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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善初说要和游念约会了,格雷伯爵就立即绷不住,跑来鬼屋惊魂了。
  然而,善初在鬼屋里太配合了,一脸写着“i like it”,让格雷伯爵重新稳了下来,现在又有余裕来欲擒故纵了。
  好心塞。
  善初揉了揉眉心,真的对你好好的不行的, 非要我给你编织(假的)绿帽?
  善初在格雷伯爵的安排下住进了酒店。
  格雷伯爵安排得很妥当,生活用品也送过来了,还有一大箱新衣服,全都是善初的尺寸。格雷伯爵的意思就是,善初放在游念家里的行李可以不要了。
  善初也是无语:醋劲这么大,还玩欲擒故纵?
  唉!
  善初想着,还是得再来一记猛药。
  于是,他便拨通游念的电话:“诶,是我,要不要来酒店开`房?”
  游念:“……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这不巧了?”善初说,“我对你的身体也没兴趣,喊你来打牌呢!”
  游念说:“可以,但你会输。”
  游念那超强大脑,对上业余者,打牌基本上赢多输少。
  “……没关系。”
  “你会输很多。”游念补充。
  善初真怒了:“让你过来,你就过来!现在还想不想要催眠实验成功了?”
  “你的意思是假装开`房从而刺激格雷伯爵是吗?”游念道,“你直接说就行了,我现在就过来。”
  善初一脸的无奈:“看来在你心里,格雷伯爵比我吸引力还大啊?”
  游念说:“不是的,在我心里,你们两个都一样没有吸引力。”
  嗐,还挺一视同仁的呀?
  第49章 拘禁
  游念果然去了善初的酒店房间——打牌。
  然后,善初就发现游念说得不错,脑子好的人打牌赢得也多。
  只有自己在手气超好的情况下才能赢过对方。
  这牌打得也太有挫败感了。
  善初摊牌,说:“怎么回事?你真的能记住所有牌吗?”
  “当然。”游念说,“我甚至能出千。”
  善初瞪大眼睛,但想了半天,觉得游念会出千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就好像……游念无论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不但博闻强识,还勤奋好学,两辈子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
  善初想了想,问:“那你刚刚有出千吗?”
  “有。”游念说,“上一盘我动手脚换了牌,你没发现。”
  善初一想就生气:“你居然出千!”
  然而,他话音刚落,又奇怪地皱起眉:“可是上一盘明明是我赢了啊?”
  “对,我换了牌,所以你赢了。”游念优雅地洗牌,说,“看你输太多了,有点不好意思。”
  “……”善初这下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那我还得谢谢你?”
  游念说:“不客气。”
  “……”善初:……日。
  就在二人打了半天牌的时候,门铃忽而响了。
  善初便站起身去应门,打开门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格雷伯爵。
  善初感到意外:“你怎么来了?”
  格雷伯爵微笑道:“我是来得不是时候吗?”
  说着,格雷伯爵径自走入门内,抬头便瞥见坐在沙发椅上的游念,眸色一沉:“看来我果然来得不是时候?”
  善初笑了笑:“没有,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斗地主。”
  语气坦荡得过分,还有点儿无耻的感觉,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是:正房抓到老公和小三密会,冷冷说“我来得不巧”,老公大方地说“没有,你来得正好,我正想3`p!”
  “什么是‘斗地主’?”格雷伯爵问。
  善初把格雷伯爵按在沙发椅上坐好:“我教你,你就会了!”
  然而,善初也就是匆匆说了一遍游戏规则,也没有仔细教格雷伯爵。没等格雷伯爵听明白,善初就说:“其实说也说不明白,你打(输)两盘就知道怎么玩儿了。”
  游念也看出来了,估计是善初刚刚输太多了,想从格雷伯爵身上找回场子。
  这个输掉的钱倒是其次,主要是输掉的面子得找回来。
  格雷伯爵没玩过斗地主,一开始确实没经验,输了几盘。
  善初笑眯眯的,很是高兴。
  然而,格雷伯爵输了几回之后就摸清楚规则了,牌技迅速上升。
  毕竟,政客都很会玩纸牌,规则都是相通的,格雷伯爵上手得很快,便杀了回来。
  善初被杀疯了,简直脸都气绿了。
  格雷伯爵倒不是一心想赢善初。要是只有他和善初两人打牌,他当然可以防水。但问题是,这儿还有一个游念。
  格雷伯爵可不想输给游念,所以打得非常认真。
  游念与格雷伯爵两个大王斗法,遭殃的就是善初这个小鬼。
  善初气得磨牙,说:“不玩儿了,不玩儿,这个有什么好玩儿的?”
  “我也觉得没什么好玩儿的。”格雷伯爵也放下纸牌,说,“不过你大晚上的还约游念来玩,我还以为这个有多好玩儿呢。”
  善初也没问:你怎么知道我大晚上约游念?
  这还不明白吗?
  格雷伯爵能把善初安排在这个酒店,说明格雷伯爵在这个酒店有安排呗,说不定一直有人盯着善初客房的动向。
  游念刚上门,格雷伯爵就知道了。
  而且,善初也故意的,他知道格雷伯爵会知道。
  善初却佯装不知:“对了,伯爵大人怎么大晚上过来?也是来打牌的吗?”
  格雷伯爵说:“我怕你在这儿住的不习惯,刚好办事路过,便来看看你。”
  善初完全不信那句“刚好办事路过”,办什么事?我看你是想办了我罢了!
  但是你想,你又不做!
  格雷伯爵又看着游念:“那么游博士呢?怎么来这儿打牌?实验室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有人看着,出不了大问题。”游念回答,“我听善初突然说要搬走,我好奇想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来找他。”
  格雷伯爵听到游念的回答,心里更警惕了:游念是众所周知的聪明专注勤奋型天才。他全心全意泡实验室,将科研摆在第一位。
  所以,格雷伯爵才故意对他的实验室下手脚,打算“围魏救赵”,让游念在实验室里工作,这样就没时间来勾搭善初了。
  没想到,一向勤勉的游念居然会为了善初抛下实验室的事情!
  这真是大大出乎格雷伯爵的意料之外!
  难道,游念比格雷伯爵想象中还要喜欢善初吗?
  ——真相当然不是这样。
  这个梦境里的实验室是虚拟的,不是真实的。
  游念眼下最关注的实验就是这场梦境本身。所以,他会更关心格雷伯爵和善初的感情进展,而不是其他。
  但不明真相的格雷伯爵只以为善初的魅力如此王炸,将科学怪人也弄成了恋爱达人。
  格雷伯爵脸上不显露,只是故作从容:“小初娇惯了,习惯有人伺候着。在你那儿恐怕没那么方便。”
  游念便一脸失落地看着善初:“是这样吗,善初?”
  只见游念垂下墨绿眼眸,看着真带几分伤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很在乎善初呢!
  善初又看了眼格雷伯爵,见格雷伯爵一脸绅士式的微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很体面呢!
  而善初又看了一眼挂墙上的镜子,但见自己一脸白莲花的清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么单纯不做作呢!
  善初心想:啊!这!就是演员!
  奥斯卡小金人就往我们这个牌桌上一扔,随便砸到哪一个头上都实至他妈的名归!
  善初感叹了一会儿,才说:“嗯,哪里的话?我刚来英国的时候也是住寄宿家庭啊。”
  “对,倒是我错了。”格雷伯爵说,“让你住我那儿,过了太好的日子,一时间就改不过来了,真是我的罪过。不过我也会承担责任。”
  游念说:“不就是请两个男仆吗?我也可以!”游念:我就说说而已,善初千万别答应。有这个钱我拿来买设备不好吗?
  游念的个人物欲很低,平常也很少进行不必要的消费,但他在实验室里就像土财主,花十亿百亿都不带眨眼的。
  善初说:“这怎么好意思?……”说着,善初又眨眨眼,“不过我希望请的男仆要长得比较端正的,金色头发最好,然后必须得要从正规学院毕业……”
  游念:你还是赶紧回格雷伯爵家吧。
  格雷伯爵趁机插一脚,说:“小初,不要胡闹。现在游念实验室出了问题,而他的钱都投在里面,一时半会哪儿有这个闲钱用来买你高兴?”
  游念一脸被扎心了的表情,但心里却在说:还是伯爵说了句公道话。
  善初便嘟囔着说:“好吧,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对不起,游念,我没想过你的难处。”
  游念便露出老实人的苦笑:“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是该过舒服一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