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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奇幻玄幻 > [洪荒]东皇道侣是通天的徒弟 > 被‘威胁’的太一
  司命仙官送走烛龙后,便急匆匆的赶回了帝君的寝殿。正好看到东华举起一个花瓶,要往地上猛摔!
  “帝君!那是个下品灵宝!”司命仙官立刻伸手,大声阻止道!
  东华的胸中怒火瞬间憋了回去!他放下手中的花瓶,又拿起桌上的茶具,正要继续摔!
  司命仙官又来了!“帝君!那是羲和仙子送你的!”
  “那我摔这个!”东华拿起了一本书简。
  “帝君!那是上品的修炼法诀!”
  ……
  一来二去之后,东华彻底怒了!气的都跳脚了!
  “帝君,冷静!冷静!”司命仙官慢慢的走近他,抬手轻轻挥动,安抚着他。
  “冷静!冷静!”东华口中重复着这个词,胸口不住的起伏,他双手朝下,同时下压,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
  “很好!很好!就这样,保持住啊。”司命仙官慢慢走近他,小心翼翼的安抚道。“烛龙已经走了,帝君,冷静啊!”
  “冷静,可我冷静不下来啊!”东华现在一听到‘龙’这个字,瞬间这心头火就压不住了!
  正巧这时候司命仙官把手搭在了他肩膀上。东华顺手一个过肩摔!司命仙官就头朝下,脚朝上!
  ‘砰!’的一声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听到这个声音,东华的气瞬间就顺了!
  就是可怜司命仙官了。
  “嗯哼,”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摔,给摔懵了,两眼直冒金星,委屈巴巴的哼哼了两声。
  东华伸手轻轻掸了掸袖子上那根本不存在的尘土,又理了理身前的两缕白发,然后特别优雅的走到上首的位置上坐下。
  只见他身子半卧,胳膊往案台上一放,瞬间,一副美人坐卧图就出现了。
  “昨晚敖广来之前,你好像说,还有事要跟本君禀报,什么事?说吧。”东华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的起了个话头。
  “帝君,臣,臣起不来了。”司命仙官被他摔得七荤八素,头上都是飞舞的小鸟,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朝向东华,道。
  “你这体格着实不行啊,”东华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应该多练练的,要不要本君亲自指导你啊?”他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的某家伙,‘好心’道。
  “不!不用了!”这话听的司命仙官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蹦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站好,扶了扶头上要掉的发冠,连连摆手拒绝道。
  “帝君日理万机,臣哪敢劳烦您啊。更何况,臣主管这三岛十洲的财政,也不用太好的体格。”他讪讪的笑着,试图打消东华那危险的想法。
  “那就算了,”东华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你可真没福气啊。”他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
  “行了,言归正传!”东华见他这么无聊,也没心思玩下去了,正色道,“昨晚你说还有事禀报,什么事啊?”
  “是有一事。”司命仙官抬头小心看了他一眼。
  “说啊,”东华催促道。
  “帝君,这桩婚事,我等都为帝君高兴,只是,”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东华看了他一眼,把话接了下去。
  “只是,我等都觉得,如今羲和仙子的身份,恐怕有些不符合我们三岛十洲的利益。”司命仙官说到这儿,变得谨慎万分。
  “说下去!”东华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命令他继续!
  “我等当初想要和妖族联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保住我三岛十洲的安宁,能够平安度过这次天地大劫。”
  “可如今,妖皇晋了羲和仙子为妖族公主,与她结为兄妹。而帝君你,一旦迎娶羲和仙子,我们就等于绑在了妖族的战车上!”
  “臣斗胆进言,这,这并不符合我们仙族的利益!”司命仙官说完后,便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低头不敢直视东华。
  此时房间里安静的,恐怕掉一根针都能听见,气氛也变得越发的凝重起来,东华把胳膊放下,用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咚!”
  “咚!!”
  “咚!!!”
  ……
  司命仙官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东华敲击桌子的声音,仿佛是敲在他心头似的。
  良久,东华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此事本君自有主张!”
  “是,臣知道了。”司命仙官弄不懂他的意思,不过还是如蒙大赦的点了点头。
  “不,你不知道!”东华一下就戳穿了他,“你私下去探听一下,其他人对此事是什么态度。记住,不要声张,收集完所有的意见,再来回禀本君!”他命令道。
  “是,臣遵命!”听到这儿,司命仙官心头大定,帝君要听取他们的意见,也就意味着,将来在做决定的时候,他还是会以三岛十洲的利益为先的。
  司命仙官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房门。
  等他走后,东华起身而立,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事儿真让他犯难,还有那聘礼的事儿,两项相加,更是搞得他头都要大了。
  “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东华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摇头晃脑道。
  “我还是去找东皇商量一下吧。”他最后这样决定了。
  可他刚走了两步,就又停下来了,皱着眉头,十分苦恼,“可我用什么理由,才能说服他帮我呢?”他抬起右手摸着下巴,琢磨道。
  他用右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右手上传来一点龙的味道,那是因为烛龙刚才碰他的手了。
  这让他瞬间就皱起了眉头,赶紧把手放下,然后拼命施展法术,想要去掉这个龙味儿。
  “这龙味儿真讨厌!我最近这么倒霉,都是龙味儿害的!”东华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可此时他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龙的味道?”他脑海中闪现出了一盆浅绿兰花。
  他想起自己是碰了东皇太一那盆碧玉奇素,所以才被扔下天庭,然后落到了东海。
  接着敖广和烛龙便纷至沓来,还纷纷找理由接触他,还说什么一家人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
  他记得他修好那盆花的时候,就曾感觉到酷似龙族的水系力量,后来碰那染红的花瓣儿时,也是用的右手,而敖广和烛龙接触的也是自己的右手。
  “难道?”东华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他不知脑补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我就不信这次他不服软!’
  东华自以为抓住了太一的小辫子,便一刻也不停留,立刻化作一道浅蓝色流光飞驰而去!直奔太阳星!
  不一会儿,他便落到太阳星上,太一寝殿门前,跨过了正门,到了园子里,看到太一正拿着什么东西正在和商羊说话。
  “让白泽打理这次的嫁妆事宜,你且替本皇送点东西去,就和以前一样。”太一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商羊。
  “陛下放心,属下定会送到的。”商羊很显然知道这是什么,无非就是送到昆仑山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为何东皇每年都要以各种名目送东西到昆仑山,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陛下叫他去做,那他就去做好了。
  “去吧,”商羊办事,太一还是很放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是!”商羊抱着锦盒,躬身行了一礼,很快转身离开了。
  他在半路上自然碰到了东华,点头示意,“东华帝君!”
  “商羊妖帅!”东华也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简单见礼,便擦肩而过,不在多说,可就在错身的一瞬间,东华闻到了一丝清凉的药香,似乎是治疗外伤的顶级仙草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自己碰过的那盆花上,那好似是高阶龙血的味道,‘血的味道?治疗外伤的药?’思及此处,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你怎么还敢来?!”太一见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我为何不敢来?”东华气定神闲的走到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若非你昨日那一拳,我怕还不知道你的小秘密呢。”东华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哼,本皇有什么秘密?”太一半点也不信他的鬼话,淡定道。
  “本皇行事,素来光明磊落,无事不可对人言!”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宣告自己的‘正直。’
  “是吗?可本君昨日回去后,却有东海龙王和烛龙接连拜访,话里话外,说什么一家人之类的。而且似乎是冲着本君手上的龙族气息而来的。”他抬手在太一眼前晃了晃。
  “哦?是吗?”太一听了这话,心里有点紧张,可面上却不动声色,“那谁知道你怎么弄的?”
  “东皇!”东华见他死鸭子嘴硬,只得把话挑开了,“那龙族气息,分明就是你的那盆兰花上所有的!我昨晚只碰了那个东西!”他晃了晃自己的右手。
  “你是不是,”东华靠近他,眯着眼道,“藏了个绝色美龙?!”
  东华眼里闪耀着八卦的气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而且似乎十分确定自己的猜测!
  ‘我不该高估他的。’太一看着他这幅蠢样,对自己刚才心里闪过的那一丝丝紧张,嗤之以鼻。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东华见他不回答,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可真能耐啊,竟然能在烛龙眼皮底下,把那绝色美龙拐走,还不露一丝痕迹,真是厉害啊!”他啧啧称赞。
  “咦?似乎有点不对啊。”东华想起在凤栖山时,自己帮他遮掩的事,觉得有点奇怪。
  东华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也说要去约会,而且约的人,好似和三清道人有点关系。如今又多出来个绝色美龙?
  “奥,我知道了!”东华似乎想通了什么!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太一道,“你脚踏两只船!”他笃定。
  “太不应该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他一副看负心汉的模样看他,而且似乎痛心疾首,“你怎么能同时做到哄好两个?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本事呢?”
  “……”,太一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不停的脑补表演。
  “你很想有这种本事吗?”太一淡淡道,“我可以去跟羲和仙子说说。”
  “不!”东华果断抬手拒绝道!
  “虽然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那不包括我!我可是个从一而终的好男人!”他一脸正气道。
  “但你有这种想法,我认为也很危险,我作为哥哥,觉得很有必要,跟羲和说一声。”太一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
  “有没有搞错?”东华似乎有点懵了,“现在是我抓住了你的把柄,我在威胁你!”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太一的胸膛。
  “你说,你要威胁我?”太一眼里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看着他问道。
  “啊!”东华直愣愣的点了点头。“是这样!”他确定道。
  太一听了这话,慢条斯理的把东皇钟从腰上取了下来,而且从怀里摸出一张手帕擦了擦,然后他把这铃铛模样的金黄小钟在东华眼前晃了晃。
  “东皇钟已经擦好了!想清楚再跟我说话!”
  “你确定,你要威胁我?!”太一再次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反问道。
  “……”,东华看着眼前这个金黄色的小钟,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