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自然能看出来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来，就假装咳了一声说，“好了，进去吧。”
她声线淡淡，没有一些情绪。
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和她无关。
厉寒听着，眸子沉了沉，神色带着一丝不悦，快步走进门口了，把程素雅和顾南抛在后面了。
程素雅见他进去了，无奈地一笑着说，“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嗯？看起来他好像不是很高兴，是不是我和你一起来这里看望吧？”
顾南一笑着说。
“没事，别理那家伙。”
程素雅笑着说，“那家伙只知道吃醋，还不高兴，这是他的事情，别理他就是了。”
“向晴，抱歉。”
顾南听着，却淡笑着说。
“没什么好抱歉，你哪里抱歉我了。”
程素雅伸手拍了拍顾南的肩膀说，“我说啊，那家伙，你还是别理就是了。”
“把他视为不存在的空气就是了。”
当她说完这话时，那边正要进去电梯里的厉寒不由得打了阿嚏一声来。
“嗯。”
顾南本来就是不怎么介意，恩了一声说。
“走吧。”
程素雅冲顾南调皮一笑，笑着却让顾南忍不住想起程素雅，她就是这么爱笑的姑娘，在他身边，天天对他调皮一笑。
顾南想着程素雅后，眸子渐渐有了蒙上一丝雾气。
程素雅没注意到顾南神色有点失色，正走进去，后顾南整理好情绪也进去了。
病房。
小女孩坐在病床上画画，她画了两张画稿，用蜡笔画的，画的是白雪公主。她很认真在画画，四周有了一片安静。
这时，厉寒站在病房门外没有进来，他看了一眼小女孩在画画，边在等着自己的女人，还有……
顾南这人！
厉寒看到顾南，心情就不舒畅了。
程素雅和顾南到了二楼，正走过来，她看到厉寒站在病房门口边，没有进去，就问，“怎么不进去？”
“噢？”
厉寒漫不经心着说，“等你一起进去。”
不加一个字们，当然，厉寒看不爽顾南。
“进去吧。”
程素雅神色有了一丝好笑，她不由得转头看着顾南，心想，老顾肯定听得出来。
厉寒这男人在吃什么醋呢！
三人前后进去，大概是三人的脚步声叠在一起，进来的声音让正在专注画画的小女孩一个反应地抬起头看着他们。
“失忆哥哥，美人鱼姐姐。”
小女孩见是厉寒和程素雅，可爱的脸蛋透露出一丝高兴在说。
“嗯，我们来看你。”
程素雅走到小女孩身边坐下，看了看她画的是人物，只是人物还没画着好，很难看出在画什么，就问，“小妹妹，你在画什么呢？”
“画白雪公主。”
小女孩满脸兴奋着说，“等会会画着美人鱼姐姐。”
“好。”
程素雅一笑着说，“你什么时候画好了给我看？”
“可能过几天吧。”
小女孩眨着纯真的眸子在说，“对了，还有一个大哥哥，他也是来看望我吗？”
“是的，大家一起来看望你。”
程素雅回答着说，顾南也恩了一声说，“可爱的小姑娘，很高兴认识你。”
大概是顾南笑起来很温柔，能讨小女孩喜欢。
“大哥哥真温柔。”
小女孩很喜欢顾南这温柔的大哥哥，拍手着说，“大哥哥，你真的好温柔。”
温柔？
厉寒额上冒出三根黑线，小女孩说的话，很明显是在说，他不是很温柔么？
看来和顾南一比，他是要输给了他的温柔吗？
程素雅差点要噗哧一笑着说，“小妹妹，你是觉得大哥哥比他很温柔吗？”
“是的啊。”
小女孩重重点着头说，“所以，失忆哥哥，你要像他一样温柔，这样美人鱼姐姐会喜欢温柔的你了。”
这？
厉寒一向不怎么表露自己的情绪，可是因为小女孩说的话，他神色就有了波澜，眸子沉了沉。
是这样吗？
他的女人喜欢温柔的男人吗？
厉寒忍不住拷问自己，很想在自己身上找个有没有一丝温柔呢。
但是，答案的是没有。
厉寒承认自己没有那家伙顾南有温柔，但是，这是性格不同摆了。
程素雅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假装没看到，一直在看着小女孩说，“小妹妹，你有什么心愿？”
“心愿吗？”
小女孩眨着不解的眸子，想来想去说，“我没有心愿。”
“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程素雅随问。
“梦想是成为画家。”
小女孩不假思索回答。
“画家吗？”
程素雅见小女孩这么小的年龄，可惜没有未来，梦想只怕实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