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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它 > 不婚 > 第六十章最后一次肉
  姜绯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一定难看死了。她熬了一整晚,来的路上买的硬卧,旁边那位大哥鼾声如雷,震得她别说睡,稍微想点事情都能走神。但陆柏珵貌似没发现。不过也可能是发现了,他不介意。
  外边天色仍被一半冬日的迷雾盖着,微弱的光泄入进没开灯的房间,却也足够让俩人看清对方的脸。
  从进来到上床,姜绯就一直盯着陆柏珵,他们除了关上门那会儿有过短暂的对话,之后便像失了声,光是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再说,屋里只剩下解开衣服的窸窣动静。
  在陆柏珵再一次解内衣扣失败之后,姜绯反手一扭,就扭开了。但她没有让他继续下一步的动作,而是说:“你去把窗帘拉上。”
  陆柏珵无声,扫了眼她的胸部,下床去拉窗帘,拉上以前回头看到她背对着自己把裤子脱掉,纤细的脊背为氤氲的晨光里透着一丝孱弱。
  他便留了一侧的光,上床,从后抱住她,手臂横过柔软的酥胸,脸就埋在她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
  “来的时候在想什么?”
  姜绯被他亲得脖颈发痒,她歪过头,微微阖眼道:“在想为什么火车开得这么慢。”
  陆柏珵似乎笑了一声,他轻松地提起女人的腰,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下。
  即使隔着浴袍,姜绯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胯下的膨胀。
  她忍不住扭动屁股,轻轻去摩蹭,“你怎么不脱……”
  陆柏珵却不答,嘴唇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瞬不离地贴紧。
  也不是没有温柔过,但今天总有些许不同。
  姜绯被陆柏珵这缠绵架势弄得晕乎,不期在几步远的浴室玻璃上看到俩人交迭在一起的身影。她眯起眼,还未细看,陆柏珵的手就突然向下摸,极富技巧地摁着肉芽,竟夹弄出轻微的尿意。阴户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叫了一声,心里又希望他能再深入一些。
  于是她抬高了手向后摸去,虚软地抓住他头发,“陆柏珵,给我。”
  胸部因为手臂抬起而更加挺拔,陆柏珵捏住,用力揉了揉,像是要挤出奶水,乳头在他指尖敏感得越扭越硬。
  “柜子里有套。”
  姜绯晃神,颠着身子去拿。
  弯腰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下腹酸慰,私处湿淋淋的,陆柏珵的目光如冷夜的风,吹得她欲望更甚。
  终于找到套子,她转身给陆柏珵戴上,戴完抬眼,却问:“我让你别等我,你是不是没听,又一夜没睡?”
  陆柏珵没点头也没摇头,拉过她的手跨坐在自己身上,“坐下去。”
  说话时他眸色沉如墨,语气却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的随意,这叫姜绯呼吸乱了乱,她低下头去看,只见那根东西高高挺起,蓄势待发。
  她不觉咽了口唾沫,用手去扶,向下坐时头发也向下落,陆柏珵帮她拢去一边,很快龟头就被一片湿热包裹。
  这段时间忙,上一次他们做爱还是过年那阵子,开年后俩人难得在一起,也只是盖着被子相拥入眠。
  那处恢复能力太强,又紧致如初,阴茎才入个头就被夹得动弹不得,陆柏珵拧起眉头,捏着姜绯的臀帮她往里入。
  等全根没入,姜绯吁出一口气,抱紧了陆柏珵。
  “我好想你。”
  陆柏珵放在她腰后的手指一动,“嗯。”
  紧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才闹过不愉快,几个小时后却又在异地上了同一张床。不得不提,在开门那瞬间,乃至到赤裸相呈,他们之间都还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拘谨。而这份拘谨在姜绯说出“我好想你”以后,竟又莫名消散了。
  陆柏珵撕开了斯文表皮,再次恢复从前本性,他扣紧姜绯的手,狠狠向上顶。
  这个姿势捅得极深,姜绯跪坐不得,几乎是蹲着往下压,双乳晃动得厉害,累得她浑身是汗。
  “不行、不行了……”
  姜绯连连求饶,她歪身下去,可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又让陆柏珵塞了枕头垫肚子。
  他揉了揉小穴,恶意一撞,听她呻吟,继续从后入。
  肉棒好像变得更硬了。
  “啊……啊……”
  姜绯跪趴着,快要到了,小腹收紧的同时,脚趾头也使劲地蜷缩在了一起。
  陆柏珵不旦没有拔出来,反而还肏得更用力。那小穴太会吸人,他不得不快。
  肏到最后不知是谁先到了,抽出肉棒那一刻,陆柏珵猛地摘去肉棒,扶着肉棒凑到姜绯面前。
  “吃下去。”
  姜绯身子还在因为高潮打颤,她一脸迷离,乖乖地张开嘴吞下肉棒,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吃了进去。
  陆柏珵肌肉一紧,还想再来一次,但也只是问姜绯:“抱你去洗澡?”
  姜绯浑然未觉,点点头,才觉得头疼,“我好困啊陆柏珵。”
  陆柏珵顺了顺她的头发,没说什么,抱着她去了浴室。
  这时头发被拨开,他才看清她红了的侧脸。
  没肿,但掌印明显。
  男人视线灼热,让姜绯想忽视都难,她不甚在意地扭开头,“没什么的。”
  陆柏珵深呼吸,低头试水温,好一会儿才淡淡开口:“非非,我没想到会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吵架,姜绯也不会那么快就和安梦茹摊牌。
  此前陆柏珵所想的是,发生这样的事,怎么也该有他在身边。而他却远在外地,甚至还想着给她一点冷遇。在他看来,也许由他来承担不婚主义这个名头,对姜绯来说会更好一点。
  “这事迟早都要说的。”
  姜绯掰正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你让我冷静冷静,这就是我冷静的结果了。”
  “结果?”
  “一个人被赶出来总比两个人被赶出来来得强。”
  姜绯还是很困,但头脑异常清醒。
  “你说的信任危机,我想过了,之前是我绕进了死胡同,感情需要两个人共同来经营,我不该把对婚姻的不信任转移到你这里,也不该把没有发生的事情过度分析……”
  “陆柏珵,”姜绯正色,“我不敢保证我会一下子变好,也还是坚持不婚的观点,现在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不想和你分开,你还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