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下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穆旭泽点点头,“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本来我也是想着让你帮帮我的。”元灵毫不客气的说道。
在她看来,那个门多萨小姐不是仗着自己家有钱就为非作歹嘛,那就让她没钱了,看她还怎么做坏事。
但是毕竟人家是一个财阀家的小姐啊,她现在所有的资产加起来也没有人家的多啊,拿什么和人家拼啊。
这个时候自然就是穆旭泽这个男朋友出马的时候了。
毕竟白泽下面还是有很多公司的,这些力量拧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对付门多萨家那是不在话下。
不要问她怎么知道白泽下面有公司的,怎么说她也是白泽的正式成员,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那也混的太惨了吧,更被提她还有着穆旭泽女朋友这一个身份了。
至于穆旭泽动用这些力量帮她报仇会不会被说成公器私用,这完全不用担心。
首先来说呢,军人本身就护短,白泽的人更是护短中的战斗机,元灵身为白泽的正式队员被人这样暗害,动用白泽的力量回击是很正常的。
再一个就是,元灵现在身份已经在上层面前暴露,知道有人伤害她,需要帮她打回去,有这么一个拍她马屁的机会摆在他们面前,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呢,他们怎么可能还来挑刺说穆旭泽公器私用呢。
所以元灵可以说是心安理得的将这件事交给穆旭泽了。
有简单的方法她不用,非要自己累死累活的反击回去,那她不是傻嘛。
她拼命修炼,得到这样的修为,不是为了让自己什么都亲力亲为的。
再说了就算是她想亲力亲为,除非是依着自己的武力去对付她,但是她现在可是动用不了灵力的,真不一定能收拾了那位小姐。
至于她手里的势力,也就是工作室了,别的都是沾光白泽的,也是对付不了门多萨家的。
所以说啊,还是穆旭泽去处理这件事更加靠谱。
当然了,穆旭泽对于元灵将这件事情交给他也很是开心,这说明元灵不和他见外啊。
“对了,这里有个东西要交给你。”元灵摸出一个玻璃碴交给穆旭泽。
“这是?”穆旭泽疑惑的看向元灵,这时候拿出一个玻璃渣是怎么个意思呢?
“这是我在那个实验室发现的,你不觉得这个很熟悉吗?”元灵看了他一眼。
穆旭泽仔细盯着玻璃碴也没有觉得哪里熟悉。
不对。
玻璃碴,玻璃……
“难道是基地那边研究出来的那个?”穆旭泽眉头紧皱。
元灵眉毛一挑,然后点点头,“就是那个。”
穆旭泽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里面满是寒霜,当然了,这不是冲着元灵的,“没想到已经严防死守了,竟然还能有奸细混进去。”
要知道那可是白泽的基地啊,这可不是小事。
外围的几个钉子他们是知道的,没有剔除的原因是因为踢出去之后人家还会安排新的进来,不如就将这些钉子放在眼皮子底下,这样还好掌控些。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外围的事情了,能够拿到这样的玻璃,这已经算是核心成员了。
幸好元灵发现的早,要不然哪天被人连锅端了都不知道啊。
“也许这人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奸细,是后来被收买的呢。”元灵看出了穆旭泽的自责,安慰着说道。
“不管是一开始就是奸细,还是后来才背叛的,没有及时发现都是我这个队长不称职。”穆旭泽从来不是一个会推诿责任的人。
这些人都是国家培养出来的人,没有管好是他的责任。
但是他也是痛心啊,国家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培养了他们,这些叛徒就是这么回报祖国的吗?
穆旭泽都已经这样说了,元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拍了拍他肩膀。
“你休息吧,我去交代一下找出奸细,另外拟出一个对付门多萨家的方案。”穆旭泽此刻也没有温存的心思了,正事要紧。
他说的一本正经,但是元灵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付门多萨家还要拟出一个方案?
是不是太夸张了?
不过元灵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门多萨家是商人,对付他们就涉及到金融方面的知识了,这个元灵吧擅长,穆旭泽可能也是不擅长,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这样一想,元灵也不觉得害羞了。
“那你去吧,我估摸着雪娇也快到了。”元灵点点头。
所以说,元灵还是将韩雪娇弄过来了。
也是,这是她两辈子的好朋友,不帮着她帮谁啊。
现在韩雪娇有心在化妆师这条路上发展,她又如何能够不搭把手呢。
在她将可以到剧组来学习的事情告诉韩雪娇之后,韩雪娇也很是兴奋,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学习的机会啊,没想到元灵不声不响的就帮她搞定了,简直是太给力了。
元灵考虑到韩雪娇现在还是学生,到亚马逊的路费可是不便宜,想着帮她把票买了,但是在元灵表示要帮她买机票的时候,韩雪娇却是拒绝了,然后告诉她也有在外面的影楼做兼职帮人化妆,再加上家里给的生活费也不少,也存了点钱,路费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最后在韩雪娇的坚持下,元灵也就没有再提起买票的事情,只想着等她来了之后带她好好转转。
虽然是来和剧组的化妆师学习的,但是也不能见天儿的学习不是。
韩雪娇也是急切,当时就买了时间最近的票,也就是今天的票。
按照出发时间的话,再结合郑楚阳的车技,现在应该是快要到了。
元灵猜的不错,此时的韩雪娇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了。
韩雪娇和元灵是闺蜜,更是在一个学校,孙艳是元灵身边的助理,两个人自然也是不陌生的。
在知道韩雪娇快要到了,并且和她住在一个房间之后,孙艳就一直在酒店大厅等着。
等到韩雪娇之后孙艳就陪着她办理入住,然后将行李放到房间之后又带她到元灵的房间。
“我就说你应该到了吧,果然没有猜错。”元灵听到敲门声之后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孙艳和韩雪娇。
“这里看起来好有趣啊。”韩雪娇一下子扑在了元灵的身上。
元灵赶紧接住她,好家伙,自己要是矮点还真是接不住她啊。
“是很有趣,但是也很危险。”元灵提醒道。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我很惜命的好吗?”韩雪娇笑眯眯的说道。
“进来吧,别站着门口聊了。”元灵侧身让韩雪娇和孙艳进去。
“我就不打扰你们两姐妹说话了,先走了。”孙艳连连摆手。
元灵还想说没事,但是孙艳没等她说话就跑了。
韩雪娇探出头只看到孙艳的背影,但是她依然大声的喊道:“艳姐谢谢你啊。”
从孙艳挥手的姿态就可以看到她是听到了韩雪娇的话的。
“好啦好啦,别喊了,一会再打扰别人休息了。”元灵将韩雪娇的脑袋按了回去。
韩雪娇吐了下舌头,还是乖乖的闭嘴了。
“灵灵,我刚刚可是听艳姐说了,你经历了两次’生死劫‘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灵刚将门关上,韩雪娇的问题就连珠炮似的砸了过来。
说也就罢了,还拉着元灵,让她转了几圈。
元灵赶紧打住,“别转了,我要头晕了,放心吧,我没事儿。”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韩雪娇这才罢手。
元灵走到沙发边坐下,装出一副惆怅的样子,“唉,还能是什么啊,还不就是感情的那些事儿啊。”
韩雪娇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你欠谁感情债了?不能吧,就算是这样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啊。”
元灵挥挥手,“去去去,我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吗?这事情的起因准确的来说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嫉妒心。”
好吧,这样说,韩雪娇就懂了。
以元灵现在的身份,再加上她的容貌身姿,喜欢她的人肯定不少,肯定是谁喜欢元灵,然后引起了那个女人的嫉妒,这才有了这无妄之灾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韩雪娇点点头,然后仔细的打量元灵。
元灵被她看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往沙发旁边又移了移,“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韩雪娇摸着下巴,装出一副猥琐的样子,“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见了,这次一见,感觉你有些不同啊。”
元灵眨了眨眼,“不同?有什么不同?没有啊。”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韩雪娇忽然靠近元灵,紧紧的盯着元灵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元灵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话就脱口而出了。
不过说出来就说出来,本来她也没有指望瞒着。
这下子就轮到韩雪娇惊讶了,“你真的谈恋爱了?”
元灵疑惑的看着她,“你刚刚不是自己都说了吗?”
“我那不是诈你的嘛,谁知道你竟然真的承认了。”韩雪娇也是一脸懵逼,她没有做好接受这么大‘惊喜’的准备啊。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奸诈啊。”元灵一脸的感叹,孩子学坏了啊。
“我这不是想着咱们这个岁数想谈恋爱很正常嘛,你应该也不例外,但是又不好直接问,然后就想着把最近刚学会的一招在你身上试试啊。”韩雪娇倒是毫不隐瞒的说道。
“刚学会的一招?就是你刚刚的那个出其不意的一问,然后眼神施压?”元灵斜看了她一眼。
韩雪娇连连点头,“对啊对啊,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用?”
“你是想要用在顾明远身上的吧?”元灵直接戳破她。
“嘿嘿,这你都知道啊。”韩雪娇好不害羞的说道。
“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猜不到啊,不过顾明远有什么瞒着你的吗?还需要你这样耗费心机?”元灵有些奇怪,不能啊,这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啊。
“不是啊,我这不是时不时的要让他有不一样的感觉嘛,保持新鲜感,感情时需要经营的好么。”韩雪娇一副感情大师的样子说道。
元灵翻了一个白眼,得得得,你美你有理好吗。
“别说我啊,还是说说你啊,你谈恋爱了,那个男人是谁啊?”韩雪娇满眼星光的看着元灵好奇的问道。
“你应该认识,穆旭泽。”元灵倒是毫不隐瞒,要是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瞒着,那她也是真的太小心了。
“穆旭泽?”韩雪娇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然后忽然想起来是谁了,“就是你身边的那个保镖?”
“不是保镖,他是因为好奇娱乐圈,所以才在我身边当司机和保镖的,他有自己正经的工作,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元灵给韩雪娇一个‘你懂的’表情。
要不怎么说韩雪娇和元灵是好闺蜜呢,虽然元灵没有说,但是仅仅是这一个眼神,韩雪娇就领会到她的意思,想来穆旭泽的职业应该是什么需要保密的,能涉及到这个的,肯定是国家方面的了,毕竟元灵的男朋友不可能是罪犯啥的。
“你谈恋爱的事情叔叔他们知道吗?”韩雪娇又问道,她可是知道元家有多宝贝元灵的,还能有男人能轻易的通过他们的考验,入得他们的法眼?
“知道啊。”说到这件事元灵也是很郁闷,没想到那么快就会被家里人知道,看来她真的不会保密啊。
“知道?那他们也同意了?”韩雪娇更是惊讶了,要是说不知道的话,她还能理解元家现在还风平浪静的,但是知道的话,还没有什么反应,这可真是不像元家人的风格啊。
元灵点点头,“穆旭泽是爷爷朋友的孙子。”
就这一句话就够韩雪娇联想很多了,不过她没有说出来,“难怪呢,可能是知根知底的,叔叔他们才没有反对的吧。”
元灵一囧,这您可就猜错了,她家里的人还是有反对的声音的,就是她的父亲,元睿霖先生,不过抵抗不了过家里的几座大山,反对的声音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