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若闻言,很是不服气,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转而却抱怨道:“我又没做什么,王也太小气了,伤了我的手臂,还将我丢出蛇宫……”
乾长老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们夜的涵养向来很好的,不是你做了过分的事情,他怎么会丢你?”
余长老放下茶盏,也很是感兴趣的样子,催促道:“就是,你快点说。”
只有容长老丝毫不感兴趣地坐在那里,好像老僧入定了一般。
虚若见这三人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乾余二长老,都一大把岁数了,能不能别表现得像个三岁顽童?反而容长老年纪轻轻的,性子却像个老头,呆板无趣。
虚若觉得,这三人的性子应该调换一下才是……
想到什么,他便说什么,“容长老,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这样一副鬼德性?你就不能学学乾长老吗?年纪轻轻的,至少要表现得有生气一点吧,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已经老得内心毫无波澜了。”
其余三位长老闻言,很是认同地点头,“虚若这话说得没错,容长老性子是太闷了点。”
容长老瞥了三位长老一眼后,这才看向虚若,“你想让我说什么?”顿了顿,“还是你想让我说说关于你们家族的秘辛?”
秘辛二字一出口,殿中几人目光齐齐刷刷地看向他,爆发出强烈的八卦欲望。
虚若愣了下,突然一把推开齐长老,朝容长老扑了过去,“你如果敢乱说,我就跟你拼命——”
他的举动太突然,说的话,太狠戾,另三位长老与炎烈,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容长老反应敏捷地避开他的狼扑,衣袂飘飘地立于一旁。
虚若动作太剧烈,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冷汗直流,但他却顾不得了,目光虎视眈眈,满是戒备地瞪着容长老。
容长老甩了甩袖子,没再看他,而是淡淡道:“虚若,长老们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被王丢出蛇宫,你无缘无故扯上我做什么?”
虚若紧紧盯着他看了半晌,确定他不会乱说话了,这才干笑一声,看向其余几人,叹口气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但既然你们非要知道,我只好满足你们的好奇。”说罢,他咳嗽一声。
除了容长老外,殿内几个人均被他装弄神鬼的样子,吊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几人目光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乾长老更是等不及地催促道:“哎呀,小若,你就赶紧吧,就别吊我们胃口了。”
虚若干咳一声,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又隐隐作痛了,但这会儿也顾不得了,一口气道:“我跟你们说,王之所以会动气将我丢出来,是因为我撞破了王跟蛇后的奸情,他们光天化日的竟然在花园里亲热,被我看了个正着,王发现后,恼羞成怒地将我丢出来了……”
三位长老愕然地看着他,“就这样?”
炎烈也有些不忍直视地转开头去。
容长老没有任何波澜的眸中,倒是起了一丝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