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元婴期,需要的灵力是金丹期的数十倍,修为很难上升,不然,那些元婴后期的修士也不会都是几千岁高龄的老祖宗了,就是景瑜真君和景珩真君那样的天才也在两千岁之后才修到元婴后期,如果没有混沌神果无忧真君最少要结婴五十年后才能晋级元婴二层,象现在这样结婴十多年后就达到元婴二层想都不要想。
他出关后还到万群山去见了景瑜真君和永元真君,景瑜真君也修为也提升到出窍二层,永元真君从出窍一层的巅峰提升到出窍三层,到于柏渠则并没有吃下混沌神果,他已经是合体后期了,他要等到进级渡劫期的时候再吃,有了两颗混沌神果,到时候就能确保顺利晋级。
“师兄,你有什么办法能揭穿张家的阴谋?”无悔真人忧心忡忡,搜魂对修士的伤害太大,他们是不能对宗门弟子搜魂的,不然谁说了谎只要一搜就明白了。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无忧真君卖了个关子。
“好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放心,那盆污水泼不到师妹身上,我还要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张家的人再送几个到思过崖去。”无忧真君咬牙切齿的说,他们这些年太平和了,人们把他们当成了病猫。
“不需要我们再做点什么?需不需要打听打听他们收买了谁?弄清楚是不是我们玉竹峰的弟子?”
“让下面的人去调查一下也好,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污陷我们的师妹。”无忧真君点点头,他要让那些有眼无珠的人看看,即便师父去了灵界,他们的师妹也是玉竹峰的公主,谁要是敢欺负她玉竹峰虽然不能灭了谁,但绝对不会让谁好过。
很快,双方对质的时间就到了,这天,无忧真君、景辰真君、景珩真君、纪念慈等都去了执法堂。
而张家不仅张真人来了,张梦如的兄长侄子侄女以及林如山、林瑜和林妍来了,还带来了两个普通的内门弟子。
“张家说张梦如的死跟玉竹峰林宁的灵宠金焰有关,现在请现请张家说明原由。”待双方坐定之后,吴堂主让张家先说话。
“大家都知道,我们张家的女儿张梦如前些日子在妖兽森林死于非命,被火云兽吐出来的真火活活烧死了,我们深感悲痛,也急略了她的死因,以为是她运气不好碰到了她不力敌的妖兽。”
“过后,我们细细想想,又问了林瑜当时的情况,得知他们是碰到了两只五阶的火云兽,一只围着林瑜,让他脱不了身,一只则吐出火焰攻击张梦如,她死后两只火云兽自己就走了,为什么林瑜只是受了点小伤,在同时在场的张梦如则被活活烧死,这个问题令人深思。”
“另外,林如山和林妍也碰到两只六阶的妖兽,张梦如他们遇袭后,林瑜给林如山发了传信符救,但是两只六阶缠住了他们,让林如山不能及时救援,同样在张梦如死后,两只妖兽也自己走了。”
“大家想想,为什么那些妖兽只是攻击张梦如而不攻击别人?张梦如几十年都没去过妖兽森林了,不可得罪了某只妖兽,单单找她寻仇,肯定是她的某个仇人借妖兽之手把她留在了妖兽森林。”
“我们从这个方向去调查后,终于找到了线索,林如山他们接到林妍求救的传信符后,玉竹峰的林宁托人用灵兽袋把她的灵宠金焰带出了宗门,张梦如死前,有人在妖兽森林看到了金焰,所以我们怀疑张梦如是林宁派她的灵宠金焰指挥着妖兽杀的。”张真人缓缓地说。
“这位是灵丹峰的弟子,是他带着金焰出了宗门,几天后又在宗门外把它带了回来,这位是器峰的弟子,他那几天在妖兽森林猎妖兽,看到了金焰往妖兽森林的深处飞去,他还以林宁也去了妖兽森林,也没感到奇怪。”张真人指了指他们带来的两个内门弟子说。
“张真人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林宁是张梦如的仇人,所以托这个人带着金焰出了宗门,然后金焰飞到妖兽森林找了几只中、高阶的妖兽把张梦如搞死了。”
“那么我现在问你,金焰一只幼生期的白头鹰凭什么去指挥那些生活在妖兽森林深处的五、六阶妖兽?”无忧真君又眼紧紧盯着张真人。
“金焰也许不能指挥那些高阶的妖兽,但是你们家有炼丹师,只要有足够多的丹药,什么不能买通?”张真人呐呐地说。
“你亲眼看到金焰用丹药买通那些妖兽的?”无忧真君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那它无缘无故去妖兽森林干什么?而且还要让别人带着出宗门,这偷偷摸摸的不是去干坏事难道还是去采灵草?”张真人梗着脖子说。
“你说得对,只要价钱高,就可以买那些没有道德底线的人,这事你们张家人干得太多了,所以轻车熟路了,我怀疑这两个是你们买通的,不然,那些天金焰明明在铁木峰修炼,怎么一个说带着它出了玄天宗,一个说看到它出现在妖兽森林。”
无忧真君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两个证人:两个都是筑基双灵根的筑基修士,本来有好的前途,只是他们敢做伪证,前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吴堂主,我可以问他们几个问题吗?”无忧真君问吴堂主。
“当然可以。”吴堂主点点头。
“那我就问了。”无忧真君站了起来,衣袖一甩,双手背在背后,向那两个内门弟子走去。
大家把目光放在这边,但是没有看到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从他的衣袖中甩了出来落在了两个证人的身上。
“你是灵丹峰的内门弟子吧,现在你告诉我,林宁托你和灵兽袋带金焰出宗门,是谁跟你联系的?又是谁把金焰交给你的?你们在哪里见的面?他给了你什么报酬?说实话,不然,做伪证的后果你是知道的。”无忧真君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