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还不信。”
刘晨实在懒得看下去这场景。
只是还没等他出手，主办方的二人似乎讨论出了结果，在场的保安就围拢过来。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认为您现在的行为有可能涉及强买强卖，请跟我们去出示一下身份证明。”扫视了一下海伦娜和莫蒂穿的有些暴露的衣服，保安又道。
“特别是这两位。”
“……”
意识到自己多半是被人误会了职业，两个女孩当场就变了脸色，对着安保人员撒起了泼。
见对方因为突发情况放松了对自己的戒备，刘晨连忙找了个机会，从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中溜了出来。
刚一出来，就撞上了之前为自己解围的大恩人。
“我这一出金蝉脱壳做的怎么样？”
隔得还有点距离，他有些高兴地向牛老炫耀。
释放会出现在这里，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很大的助力，却见牛老根本就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反而和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继续讨论起接下来的举办情况。
“这老头子……”
没来由地，刘晨心中就有些窝火。只是对方这么做显然是有原因，只得暂且先按下情绪，等待之后再找他问个明白。
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在刘晨身上？
“跟你说话不理人，老头子你是不是飘了！”
“……把这人给我控制起来。”
牛老忍不住汗颜，刘晨却也不反抗，在待客室里静静等待着对方来临。
“我还以为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没过多久一到有些浑厚的声音就出现在了待客室的门口，刘晨听了反倒冷笑一声。
“我看你也忘了自己现在是在求人办事。”
……
话语之间针锋相对，最后还是牛老用自己的拐杖敲了敲地板。
“行了，刚刚没和你说明是我的问题，但是我这次来有必要的。”
他显然对刘晨的脾气有些无奈，后者却迅速站到了他的身前。
“谁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刘晨只是有些窝火，自己竟然有人在主办方中混着，还是牛老这样的地位。早知道的话他那还需要花这么多时间去寻找之前的拍品？
直接让他开个单子就完了。
却见牛老听到他这话，摇了摇头。
“这样做就等于暴露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就算不以我的名义去拍卖，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他似乎有些郁闷，“托你刚刚那句话的福，接下来你看上的东西起码要比原来的价格贵上一倍。”
“……随便吧。”
刘晨有些无奈，“倒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方当时好死赖活求他来这香港拍卖会的样子，刘晨还是历历在目。却见牛老有些神秘的笑了起来。
“这是因为，我是这次拍卖会的特邀嘉宾啊。”
他轻轻拍了拍双手，待客室的窗帘就分开来，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刘晨上前两步，发现地下正是熙熙攘攘的拍卖品。
“这次透明拍卖的模式，还是我提出来的。”
慢步走到落地窗的面前，牛老沉声道，眼睛却正看着会场内的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