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程素雅没有拒绝，正好她也想喝下午茶。
两人离开地下一层，并肩走着去附近有一个叫记忆角落的甜品屋，店铺面积中型，装修简约，给人的视觉带来一个舒适。
来坐喝下午茶的人大约有五六人左右，好在空位多，程素雅和张柔不挑位子，直接坐哪里就坐下来。
“服务员。”
张柔取着桌上放有两本甜品菜单谱，边翻看看，边叫服务员过来。
“小姐要点什么？”
女服务员快步走到张柔身侧，带标准的微笑在问。
“这里有什么招牌？”
张柔随问。
“饮料？糕点？”
女服务员好确认一下问。
“都是。”
张柔淡说。
“糕点的话，西米布甸，马豆糕，抹茶三角糕，还有很多，你可以过目一下甜品谱。”
“还有饮料的话，蓝色之恋，玛奇朵奶茶，粉色摩天轮。”
女服务员不假思索着说。
“向晴，你要喝点什么？”
张柔点头后问对面坐着的程素雅。
“西米布甸，蓝色之恋。”
程素雅不怎么挑剔的，什么都可以吃。
“来一杯玛奇朵奶茶和蓝色之恋，西米布甸和抹茶三角糕。”
张柔说完，女服务员点头，便记住了这顾客点的东西，转身去忙。
不一会儿，点的东西都上来，张柔取一杯玛奇朵奶茶边吸着几口说，“在国外呆了很久，几乎快忘记这里所有东西的味道了。”
“向晴，我和你好像快十年多没见面了。”
张柔难得有空闲下来，随说着。
“柔姐，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
程素雅正好想起有一件事情就问。
“说吧。”
张柔动勺子正挖着抹茶三角糕，边点头说。
“以前我和爷爷的关系如何？”
蓝向晴的记忆有点不完整，程素雅占据她的躯体，连她的记忆也不是很记得清楚，有部分模糊着。
可之前程素雅无意听到厉爷爷和王叔谈话，有关蓝向晴的事情。她可以猜想到，以前蓝向晴不太接近厉爷爷，什么原因她不知道。
“向晴，怎么突然问这问题？”
张柔没有惊讶，神色淡淡一笑着说，“噢，我记得你从医院回来，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吧。”
“是的，以前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程素雅好了解一下，这样以后经常会接触爷爷，也得提前打预防针嘛。
“向晴，我小时候知道的事情不多，连你和爷爷的关系如何，我不是很清楚的，不过，你小时候确实是很怕爷爷，很少接触爷爷。”
张柔笑了笑说，“不过，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爷爷最近对我念叨你的事情了。”
“这样。”
程素雅淡淡一笑，接下来的要说什么，她无话了。
“对了，向晴，你对寒有感觉吗？”
张柔忽随问。
感觉吗？
程素雅听到这，一怔看着张柔，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良久，张柔见程素雅像是被吓到了没有回答，就只好把这话题聊到为止说，“向晴，你不用回答，当我没问吧。”
手机便便正好响起，张柔从衣兜里取出手机解开锁屏一看，来电示：菲离。
“喂？”
这里非常很安静，毫无干扰，张柔不用去门外接电话，就直接按接通起来。
“张总，你在哪里？”
那端菲离在问。
“和妹妹一起喝下午茶。”
张柔看了一眼程素雅后淡笑着说。
“好吧，下次请我喝下午茶。”
那端菲离郁闷着说。
“嗯，有什么事情直说。”
张柔惯淡说。
“张总，你该不会忘记了吧，二组已经完成了任务，他们在会议室等你呢。”
“噢，我马上过来。”
说完，张柔按挂断键后看着程素雅说，“向晴，我要回公司，下次再见。”
“嗯，去忙吧。”
程素雅点头说。
张柔起身离开，看上去很有女王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有个拐角的地方，程素雅目送张柔离开后收起视线，然后喝着蓝色之恋，吃完西米布甸，差不多饱了七分。
自家司机开的车过了几分钟后出现在甜品屋门外，程素雅就起身离开，上车坐回蓝家。
张柔没有赶过去，而是慢慢到了会议室，一进看到二组集体完成了十件各男女装的样衣，十个假人个个排列成一字型，它们身上各有不一样的样衣。
二组所有人在一旁，菲离站在另一旁，两旁所有人的目光一齐放在张柔身上，等她看完后发言几句。
张柔正一个一个看着，打量着几下，仔细地看来看去，哪怕出现有个问题当然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