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所有的人都被人围住。
“所有人都给我听着,皇后有令,谁都允许出这个宴会厅,谁敢出去,格杀勿论。”侍卫长传达皇后的命令。
大臣不满:“皇后的命令?皇上呢,我们要见皇上!”
“哼!好好在这呆着,否则都别想或者出去!”侍卫长瞪了大臣一眼,明晃晃的利剑别在侍卫的腰间,大臣赶紧闭了嘴。
“将柔然皇后皇帝拿下!”又是一声命令,侍卫将他们两人拿下。
“逐音你这是什么意思?”元雪薇意识到可能事情败露,席间就看见慕容彻往后宫赶,范围也被人带走了,看来这一切都是慕容彻搞得鬼。
“柔然皇后谋害我大雍皇帝陛下,奉大雍皇后之命,将他二人拿下。”
“什么谋害皇上,一切都是你们胡说,为的就是我柔然的国土彻底纳入你大雍的板块,你们还真的是好计谋啊!”元雪薇还在拼死挣扎,“你们大雍泱泱大国,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他人国土纳入自己的手中,真是卑鄙无耻,各位其他邻国的大使,你们看呐!他们就是这般强盗行径,还污蔑我们谋害皇上。”元雪薇在宴会之上将市井妇人的丑态一一做尽。
底下的人听信她了这一番阴谋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自求多福吧各位!没想到这大雍的女皇帝心肠这么狠毒。”
“这柔然的皇帝和皇后不就成了炮灰了吗?”
“是啊是啊…”
女人的眼泪可是不能小觑的,就元雪薇的一番话落在别人眼里,可就是凤惟的阴谋了。
“都给我闭嘴!”穆修暴怒的声音穿透了,整座大殿,现在凤惟还在床上躺着,谁要是在罗里吧嗦,穆修也不敢保证,这剑会落在谁的脖子上,不过现在这把剑正搁在元雪薇的脖子上:“元雪薇,你好毒的计谋,先是利用凤榆对皇上的怨恨,让她*南源皇帝发起斗争,再是将慕容子贤的事抖出来,逼迫慕容彻与皇上反目,还以长兄性命相要挟逼迫小梅投毒,皇上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如此这般对她。”
“哼!我狠毒?”元雪薇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可置信,“我在狠毒也是对她凤惟的,都是因为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在穆修一桩桩一件件的控诉之下,元雪薇早就泪流满面,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这又与皇上何干,你歹毒之心昭然若揭,不要在狡辩了,也不要试图将所有的过错归结于其他人。”原本精致的妆容仙子啊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零散着头发。
元雪薇鲜红欲滴的指甲指着穆修破口大骂:“何干?如果不是凤惟我哥哥何故落得如此下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你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凭什么她凤惟过的风生水起,问心无愧,她就不怕遭天谴吗?”
“哼!早就跟你说过,元澈的死与凤惟不搭界,你偏偏不听,一意孤行,事到如今也是你罪有应得。”慕容彻从殿门口进来就听见元雪薇在那里指责。
元雪薇见是慕容彻,又是一声冷哼:“慕容彻,你的心还真是宽阔,面对杀害弟弟的凶手居然无动于衷,你究竟是冷血还是无情呐!”
“你说的对面对凶手还真不能无动于衷,照你看是不是这样啊!”慕容彻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短刀刺进张横的身体里。
张横还没来得及反应:“你…”看看慕容彻又看看自己身体上的短刀,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死了。
“慕容彻,杀死你弟弟的可是凤惟,你是疯了吗?竟然公然杀害柔然的皇帝。”元雪薇也没想到,慕容彻下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慕容彻又将张横体内的短刀拔出,慕容彻躲得及时,却溅了元雪薇满脸的血,“啊!啊!啊!慕容彻!我告诉你,你不要后悔,你以为今天把我门都杀了,凤惟就能忘记你刺她的那一刀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是你亲手刺的剑,难道伤痕永远都抹不平,我诅咒你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原谅!‘’
“你…”慕容彻没想到女人疯狂起来真的是十分可怕的。
“给我带下去!”逐音是奉皇后之命前来将两人拿下的,自然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
“是!”
”哈哈哈哈哈!”元雪薇仿佛疯了,一夕之间什么帝皇皇后,全都变成阶下囚和死尸。
”诸位,柔然皇帝皇后,刺杀皇上,刚刚是为了不让他们逃脱,现在已被御林军押入大牢,各位可继续用餐,实在不好意思了,还请大家不要被今天的事情坏了大家的兴致。”穆修吩咐撤走了御林军,逐音也撤走了暗卫。
“这筵席怕是吃不成了,如此一番,如何才能熬到明天离开。今夜又是不眠之夜了!”
“是啊,还是早些离席吧,主任都不在了,这饭吃的真没意思。回去休息吧!”
“是啊,各位走吧!”一场筵席不还而散。
……
“付梓斯怎么样了,凤惟怎么还不醒?”童子美问付梓斯,她自从成亲后就一直跟着付梓斯四处行医,直到几天前收到请柬就跟着过来凑个热闹,顺便来拜访一下哥哥,但是谁都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现在身体很虚弱,一时半会可能没有办法醒过来,不要着急。我已经喂她喝了药,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付梓斯需要又止:“龙昕,凤惟醒过来之后可能要派人多加照看,我怕她控制不了自己。”
“你放心,我会亲自盯着的,你会很痛苦吗?”龙昕最见不得她如此痛苦。
付梓斯思索着,该如何向她解释:“子美,你不要太担心了,其实凤惟是没什么大事,只是在解毒上要多下一点功夫,“千万别让他一个人,很危险的!”
“我知道,我肯定不会!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让我如何安心的离开!自然在这里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