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两笑着道:“晚上上班不许迟到,否则欠着的坐公交车次数取消!”
曹幽梦捂着嘴笑道:“以后不能在公交车上谈论此事!”
“明白明白!”想到那句被人误解的嘀咕,张六两也是不自觉的笑了。
两人分别,张六两去大道的那边坐车,曹幽梦走向旁边一个中档小区。
安稳坐着公交车返回龙山饭馆,顺带给九天和忘川加上六子带了肉包子早餐,张六两骑上摩托车去市场买菜。
安稳开启龙山饭馆准备工作之后,张六两去就近的后院宿舍眯了三小时,正好赶在中午饭点醒来。
精神头很快痊愈的张六两,叫醒不知是何时溜进来补觉的韩忘川奔赴前边忙活,周大美女老板娘倒是很关心的过来慰问道:“要是没睡好再去睡会,这里有六子能应付,大四方这刚开业需要忙活的还很多,听说昨晚可是直接爆棚了,这龙山饭馆的人就是牛,六两好好干,攒足钱早点把初夏那妮子娶了!”
张六两微笑道:“不碍事,早点习惯这种节奏适应下来最好,一定得把她娶到手,到时候请老板娘喝喜酒!”
周大美女老板娘却给了张六两一个甜头又给了一个打击道:“先把初夏母亲搞定再说吧,好事得多磨,喜酒要圆满,喝起来才有味道!”
深知这老板娘并非凡人的张六两只能任周大美女老板娘打击,安稳做起这服务员角色。
午饭过后,本意打算补一下近期从二手市场淘来的经营管理一类书籍的张六两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张六两电话本里寥寥无几的人都有备注,顶多也就是王贵德,匡正五加上蔡芳和徐情潮几人的电话号码,这陌生号码打来张六两也没寻思,接起道:“哪位?”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耳熟,是个男人,道:“你是张六两?”
“对,我是张六两,你是哪位?”
“刘洋!”
“不认识!”
“那日在百川房地产楼下的西餐厅见过一面,记起来我是谁了吗?”
张六两这才想起来,是那位阳光帅哥,那个被自己小聪明打败自己的阳光帅气男子!
“记起来了,有事?”
“我想跟你混!”这是刘洋道出的一句话!。
“理由!”
“我不想被隋家的人看扁,你的大四方开业就很火爆,昨晚我也去了,见证了一个另类的大四方,我觉得你很厉害,所以我想跟你混!”
“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我没有家,以前隋家那位二小姐在哪我就在哪,她去国外的那个晚上我在隋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求的隋长生给我机会出国,结果打动了他,二小姐回国我也回国,可惜的是我没能打动她的心,我没有去处,想投奔你!”
“不够!”
“我想走出隋家人的阴影,我要活出真正的自己!”刘洋坚定道。
张六两笑着道:“晚上七点到大四方门口等我!”
“真的!”刘洋不相信的道。
“要是不信就挂了电话,以后再别打进来,我不需要没有自信的人,收起你的懦弱,活出自己,你最后这句话打动了我,晚上七点要是能来就来,不能来再也别来了!”
“我一定去!”刘洋喜极而泣道。
张六两挂了电话,把刘洋这个人名写在一张白纸上,圈了又圈,没想出个所以然的他只是在底下加了两道横线,而后埋进这经营管理类的书籍里。
期间楚九天悄悄放下一杯白水离开,只是瞥了眼书籍的他没有打扰张六两,自家这位主子到底要装进去多少东西?这是楚九天最大的疑问,也许这就是为何楚九天对张六两佩服的原因。
不论多丁点时间都要选择看书做笔记的这个主子不仅是要奔着大杀四方去的,还有更大更广阔的天空任其驰骋!
拼搏这种词语对张六两只能是小范围的概括,他是在死命的拼搏,必须要加这样一个修饰词才能把其现在的状态概括完毕!
这是韩忘川和楚九天闲谈之后丢出的总结,可见这位六两兄在他两位元老跟班眼里是何其的奋进了!
从这知识的海洋里回味过来的张六两瞅了眼墙上的钟表,收起来书籍和笔记进入后厨,开始忙活这晚间的饭点工作!
人手充足的后厨却把张六两赶了出去,理由则是嫌他碍眼,自知这帮犊子是故意为之的意思,张六两只好去找司马问天下了三盘象棋,期间愣是没勇气放水的他却被司马问天一顿虐杀,三盘只勉强赢了一盘。
搞得张六两一阵唏嘘道:“你开挂了老司?”
“叫司马爷爷,谁叫你叫老司的?”
“老司顺嘴,别打岔,你这棋今个是换了路数还是雪藏,之前可一直都是对半对半的!”
司马问天拿酒当茶喝的酌了一口道:“心不稳再下十盘你也是输!”
张六两摸着脑袋道:“看出来了?”
“还是年轻,需要受点挫折,大四方刚开始就这么火爆,难免会有后劲不足的趋势,别分心,自个几斤几两得掂量掂量,一个廖副市长毕竟是保不了你的锦绣前程,你能搭上廖副市长,李元秋能搭上周市长,就代表你们都能在搭上更大的尊神,隋家为何嚣张跋扈这么多年,后台是谁你搞清了没?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别以为有了个干姐姐还有个军区的干姐夫,加上大佬徐情潮就无法无天的逍遥了,还需要往上爬往上攀,关系这种东西虽说是贵在精,可是有些人不去接触难免要摔跟头,自个寻思去,酒没了,去买两瓶酒回来!”
张六两撇嘴道:“最后这句才是重点吧!”
“去不去?”司马问天挑眉道。
“去,这就去!”张六两起身,离开马扎道。
离开司马问天住所的张六两在附近小卖部拎了两瓶二锅头折返,递给司马问天道:“省着点喝!”
“不用你管,自个滚去忙活,自己那盘现在还不算规整的散沙,好多东西得整合,别以为搭了个台子就能唱大戏了,戏班子才是关键!”
“懂了懂了,这就去,您悠着点喝!”
“不送!”司马问天将两瓶二锅头抱在怀里头都没抬的道。
张六两走出司马问天住所,一路都在思考着司马问天那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