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一下，老顾是谁？你每次睡着的时候梦见的老顾是顾南吗？”
厉寒还吃醋继续追问一下，像是恨不得要刨根问底，得到满意的回答后才不追问了。
老顾？她做梦见的老顾？难道她做梦的时候叫了老顾了吗？
程素雅一想着，每次做梦，是真的梦见了老顾，不只是老顾，还有苏果果呢。
难道，厉寒听到了她做梦的呓语了吧？
“……”
程素雅一时没有反驳，他猜的没错，老顾确实是顾南。
厉寒见女人一下子沉默，他的目光就黯淡了三分着说，“原来是这样，你每次叫的老顾，就是他吗？”
此时，还没走远的顾南无意听到了厉寒在问程素雅老顾是谁？
老顾这两个字令顾南的身形微微怔住，在他脑海里有很多以前的画面汹涌上来，个个的画面在闪过。
程素雅在世的时候，经常叫他老顾，老顾。
叫他老顾怕是只有程素雅一人会叫的，其他人是从不这么叫的。
难道……
顾南猛地转过身一看，看向程素雅，站在眼前的蓝向晴，好像一瞬间变成了程素雅的。
“素雅……”
顾南在心里不由得叫起来。
真的是你吗？
接下来，他听到了程素雅回答的是：“什么啊？老顾我可没叫呢，你听错了吧，话说老顾是谁呀？我不知道呢。”
她的话令顾南心头掠过的一喜瞬间消失，还打消了他的疑惑。
难道是他想错了。刚才他差点以为蓝向晴真的是程素雅了。
顾南抿了会儿的薄唇，终于扬起苦涩地一笑着说，“原来是我想错了。”
呐呐着一句后，顾南再次转过身走了。
“是这样吗？”
厉寒凝视着女人的神情，想看看她有没有说谎，可是程素雅一脸平静，看不出一丝惊慌，她说着起来，很自然地表达了她不知道老顾是谁。
“废话，我不知道老顾是啥呢。”
程素雅没好气地翻着白眼一说，刚才她正尽量让自己不要暴露出有惊慌一丝来，不然会被厉寒起疑，接下来会有麻烦的。
陈峰和白薇薇的事情还没结束，她不能这么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厉寒见程素雅说不知道老顾是谁，就没有追问什么，只是他的心情莫名好起来。
那好，他的女人没有梦见男人。
程素雅见厉寒神色柔和下来，扬嘴一笑，笑得似阳光夺目，分分钟钟能闪到了她的眸底去了。
他笑什么呢？笑的怎么跟白痴一样！
简直是个不正常的神经病，一开始阴沉脸找她，后来就挂着似阳光般的笑脸，真是阴晴不定呢！
程素雅突然实在不了解这男人的心思，不太懂他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向晴，送我回去。”
厉寒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起下去。
程素雅甩开他拉住她手腕的手说，“这里是公司，被有人看到了不好呢。”
“向晴，我们可是未婚夫妻，上过新闻，上过报纸，你觉得没有人不知我们的事情吗？”
厉寒一脸好笑着在看着程素雅说，“在这里，有什么好怕别人看到呢。”
“行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说不过你。”
程素雅差点要扶额一说，她对厉寒这男人，真的是快无语了，也实在无话可说了。
当两人下去到地下一层，程素雅要去车位取自己的车时，厉寒一见她真的去取车了，伸手揽住她的腰间，把她拉入他胸口一边说，“好了，刚才是骗你的，向晴。”
“什么意思？”
程素雅先知后觉什么说，“你骗我？”
可恶的男人，居然特么喜欢耍她。
厉寒见怀里的程素雅一脸气呼呼在瞪着他，生气起来的样子蛮可爱的。
“没错，但是我吃醋了。”
厉寒收起脸上的笑意，坦白着一说。
“和骗我有什么关系呢？你吃自己的一坛醋好了，干嘛骗我。”
程素雅一真的很生气在推开男人的胸口，她瞪着厉寒几眼，恨不得戳瞎了他的眸子。
“我不喜欢你和顾南走得很近，也讨厌他打了我女人的主意。”
“所以，我很生气，也会吃醋的。”
厉寒说着，一脸摆出本宝宝很委屈的样子。
啥？什么叫做她和老顾走得很近？
程素雅黑人问号在看着厉寒，却很难听懂他的话是啥意思，就一问，“我和顾董哪里走得很近了？你从哪来听说的？”
“我看了视频，视频里有你和顾南。”
厉寒一秒回答，语气显得他不乐意了。看完视频后的他，心里不是很好的滋味，好像自己被绿了一把，绿得要发光了！
“什么视频？我和顾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