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你干嘛——”福云话没说完,就双脚离地,被福灵一把横抱起来。
寨子中的人,看惯了白桑和福泽卿卿我我,早已不觉新鲜。但没想到,福泽的一双客人,竟也有此嗜好。于是,众人不禁用略带惊奇的笑容,打量着福云二人。
感觉到周遭的目光,福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快放我下来——”
福灵嘴角扬起邪笑,在福云耳边低声道,“偏不。”
众目睽睽之下,福灵不顾在怀中鲤鱼打挺的福云,坚持以横抱的方式,带其离开了靶场外的人群。
走出人群老远,福灵才笑眯眯放福云下地。
由于害臊得过了头,导致喉咙发紧,福云一开口说话,声音都是颤的,“你方才发什么神经,寨子中的大伙儿都在看我们。”
福灵挑眉笑道,“不喜欢么?”
“我几时说我喜欢这么‘长脸’的作风?”
福灵抿着笑意,“哦?方才,是谁说,白桑对福泽真好,叫人好生羡慕?”
福云脸涨得通红,“你分明是故意断章取义,拿我玩笑。”
福灵觍着脸笑道,“我哪敢?”
福云还没同福灵斗两句嘴,一碗接一碗的糯米酒,就递到了跟前。待回过神,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寨子中亮起明灯,歌舞依旧。
夜晚,寨子中青年男女的对歌活动,取代了白天的竞技项目。少男少女们清亮的歌喉,唱着福云听不懂的苗疆歌谣,寻觅自己的意中人,空气中,多了分令人心热的香甜。
白天,福灵替福云挡下不少酒,喝得舌头打了圈儿,说句囫囵话都费劲,浑身上下都是浓浓的酒气。
福云将福灵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身上,举步维艰。
福灵大着舌头嚷嚷道,“我没醉,只是身子有些不听使唤。”
福云费力地架着福灵,生怕其摔倒,一边还好声好气地哄着,“嗯,你没醉,咱们屋子在这边,你往那边走作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