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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它 > 腹黑少帅病娇夫 > 腹黑少帅病娇夫_194
  “这不能怪我,我在季家当奴才当的太久了,我不能一直这样。”萝卜慌乱的说着。
  “我自认从未亏待过你。”季博衍握紧了拳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你是没有亏待过我,可是既然有机会做主子,谁又愿意做一辈子的奴才呢。”萝卜对此说的理直气壮。
  “可你做主子,却要以整个季家为代价,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自私了吗?”季博衍感觉自己的心隐隐作痛,从小到大,尽管萝卜是个下人,他却一直把他当成长辈,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么一个老老实实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你不能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使到了这个时候,萝卜依旧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
  季博衍听他这么说,不禁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渐渐转化为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那笑容直让人心底发慌。“好!好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拎着萝卜的衣领,一路把他拖上了汽车,用布遮住了他的眼睛。
  萝卜的心里害怕,不知道他是要带自己去哪里,这一路上心里都十分的忐忑,直到汽车停了下来,他不知被谁拉下了车,一路上踉踉跄跄的被人拖着走,也不知道到了哪儿,才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上。
  他拿下眼睛上的遮眼布,顿时吓得连连后退。此时他正身处在一片坟地里,那些墓碑上的名字直让他心底里发颤,这些人都是季家那些死去的人,坟地里阴森森的,就连吹过来的风都能直冷进人的骨子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们的,对不起。”萝卜满脸恐惧的打量着四周,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些枉死的冤魂,每个人都满脸是血,向着她飘过来。
  “萝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季博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少爷,我错了,我当时真的是一时糊涂,求你念在我服侍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饶我一条性命吧。”萝卜连连在地上磕头,磕的头上都流了血,也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始终都在嗑,这个时候,只要能够保住自己的命,让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你说的对,你是服侍了我那么多年,所以看在这份情面上,我会给你留个全尸。”季博衍淡淡的说着。
  “你还是要杀了我。”萝卜已经明白了,这次无论怎么样,他都活不了了。
  “你说得对,就凭你做的事,你死一百次都不为过,来人。”季博衍叫了一声,立马有人走过来,人一到跟前,甚至什么都没问,直接就把人架了起来。
  “把他给我扔到那下面去。”季博衍用眼睛看了看远处的悬崖。
  “是。”两人应了一声,架着他就往悬崖那边走。
  “不,我不去。”萝卜一脸的恐惧,不住的摇着头。
  季博衍身边的人一向出手果断,哪里会理会他这些,走到悬崖边,直接面无表情的将他扔了下去。
  季博衍转过头,跪在爹的坟墓旁,红着眼睛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爹,儿子回来的晚了,害你的人我已经让他付出了代价,您一路走好!”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让他泣不成声。
  第128章求生欲极强
  “爹爹,二爹怎么还没有回来,他是不是不要咱们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妞妞变得有些患得患失,毕竟对她来说,这这一切的幸福都来的太不容易。
  “怎么会呢?你二爹有他自己的事要做,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陆凌远摸了摸她的头,一抬头就看见季博衍红着眼眶走了进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陆凌远问道。
  “一切都结束了。”季博衍深吸了一口气,胸口仍像是压着一块沉沉的大石头。
  “那…你没事吧。”陆凌远还是有些担心他,毕竟他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很好。
  “你放心,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季博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抱起妞妞,贴了贴她的小脸儿,心下都跟着变得软软的。
  “我知道。”陆凌远暖暖一笑,从现在来时。没有什么能把他们一家人分开。
  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转眼间,陈玄礼已经任职一个月有余,期间,他的手段凌厉,对付起那些反动势力更是丝毫不留情面,相比于之前的韩子安更是有过之无不及,因此也得罪了不少的人,不过有一点他和韩子安完全不一样,那就是他做事的准则,全都是以百姓的利益为基础。
  终于,冯定远也看不下去了,于是特地叫他来家里吃饭,想要用话点一点他。
  陈玄礼来的时候,身边带了好几个保镖。看起来派头十足,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看到冯定远的时候,他还是十分恭敬的。“学生见过老师。”他弯了弯腰,行了一礼。
  “咱们师徒之间不需要搞这些,况且…你现在已经是主席了,这样做难免降低身份。”冯定远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这样。
  “老师说的是。”陈玄礼站直了身子,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曾几何时,他是多么的羡慕韩子安,现在终于有机会凌驾于众人之上,这种感觉,真的别提有多痛快了。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一顿便饭吧。”冯定远拍了拍手,立时有人端了各式各样的菜上来,每一样都色香味俱全,十分引人食欲。
  “谢谢老师。”陈玄礼点了点头,等着冯定远入座之后才坐了下来。
  “今日来找你也不为别的,就是想跟你说件事,吴优想要运送一批粮食,但是时间紧迫,批文一时间下不来,他早些年与我有恩,特来拜托我,想要让我帮他想想办法。”冯定远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的相当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