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都憋着忍了这几天,这天晚上沉薇琪肏了他很久,直到精囊里再也射不出东西,两人都精疲力竭了才结束。第二天早上,沉薇琪还没醒,凌战廷把她摇醒了,“薇薇,起床,我们出去约会。”
沉薇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嘟哝着,“……我再睡会儿。”
她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继续睡,凌战廷被她快压死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一百来斤吗?”
她现在是个一米八二一百叁十五斤的男人……
沉薇琪睁开眼看了一眼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凌战廷,勾唇笑了,没有立刻放开他,反而把他更往自己身下压,只暗暗减了一些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你这么精神,看来昨天我没把你肏够,嗯?”
这女人演霸总有瘾。凌战廷喘着气挣了一下,“你真的很重……”
沉薇琪又减了一些力气,还是压着他,“约会干什么,我们就整天呆在床上好了,我要肏你一整天……”她低下头去亲他的耳廓吃他的耳垂,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耳朵这么好看,小巧精致,耳垂又白又软,挺好吃,吃着吃着欲火又上来了,她气息都粗了,“我只想肏你……”
下身那玩意儿像是冲了气似地硬挺起来了,她拿它抵在凌战廷腿间,流里流气地往前耸动了两下,“在家里呆着不好么?”
凌战廷腿缝被她肏着,他哭笑不得,他想,以前的他也是这样整天就想着“肏她”这件事吗?他没有吧?他有吗?好像有一点……
“薇薇,你答应我的。”他提醒她。
沉薇琪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翻身侧躺不再压他,“那就去吧。”
被齐丞识破了身份,对沉薇琪来讲反而轻松,她不用管公司的事了,有事齐丞都直接跟凌战廷联系,她起了床之后去浴室洗澡,回来的时候,正好凌战廷在跟齐丞通话说公事,沉薇琪等他讲完电话,看着他,但没作声。
“怎么了?”凌战廷看她洗完,便直接当着她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准备去洗澡。
凌战廷全身赤裸,通体雪白的肌肤在清晨的阳光里带着一圈光晕,表情没有一丝羞涩扭捏,好像也不知道他自己此时有多美,像一颗诱人采摘的娇嫩花儿。
沉薇琪觉得奇怪,她以前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美,怎么这副皮囊里面换成了凌战廷,就有了另外的味道。她刚开始睡他是出于报复,后来是因为欲望,现在她觉得她应该真有点喜欢他了,她果真是有点同性恋倾向吧……
“昨天我答应得太快,我还有个条件。”她道。
凌战廷一笑,“你不准我再对付梁译皓是吧?”
他居然一猜就中,沉薇琪点点头,“嗯!”
“放心好了,我不会再对他做什么了。”凌战廷笑了下,进了浴室。
沉薇琪站在原地,她总觉得以凌战廷以往的个性,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对她放手才对,现在这么好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难道梁译皓那些话真把他骂醒了?
沉薇琪从凌家车库开了一辆奔驰出来,带着凌战廷去约会。
以前跟梁译皓谈恋爱的时候,约会都是梁译皓安排的,他非常细心,她只要人出来,跟着他,就能疯玩一天,吃的喝的去哪里玩玩多久都不用她费神,连擦汗擦嘴的纸巾她都不用带,偶尔约会的时候赶上她来大姨妈连姨妈巾梁译皓都帮她备着。
梁译皓对她真的很好,从他们十六岁认识,高中毕业后正式在一起,她任性爱玩,他就一直宠着她,她说她怕疼,他就一直忍着不碰她,他说他可以等到他们婚后……
他们是准备结婚的。
谁知夺走她的第一次的人,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结婚的对象,却是凌战廷。
她对凌战廷的感情很复杂,以前她恨他,现在却说不清了,互换身体后,她应该是爱上了“沉薇琪的身体”+“凌战廷的灵魂”的这么个人,可这么个人并不是真的,她喜欢柔弱的不能反抗她的凌战廷,不喜欢从前那个凌辱她囚禁她想要征服她的凌战廷。
换回身体后,凌战廷还是原来那个凌战廷,她对他的感觉应该就会消失掉吧,她现在的不舍,她现在的心动,就会烟消云散。
“你想去哪儿?”她看着前面的路面,认真开着车,问副驾上的凌战廷。
“去你高中学校吧。”
“?”什么意思?沉薇琪疑惑地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景城二中,去那里。”他道。
沉薇琪满脑子疑惑,去她母校干嘛?约会不是看电影逛街那些吗,去学校能干嘛?
她也没问太多,看了看路,离二中也不远,她开着车往那个方向去。
景城二中的操场上,沉薇琪和凌战廷并肩在绿茵场边上得跑道上散步,足球场上有一些同学在踢球,正好足球被踢到了沉薇琪脚边,她一脚把球踢了回去,“你说的约会就是这样?”
凌战廷眼神看向远处,指了指那边的一排树荫,“我曾经在那里见过你。”
“?”啊?
凌战廷拉住她的手,拉着她往那边走去。
烈日炎炎,树荫下倒是有几分阴凉,沉薇琪被他拉着觉得手很热想要挣开却被他拉紧,她也不挣了,任他十指交缠地握着她的大手,她问:“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凌战廷拉着她在一棵树上靠着,道:“那年我二十岁,出国留学放假回来,跟一个朋友约好来你们学校打篮球,我就在这里等他,有个女生看我一个人在这儿,来跟我搭讪,先是找我要微信我拒绝了,后来她又拿了瓶水给我我也拒绝了,她还要缠着我,我很不耐烦说了句‘我不喜欢太丑的女生’然后她就哭着走开了。”
讲到这儿,凌战廷看向满脸不可置信的沉薇琪,他笑了,“你想起来了?”
沉薇琪:“你就是那个冰山贱男?”
“……”凌战廷莞尔,“你们这样叫我的?”
高二那年,她的室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方灿哭着回到寝室,她问清楚情况,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方灿就回到了事发地找到那个冰山贱男,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记得这个事但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只见一面的陌生人她就会脸盲,所以尽管当时她指着鼻子骂了人家一通,转头她就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
“居然是你?”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你当时骂我的话,我现在还记得。”凌战廷道。他走到沉薇琪对面一米左右的距离,对着沉薇琪道:“你!说你呢!你说谁丑?你才丑,你全家都丑!有你这样说女生的吗?快跟我室友道歉,不然,我把你打成猪头你信不信?”
因为现在他是沉薇琪,他简直把当时的情景还原了,这个时候她室友拉了她一下,她用胳膊肘拐了没用的室友一下,继续骂不道歉的凌战廷:“哎我说你这个人——你耳朵聋了吗道歉不道啊?”
“你还记得我当时回你什么吗?”他问。
沉薇琪道:“是不是你问我你要为什么而道歉?”
凌战廷一笑,继续道:“为你的无礼,为你的眼瞎,为你的自以为是!你是有多好看啊,居然敢说我们家灿灿丑,你今天必须给她道歉!快点立刻马上!”
“……”沉薇琪摸摸鼻子,这些话她自己都忘了,他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她只记得冰山贱男最后还是被她逼着道歉了,因为吵架吵不过她……
“你不会就是因为我骂了你一顿,你就喜欢上我了吧?”
“就是啊。”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