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千舞急匆匆的跑过去,有些生气道:“歌儿,你接受那人的挑战做什么?就算不接也没人会笑话你的。”
紫千歌反问道:“为什么不接?打不过有什么关系,输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紫千舞当然不在乎输赢问题,而是担心对方虽然不杀人,却可以摧毁一个人,担忧道:“我这是担心他下黑手,他要是想趁机毁了你,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找师兄打听过了,付家依附着青城门。”
紫千歌倒是没联系到这事,可是事已至此也不可能退缩,拍拍她的手道:“没事,他刚晋级白玄七品,我的真实实力是白玄五品巅峰,拼命一战也不一定会输的。”
紫千舞也听说了当日她与墨翎的战斗,微微蹙眉道:“好吧,你要小心他下黑手。”
墨翎和祁御风听到消息后急急忙忙来了演武场,冲到紫千歌姐妹俩面前,劝道:“小学妹,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要应战。我们在这里,他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付洪洋见墨翎和祁御风都和她关系不错的样子,内心的想法有些动摇。他此次外出历练时接到了家族的传信,对于信里的命令他有些犹豫不决,可回来看到妹妹被欺负的如此凄惨,他的怒火就上来了,也想借着这次机会试探下紫千歌。
他一个高年级学长挑战一个新生,他本来就失了面子,周围的人看向他时眼神都透着鄙夷,走到了这一步,也不可能再退缩,挑衅道:“紫千歌,敢来应战,算你有胆量。”
紫千歌还未说话,祁御风就讽刺道:“付洪洋,你也好有胆量,居然挑战一个炼丹分院的新生,你们付家的脸今日都被你丢尽了。”
付洪洋一噎,气急败坏道:“我今日是为妹妹讨公道,这是我身为哥哥应该做的。”
祁御风冷笑道:“你那妹妹是活该。本少爷要不是怕污了自己的手,早就想揍她了。你们付家不过是一个三流小世家,付玲萍只是一个妓女生的庶女而已,幻海学院比她身份高贵的人比比皆是,她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武,恃强凌弱,随意欺负践踏新来的学妹们?”
墨翎也附和道:“就是嘛,就因为她遗传了她那青楼花魁娘亲的美貌,以嫡女的规格抚养,就真的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嫡女了?也不照照镜子,就她那涂了几斤粉的容貌,青楼里到处都是。她也就这点本事,忽悠一堆不了解她背景的小跟班,四处装模作样,仗势欺人。”
付玲萍带着面纱坐在台下,听到他们俩将自己的身世都暴露了出来,气急败坏道:“闭嘴,你们都给本小姐闭嘴,我娘亲是付家大夫人,是名门望族的清白大小姐。”
祁御风嫌弃的看了一眼,讽刺道:“呵,那请问下付家假嫡小姐,你与付大夫人的容貌哪里像了?真是替你的智商着急,付家这么尽心培养一个青楼花魁生的庶女,你以为是真的看中你吗?不就是觉得你容貌过得去,可以送去给有些人做个小妾,换点有用的资源呗。”
紫千舞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夸张惊呼道:“啧啧,付家依附青城门,是打算将她送给那个青城门太子爷吗?就是故事书里说的那个一夜御十女的男主角吗?哇哇,付嫡小姐,你的后半生有福了,你的未来夫君好像很厉害哦。”
“哈哈...哈哈...青城门太子爷一夜御十女的故事书,我这里还有珍藏呢。”
“哇靠,今日真是大新闻啊,原来付玲萍是专门给青城门太子爷准备的小妾。哎呦喂,五年级班的那个谁,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居然肖想青城门太子爷的女人,你以后出门可要小心点。”
围观的学生聊得热火朝天,而墨翎,祁御风,紫千歌,楼宇飞四个都幽幽的盯着煽风点火的紫千舞,看得她头皮发麻,讪讪笑道:“两位学长,宇飞学弟,那本故事书挺好看的,我在街上无意中看到的,就买了一本,你们要不要也看看啊?”
墨翎和祁御风当然已经看过了,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紫千歌,打趣道:“你姐姐的爱好还真是广泛啊。”
紫千歌面不改色道:“这算什么,不就是看本故事书吗?就算是让她去现场观看,她也会很积极的。”
墨翎和祁御风:“……”
紫千舞瞪了一眼她,眼底闪过一丝危险,轻笑道:“下次的时候,要不我请客,请大家一起去观摩?”
墨翎和祁御风:“……”
楼宇飞呆愣愣的询问道:“千舞同学,什么好看的故事书啊?可以借给我看看吗?最近天天背丹道典籍,背得有点腻了。”
他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憋笑憋得好难受啊。
紫千舞觉得自己带坏了一朵根正苗红的祖国小花朵,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嗯,这本故事书挺受男人喜欢的,你是该看一看。喏,故事书送给你了,回药庐再看啊。”
楼宇飞眨巴着有些迷惘的眼睛,他为何总有点怪异的感觉,呆愣愣道:“是,谢谢千舞同学。”
紫千舞不在意道:“不用谢,不用谢。”
付洪洋站在比赛台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而得知真相的付玲萍不依不挠的在台下质问他,弄得他好不尴尬气恼,他早就知道家族的打算,但是他也是真心疼爱这个妹妹的,被她吵得烦了,冷声道:“你还想不想我给你报仇了?”
付玲萍哭肿了眼睛,也知道现在只有哥哥能为她报仇,委屈道:“想。大哥,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付洪洋见紫千歌在台下笑得好不欢快,而他们付家今日却丢尽了脸面,气急败坏道:“紫千歌,你应了战,却不上台,是不是怕了?”
紫千歌还未说话,一道清冷的声音像是被水洗过了一般,穿云破雾而来,声音带着某种沉静,像是暴风雨爆发前的宁静,“你是不是很想死?”
付洪洋一惊,望向声音的来处,有些忐忑道:“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