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夫夫两个在留漳县里人生地不熟的,加上也不敢大肆行动,所以四五天过去了都没有打听到千寒夫夫的下落。
向别人一打听,对方都说不知道。
这天刚好天气不错,看到夫君一脸沮丧的样子,钟恒瑞就对他说:“夫君,要不我们去逛街散散心,说不定就在哪里遇上了千寒他们呢,我记得大哥夫夫两个是很爱逛街的。”
楚烈想了想,答应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是心急了。
他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心里想着: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可是他哪里知道那对夫夫以前是很爱逛街,可是最近他们都忙着学武呢!是的,没错,千寒已经开始教万雨一些跆拳道的招式了。
既然决定了要逛街,楚烈就带着夫郎出了门。
两个人本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放松一下心情才出来逛街的,但是又不知道需要买一些什么东西,就这样漫无目的逛着。
忽然,他们经过一家首饰店,钟恒瑞看到从里面买了首饰出来的那些人头上戴着的首饰有些眼熟,而且十分好看。
楚烈见到自家夫郎盯着别人头上的首饰看,以为他也喜欢那些首饰,就对他说道:“走吧,我们进去看看吧!”
钟恒瑞本来就对这家首饰店感到好奇,此刻听到夫君这么说,他就朝着店里走去。
本来嘛,他们就是为了逛街而出门,此刻看到一家感兴趣的店,当然要进去看看了。
两个人携手走进店里,店里的小二热情地走过来想要招待他们,但是钟恒瑞拒绝了,他说道:“我们两个就是随便逛一下看看,你去招待其他客人吧!”
“是。”既然客人都不想自己招待他们,想要自己随意逛逛,那自己就不跟着他们好了,这样想着,店里的小二就走开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店里面的客人大都数是女客或者双儿,只有几个男客。
楚烈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是陪着夫郎一起进来的,倒是没有人看向他,其他的那几位男客人就不一样了,那些女子和双儿心里想着:能够亲自来店里买首饰的男子,必定是爱家的好男人,要是自己能够嫁给他,肯定是极好的。
钟恒瑞和楚烈逛了逛,发现这个首饰铺子里的东西样式确实比较新颖,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同的了。
正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听到旁边有两位女眷在说话。
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拿起手里的首饰仔细打量,一边和身旁的妇人说道:“这千家卖的首饰就是比其他家首饰要好看。”
“是啊,娘,您要是喜欢,就多挑一些,今天儿媳给您买单。”那位稍显年轻些的妇人说道。
“你这张嘴最会哄老婆子开心了。”老妇人明显很高兴的说道。
“娘,这哪里是红您开心呢,儿媳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为您买下它,小二,来,把我娘手里的这件首饰包起来。”那妇人说道。
“好的,夫人,您请稍等片刻。”小二小心翼翼的装好首饰,然后交给了那位年轻的夫人。
那妇人接过首饰以后,然后让身后的丫鬟去柜台前付了银钱。
而她则扶着那老妇人一起离去。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忽然前面的路被拦住了。
抬眼一看,是一对陌生的夫夫。
她们身后跟着的下人连忙挡在她们前面,喝道:“何人竟敢拦住我家夫人的去路?”
楚烈二人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好,但是他们此刻却顾不得许多了,他们刚才好不容易从这对妇人口中听说到了有关千家这样的字眼,哪里会轻易放过。
于是夫夫两人对视了一眼,由钟恒瑞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双儿,站出来说话。
钟恒瑞说道:“两位夫人对不住了,我们二人只是刚才在店里面听见你们在谈论千家,所以才想要向你们打听一下这个千家,你二位方才说的千家的当家人是叫千寒吗?”
这两位夫人听到这位双儿在打听千寒的事。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由那位年轻一点的夫人站出来说道:“既然你只是想要打听消息,那我们就不好责怪于你了,不过你打听的那个叫千寒的恐怕与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说完她就扶着那个老夫人走了。
待两人走远以后,那年轻的夫人才说道:“不知道那二人为什么要打听千家的事。”
年长的夫人说道:“不管他们因何打听千家,总之这件事与我们无关。”
“儿媳是担心润儿,他如今与千家的小孩儿走的近,万一千家在外面惹出了什么事端,扯到咱们润儿身上来就不好了,之前千家不是出远门一年多了吗?万一他们这一年里在外惹下了仇家,所以才回来躲避,刚才那两个人说不定就是来寻仇的。”
“你想太多了,刚才与你对话的那名双儿是一个孕夫,就这样的身体,寻得什么仇,也说不得是来报恩的,不过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还是少掺合为好。”老夫人说道。
“是,儿媳受教了。”年轻夫人回答道,然后扶着老夫人越走越远。
楚烈和钟恒瑞却是沮丧极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一点有关于千家的线索,结果又断了。
此时两个人也无心再继续逛下去了,重新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经过最近这一轮番的打击,最终还是没有磨灭两个人的决心,加上今天逛街,他们知道了这个县城并不大,总共分为了东西南北四个主街道。
接下来他们打算一个街道一个街道的打探,这样总能打探到千寒他们所居。
第二天,他们就开始了扫街,每次一发现哪里有人家挂着千宅的就上门打听,是的,他们不认为千寒家会连一个牌匾都挂不起。
毕竟千寒在京城都买放房子了,还为钟恒瑞添了那么多值钱的嫁妆。
这边千寒得到楚烈夫夫的打算,最终认输了,他也没有想到这对夫夫这么执着,居然挨家挨户的查看牌匾。
整个县城姓千的人家本来就不多,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打听到自己这里来的。
他不可能让下人们把牌匾给取下来吧。
就算他真的取下来了,但他不可能藏一辈子,万一哪天楚烈他们打听到了这里,知道自己是为了躲他们才放下的牌匾,那岂不是更糟。
寒和万雨商量了一下,觉得不能让他们继续这样大张旗鼓的找自己等人了。
于是这天,楚烈夫夫二人洗漱好以后,下楼吃了早饭,正准备继续出门寻找千家的时候,被客栈的掌柜拦住了。
掌柜的说道:“二位客官请留步。”
“你有什么事吗?”楚烈问道。
“二位客官请随我来。”掌柜的准备给他们带路去千家。
但是楚烈夫夫却站着不动,他们说道:“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二位随我来了就知道了。”掌柜说道,可是说完以后,楚烈二人还是不肯跟随他走。
他只好隐晦的提醒道:“二位客官最近不是在打听某个地方吗?”
这下子,楚烈二人瞬间就明白这掌柜要带他们去哪里了。
不过他们心里还是存在怀疑的,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掌柜的话。
但他们还是跟了上去。
他们身边的那些护卫也散在人群中,默默的保护着他们,这让他们内心放心了不少。
终于二人来到一座宅子前面,宅子上面挂着的正是写着千宅两个字的牌匾。
两个人顿时高兴的无以复加。
这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露出来一个人,正是千寒。
千寒对着他们说道:“先进来再说吧。”
等到楚烈夫夫进了千宅,千寒才吩咐掌柜离去,然后把门给关上。
见此情形,楚烈顿时明白了什么,他盯着千寒问道:“刚才那名掌柜是你的人?”
“你可不要胡说,我的人只有我夫郎一个。”千寒笑着说道。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知道我的意思,既然那个掌柜是你的人,那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们在找你们了吧,为何要让我们苦苦找寻这么久?”楚烈语气不好地问道。
千寒见他这样,也有一些生气,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要打听楚云曦的下落,可是你们还是来了,你们这是想要做甚么,是嫌命太长吗?你们嫌命太长可不要拉上我呀,我可还想夫郎孩子热炕头到老呢!”
钟恒瑞看到两个人吵起来了,连忙对千寒说道:“大哥,真是对不住了,我夫君这个人他太死脑筋了,但是我都明白的,你是为了我们好。”
“哼,这还说的像句话。”千寒说道。
楚烈这时也冷静下来了,他赶紧抱拳说道:“刚才是我冲动了,真是对不住。”
见到楚烈这个当事人也道歉了,千寒也不好继续冷着脸,缓了缓脸色问道:“你们这次来留漳县没有惊动别人吧?”
这里的人都知道千寒说的别人是指谁,楚烈很快反应过来说道:“没有惊动那一位,我这次是以夫郎怀孕想要陪他去西北祭拜岳父岳母为借口请的假,此刻京城的那些人应该都以为我们夫夫去的是西北,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南下了。”
钟恒瑞也在一旁补充道:“还有人知道的,那就是孟则礼他们夫夫,我们是跟着阿门一起南下的。”
千寒问道:“孟则礼他们怎么南下了?”
钟恒瑞回答道:“孟则礼被调任道平州府的一个县城做知县,刚好要经过万州府,所以我们就与他一同南下了。”
“原来如此,我原本还想着,往京城给孟兄寄信呢,看来得往平州府寄了。”千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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