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
刘晨看了这东西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见状来人就有点着急。
“这可是好不容易弄来的好东西！”他急哄哄补充道，见刘晨难以开口，又心念一转，“东西可以细谈，叫我大金牙就行。”
见状刘晨就松了一口气。
“金老哥，你这东西上光秃秃一片，没什么来路，不能随便收的。”
“什么来路不来路的，你没听说过猴王端砚？”金牙皱起眉，“还以为你是个识货的，看来也不过如此。”
说着他就要将砚台收进自己怀里走人。
看这情况刘晨哪能放人，给导游使了个眼色就将对方直接带到了自己留出来的待客室。
“这还算识相。”
大金牙冷哼一声，取出块脏不溜秋的抹布将砚台擦了两下，原本细腻的表面才暴露到空气之中。
“看见了吗，真正的百兽之王。”
刘晨闻言看去，这砚台大概一个成年男性的巴掌大小，黑黑一团被泥巴糊住的外壳也剥落下来露出条盘踞着的老虎形状。
与气势汹汹的林中虎不同，这老虎竟是伺机而动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更有些危险气息。
“还有其他证据么？”
他开口问道，金牙见状又哼了一声，将砚台抬起，周围名家的真迹就浮现出来。虽然只是侧面雕刻，刘晨也能看出那隐隐的风骨。
都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既然确定这东西是来路正当的真品，他也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交涉之后爽快地以两百万出头的价格将东西买下。
显然这样的成交态度让大金牙十分满意。
“虽然您年轻了点，给钱可真爽快，”他利落地将现金装进随身带的旅行包里，“我先去把钱存上，回头给您介绍一桩大生意。”
“大生意？”刘晨疑问道。
“您就等着瞧吧。”
大金牙嘿嘿一乐，重新钻回旅行团队伍，导游已经等了他不少时间。
见状刘晨叹了口气，也不当回事，只等着了然那边说服老和尚打出舍利子的名头来大赚一笔。
却没想到在这件事上老小和尚竟然发生了分歧。
“方丈说现在就很好，不到必要的时候佛像不会公开展出。”
闻言刘晨却也觉得有些难办，这老和尚习惯了平淡的日子，竟然一点进取心都没有，不愧是修炼禅意的大师。
“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不着急。”
刘晨淡淡道，还想要给了然洗洗脑，却见自己铺子外总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晃来晃去。
“你先回去吧。”
他笑了笑，将了然打发回庙里，果不其然外面徘徊着不敢进门的人就是大金牙。
“大和尚可算是走了，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刚一进门，他就喜气洋洋道，手上却空荡荡的没拿任何东西。
刘晨抬了抬眉毛，“运来的东西太大，我可不能保证会吃下。”
这还是出于对店铺安全的考虑，却没想到说出这句话之后大金牙竟是愣了一下。
“我说刘老板，像你这样上过电视的专家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