成果,如今宋国,对孔丘可谓是有求必应。
孔丘以大道种粮,无不前来帮忙。
同时,孔丘也适时对宋国各大家族提出借书一观。
这一刻,自然没人反对,各大家族甚至以借书给孔丘为荣耀。
顿时,堆积如山的书籍送来,孔丘一日种粮,一日读书,而因为书籍太多,由孔丘学生分门别类,并且,将来不及看的书,进行抄录。
一连一个月,终于种够了宋国一年的粮食。
宋、平、公的灵位,也正式入了祖庙。
公子佐继承王位,成为新的宋王。
虽然新的宋王眼中满是嫉妒,但,没用,孔丘与亓官赤的婚礼也正式开始了。
由向戌亲自主持,百官前来恭贺。
在亓官正亢奋的目光中,行拜天地大礼。
这一拜,商丘齐喝,整个宋国都送上了所有的祝福,百姓得知孔丘大婚,举国同庆。
在亓官赤激动中,完成了今世的婚礼。
没有那么多仙法的炫丽,却有着整个宋国的祝福,对亓官赤来说,就是最好的婚礼。有孔丘,就是最好的。
大婚之后,孔丘在宋国住了一个月,与亓官赤新婚燕尔。且与学生们抄录无数书籍。
直到宋国的祭祖在推迟两月后又重新举行。
昔日向戌曾交代,只有对宋国有大功劳,方可参加祭祖大典,此刻对孔丘来说,已经不是门槛了。
若救了全宋国之人还不算大功劳,那什么才是?
这一次,没人再阻拦孔丘。
由新宋王高喝了祭词,宋王祭拜之后,子姓各大家族,陆续前来祭拜。
而宋王之后,第一个祭拜的,以往都是向戌,这一次,向戌将这个首位让给了孔丘。
孔丘当仁不让,带着新婚的亓官赤,对着宋国祖庙一拜。
“孔丘,代父叔梁纥,祭拜先祖!”孔丘郑重一礼。
亓官赤随之拜下。
“轰隆隆!”
孔丘拜下之际,祖庙之中,商汤雕像,所有商朝君王雕像,跟着拜了下来,而祖庙上空的信仰之身,也跟着个个拜了下来。
这一幕,看的宋国所有人都再度倒吸口寒气。
上一次就有过,但,那时,所有人受老宋王挑拨,以为孔丘故意不敬祖先,用了法术的,这一次,才真正体会道,原来,一切都是祖先有灵?
“孔丘是圣贤,所以,先祖才需要回礼!”不知有谁叫了一句。
“圣贤降临!”
“孔丘圣贤!”
…………………………
……………………
…………
无数声音从四方响起。子姓子孙,看孔丘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向戌等几个官员却是皱了皱眉头。
孔丘却没理会其他人的态度。
这是完成父母的遗愿,也算成全了今世之身的孝道。
但,此刻的孔丘,在宋国,已然被彻底神话了。
向戌等人看的明白,孔丘如今在宋国的地位,恐怕,比那老子的名头还大,百姓无不信奉孔丘。这一刻,孔丘若是想要谋权篡位,绝对百姓拥护。
这…………!
宋国需要大贤坐镇,镇压气数,可孔丘如今在宋人心目中,好似超过太多了,这对于当权者来说,恐怕并非好事。
向戌等一众官员在神色复杂中,完成了祭祖大典。
待祭祖大典之后,孔丘却再度面见群臣。
“诸位,孔丘此次祭祖已成,该回鲁国了!”孔丘告别道。
“什么?要走?”很多官员顿时露出焦急之色。
如此圣人,怎么可能让他走了呢?
但,这一刻,向戌却态度变化道:“孔丘,宋国永远是你的家!”
“多谢向大夫!”孔丘微微一笑,郑重一礼。
很多官员一阵焦急,向大夫什么意思?这是让孔丘走了?怎么可以,上次不是千方百计要留下孔丘吗?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让他走了?
“多谢孔丘!”向戌惭愧的一礼。
向戌为了宋国朝纲秩序不乱,才惭愧的下此决心的。
孔丘其实也明白向戌的担心,不过,对孔丘来说,宋国百姓的信奉,对自己来说未必是好事,长此下去,必将形成巨大的隐患,况且,自己一心做学问,也没有心思将精力放在治国之上。
一番告别,在所有人愧疚、挽留下,孔丘的马车,缓缓驶出了商丘。
在孔丘离开商丘之日,全城百姓,尽皆出城相送,一直将孔丘送出百里,才慢慢散去。
路上,亓官赤看着已经消失在视野中的父亲,擦了擦眼泪。
“又不是不见面了,哭什么!”孔丘笑着给亓官赤擦了擦眼泪。
“那是我新爹,而且,他没有修行,也不知下次见他……!”亓官赤难受道。
“亓官正太过执着于权利富贵,让他暂别权利,静心修行,却是艰难,不过放心,今生因为你我,他在宋国必将顺风顺水,待他来世,我以生死簿,许他个富贵新生!”孔丘搂着亓官赤说道。
“嗯!”亓官赤躺在孔丘怀里,一阵感动。
“呕!”
亓官赤忽然一声干呕。
“怎么了?”孔丘脸色一变。
“我,我也不知道!”亓官赤也是一脸茫然。
自己原先好好的,怎么干呕了?
“要不要找人看看?”孔丘顿时担心道。
亓官赤也是一阵焦急,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自己好像没受伤啊。
“呕!”亓官赤顿时又是一声干呕。
“这,这,这……!”孔丘脸色一变,就要停车。
就在此刻,孔丘的马车之内,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好歹也是当过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你自己做的孽,紧张什么?”
“谁?谁在说话?”亓官赤顿时脸色一变。
马车里,不是只有自己和夫君吗?怎么又有女人的声音了?
孔丘却拉住亓官赤,看向马车内部:“你是说……!”
“你又要当爹了!”马车里,一阵烟雾闪过,却是出现一名绝世女子。
“啊,是你,是你……!”亓官赤顿时惊叫道。
此女子,不是褒姒又是谁?
孔丘没有理会亓官赤的惊讶,而是一脸惊愕的看向亓官赤的肚子。
又要当爹了?
“夫君,她,她怎么在这?”亓官赤惊叫道。
“我正要告诉你呢,不过,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孔丘抱着亓官赤顿时惊喜道。
“啊?”被孔丘一抱,亓官赤顿时脸上一红。
继而,孔丘将周幽王、褒姒的事情给亓官赤说了一遍。亓官赤这才释怀。不过,很快被褒姒的指点惊喜到了。
怀了孔丘的孩子?
亓官赤顿时露出一股激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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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的马车,向东行驶。
而在孔丘马车不远处的高空,却是飞来了一群人。
“三哥,前面那是叔叔的马车吗?”
“肯定是,哈哈哈,终于找到叔叔了!”
“爹说,我们不能轻易暴露!”
“可,那是叔叔!不算暴露!”
“可除了叔叔,还有别的人呢!”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不见叔叔?看我的,我来叫叔叔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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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