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说——”
“那就别问了,我也不知道,”仡轲酉顿了顿,才自嘲似的悠悠道,“究竟为什么。”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福云挣扎了一下,想从仡轲酉怀中出来,被仡轲酉捉住手腕。
仡轲酉灼热的鼻息,落在福云的脖颈,惹的福云打了个寒战,“你想做什么——”
仡轲酉冷笑一声,“若我真的要你,怎会等到这时?”
福云一时无言以对,别过头,“那你快放开我。”
仡轲酉捏住福云的下巴,迫使其直视自己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连你的自由,都还给你了,你就这么厌恶我么?”
“我没有厌恶你,只是……我知道,你从未害过我,甚至对我有意,可我无法回应你,”福云顿了顿,接着道,“抱歉。”
“呵,你就不能,假意哄我么?”
“……”
“那我便要你,一辈子记得我,恨也无所谓。”仡轲酉的话锋陡然凌厉,一把扯开了福云的薄衫。
福云知道,若仡轲酉同自己当真,无论如何挣扎,其定会得逞。
凭着这些日子来自己对仡轲酉的了解,福云笃定,仡轲酉,绝不会碰自己。虽然这么想,福云也害怕,怕喜怒无常的仡轲酉,真的说到做到——
福云不敢往下想,只能壮着胆子赌一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装作风轻云淡,任仡轲酉扯开自己的衣衫。
“怎么,你是料定我不会碰你?”
听到仡轲酉脱裤子的声音时,福云是绝望的,脑中闪过的画面,是睡前,仡轲酉挂在床头的那把弯刀。
福云闭着眼没说话,在脑中模拟着,若最坏的情况发生,自己该如何迅速拿到那把弯刀。
最终,仡轲酉捏着福云的下巴,嘲讽道,“无趣——”便翻身朝外,沉沉睡去。
福云开着衣衫,躺在床上,许久,背后的冷汗,才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