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若你再继续下去,我保证会让你为你今日的行径,感到后悔!”
福云伸手想打,但浑身绵软,使不出力,拳头落到仡轲酉身上,就变得轻飘飘的。
“好啊,我等着。”
身体被仡轲酉碰到的时候,福云觉得羞愤交加,只想亲手将其千刀万剐。
仡轲酉凝眉看着福云身上,那些因坠崖造成的,尚未痊愈的伤口,沉声道,“你身上这些旧伤,是怎么来的?”
“呵,怎么?”
仡轲酉没有说话,从床头的案几上摸出一只小碗,伸手从中挖出一些膏状物,一时间,浓重的药味漫开。
“你往我身上涂得是什么?!”
仡轲酉将药膏涂到那些伤口,淡声道,“这样,不会留疤。”
福云伸手去推仡轲酉,“别碰我,你假惺惺的好意,令人作呕。”
仡轲酉挑眉看了眼福云,“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人,身上有瑕疵。”
挣扎了几番无果,福云觉得更加筋疲力尽,喉咙干哑,心中不免有些绝望,“你,到底想拿我怎么样,其他人,现在又在哪儿,他们如何了?”
仡轲酉边帮福云上药,边道,“若你能温顺些,令我满意,自会告诉你。”
福云定定看着仡轲酉的眼,苦笑道,“为什么,偏偏是我,我们明明仅有一面之缘。”
“一面,足矣。”
“所以,我给你送了碗水,你就心血来潮,将抓我来?”
“若你足够好,我也可以只宠你一个。”
福云苦笑道,“多谢你的美意,我受不起。你不如给我个痛快,何必如此羞辱我?”
一同样满身刺青,腰间别着弯刀的男子,走进屋中,单膝跪地,用苗语同仡轲酉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