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微笑着说，“爷爷，自从医院出院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不怕她们了。”
“好好，不愧是向晴丫头。”
厉老爷脸上摆出欣赏着说，“向晴丫头，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哈，谢谢爷爷的喜欢。”
程素雅心里很感动，很开心。
厉老爷和蔼一笑着说，“向晴丫头，我一人下下棋多无聊，陪我下下棋。”
“好。”
程素雅和厉爷爷走去书房里，一起下着五子棋。
下棋时，厉老爷忽想到失忆的厉寒说，“老寒恢复了记忆吗？”
“还没，爷爷。”
程素雅淡淡一笑着说。
“老寒啊，失忆了，你慢慢让他恢复记忆，别着急。”
厉老爷比较很淡定着说，不失和蔼一笑。
“爷爷，你不担心老寒一直没法恢复记忆吗？”
程素雅随一问。
“我想让他尽快恢复记忆。”
厉老爷说这话前后有点矛盾了，但是，意思上是一样的，他很希望老寒尽快恢复记忆，他一直还是没法恢复记忆，他只能看慢慢来。
程素雅听得明白一笑着说，“爷爷，我会尽量让寒恢复记忆。”
“向晴丫头，爷爷能不能问一下问题？”
厉老爷忽停下下棋的动作，慈祥一笑在问。
“可以，爷爷，请说。”
程素雅能感觉到爷爷是要问她厉寒的事情。
“向晴丫头，老寒为什么开车出了意外，你和老寒是不是吵架了吧？”
厉老爷虽然年龄大了，但是他的脑回路不糊涂，很清晰的。
“是的，爷爷，你不必担心，等寒恢复了记忆，我们会解决好的。”
程素雅一笑着说，神色带有一丝伤感，遮盖不住。
没错，厉寒开车出了意外，是因为她，如果她没有说着很多伤他心的话，厉寒就不会出事了。
“吵架正常的，只是，老寒对你的感情，我看得很明白，但是向晴丫头你，爱老寒吗？”
厉老爷说着，浑浊的眸子有了一丝沧桑。
爱寒吗？
程素雅肯定会回答说，她很爱厉寒。
现在，她回答不了，她不想以蓝向晴的身份说去爱着厉寒。
“爷爷，我不知道。”
程素雅不假思索地回答，神色上有一丝犹豫着会儿。
“向晴丫头，你也爱着老寒对吧？”
厉老爷看着她的神色，便和蔼一笑着说，“向晴丫头，你是碰到了有什么麻烦的事情，给爷爷说，爷爷帮你解决。”
“爷爷，我自己会解决好。”
程素雅笑了笑着说，她可不能告诉厉爷爷，她是程素雅，不是蓝向晴，蓝向晴被下毒已经死了，她是忽借尸还魂，重生在蓝向晴身上。
这事情，谁听了会觉得这是最大的荒唐，开什么国际的玩笑？
程素雅也不想让爷爷知道，他一向疼爱的蓝向晴已经死了，不然他会难受。
“向晴丫头，等老寒恢复了记忆，你们好好解决吧，年轻人的感情，我是不该管了。”
厉老爷以理解的心态地笑了笑，他相信向晴丫头会处理好。
“谢谢爷爷。”
程素雅调皮一笑着说，“有这么疼爱我的爷爷你，我很幸福。”
“向晴丫头，我可是宠你一人了，老寒，老白没这福气了，小柔啊，她也是没福气了。”
厉老爷说着，带有玩笑的意思。
“爷爷，谢谢你。”
程素雅微笑着说。
她说的话，是在替蓝向晴谢谢厉爷爷。
“向晴丫头，你客气什么呢，别说谢谢了。”
厉老爷假装严肃一说，“你再说谢谢的话，我就不宠你了。”
“好，爷爷，我以后不会说谢谢两个字。”
程素雅笑了笑，看着厉老爷，她忽然想在心里祈祷一下，希望爷爷要长寿百岁啊。
之前，她知道，厉爷爷身体不太好，恢复了健康很难说了。
医生说了他身上有很多病症，有些病没这么容易治好。
程素雅想着，心里很难过。
下完五子棋后，时间不早了，程素雅要回去了，走之前对厉爷爷说，“爷爷，你早点睡，我要回去了，晚安。”
“向晴丫头，多常来这里玩。”
厉老爷说着，浑浊的眸子带有一丝哀伤。
“好的，爷爷。”
程素雅看出来他的心思，抱了抱厉老爷瘦骨嶙峋的一身，抱着后，带有舍不得的目光看着一眼厉老爷走了。
厉老爷也舍不得向晴丫头走了，他目送着程素雅从书房里离开。
站在一旁的管家王叔出去送一下蓝二小姐，送着到门口。
程素雅看着管家王叔，忍不住一问，“爷爷的病情是不是熬不过几年？”
“是的，所以我希望蓝二小姐你要常来看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