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他就这么拿着钥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说要将这把钥匙交给自己保管?
天!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嘶——”
正在女人内心思索的时候,厉景懿忽然捂着自己的头部,假装头痛的蹲了下去。
他心想既然自己是要装作不记得事情,那总要装得像一点才行。
所以厉景懿直接就无力的靠在了墙上,然后一点一点朝着地面滑坐了下去。
“老公,老公!”
女人顿时被厉景懿这个反应给吓坏了,赶紧也蹲下去关心厉景懿,担心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厉景懿却只是依旧拿着手中的钥匙,装作虚弱的问,“这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老公,以前你从来就没跟我说过这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哪儿能知道呢!”
女人吓都要吓傻了,声音也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
转念间,她却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忽然惊醒一般的说了一句,“哦,我好像想起来了,你以前告诉我的,你说这里面好像是跟白血组织有关的东西,对你来说这里面的东西好像非常重要,至于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唉,老公你好点儿没有?你好点儿没有?”
比起这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这女人显然是更加关心自己丈夫的身体。
她一边关心一边忍不住怒骂道,“真是的,都告诉你不要跟着那个老头子了,你看你在他手底下工作,一天天的不是接触这个病毒就是接触那个病毒,你不害怕我也害怕,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害怕啊,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们母子俩省省心啊!”
一边说着,女人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毕竟是做妻子和母亲的,她怎么能够不在乎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呢?
一想到诸落每天都要在白血组织工作,每天都要接触形形色色的那些病毒细菌什么的,女人就感觉自己心里可难受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多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不要再给那个老头子当下属。
就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睦睦的,多好!
可诸落倒好,每天都要跟在白血组织那个老不死的后头,一天天的不是研究什么长生药,就是研究什么蛊术一样的病毒,搞这些奇奇怪怪的邪门东西。
这种东西本来就很危险,就算是诸落本人不怕,她这个做妻子的也是始终悬着一颗心啊!
唉,这叫她如何不担忧呢。
“我,我好像好点儿了。”
此时,在伪装了一会儿过后,厉景懿可算是捂着自己的头做出一副好转的样子来。
一旁的妻子连忙拉着他喊,“不如这样吧,明天我正好要去医院做产检,你就陪着我一起去好不好?”
“到时候我们先做好产检,然后我再陪着你一起看看你的身体,看看你身体到底是出什么问题了,好不好?”
“还是不了吧。”
闻言,厉景懿假装乏力的撑着墙,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缓缓地转身,厉景懿安慰道,“我没事的,就是觉得头有些痛而已,再说了,明天我还要去组织呢,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一起去医院了。”
“哎呀,你怎么,你怎么就是这么固执呢,你们组织就算是有事情又怎么样?难道你身体不舒服还不能请个假了么?”女人急切的说道。
厉景懿摇摇头,意思就是不可能,请假是不可能请假的。
“唉!我真是坳不过你!”
女人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丈夫的,只好叹息了一声,心里被无数的焦躁给填满。
不过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行吧,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医院也可以,那你要答应我,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听见没有?你可别再让我担心你了,该担心的人应该是你才对的,我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呢。”
“嗯,我知道。”
厉景懿点点头。可算是将这女人给敷衍过去了。
“还有这钥匙,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别说什么给我保管了,你也知道我这臭脾气的,我本来就不喜欢你待在那个什么臭屁白血组织,这钥匙如果给我的话,没准我哪天就怒火上来了,找到你的保险箱把里面的东西给撬了,然后把那里面的机密给全都抖出去也不一定,所以,你还是自己收好了吧。”
女人虽然是无理取闹,但说到底还是不会为难诸落。
她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可能会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所以这钥匙,自己是万万不要拿着的好。
不然等到哪天自己真的一个暴脾气上来了,那后果就不是一般的严重了。
“嗯,好吧。”
这番话,其实也正好合了厉景懿的心意。
他只是想着要借用这个钥匙,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套出来一些话而已,现在话既然都已经套出来了,这钥匙当然是不会给这个女人的。
重新将钥匙给收好了以后,厉景懿安慰道,“你快点休息吧,我先去书房了,还有事。”
“嗯,你记得注意身体,不要太晚了。”
女人说着便也转身,很快就将房门给合上了。
厉景懿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回到了书房中,然后将刚刚从保温箱里面拿出来的钥匙,重新给放了进去。
不急。
虽然厉景懿很想知道这把钥匙,到底是开哪里的锁,想知道那个地方到底藏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些都还不急。
反正时间还长着呢,要是现在就去调查,反而会显得一切很奇怪。
来日方长,这个钥匙背后的秘密,厉景懿慢慢找,也是可以的。
随后,时间也不早。
厉景懿对这个家还不熟悉,更不可能去和刚刚那个女人睡在一起,就下楼去问了保姆一声,看看有没有什么客房是打扫干净了的,准备今晚就在客房睡下得了。
保姆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自家先生怎么不和太太一起睡了,但看到诸落这一副生的冷峻的面孔,保姆也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