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澈影浑然未觉危险的迫近。即便被白霜轻抚的地方因求生本能而寒毛倒竖,但她一个生活在法治社会的普通人类,是绝对无法想象自己男朋友此刻在想什么凶残的事的。
“你干嘛咬我!嘶!……咬破皮了!”
“白!霜!死兔子你犯什么病!”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挣扎不过就脏话输出,梗着脖子说自己没错说他弄疼她了;也据理力争他无权干涉她的存图自由,删照片这种行为是在侵犯她的隐私——
她突然噤了声。不是因为嘴唇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冒出的血珠,在口腔里弥漫开浓浓的血腥味;而是颈间滴答滴答砸下来的水珠,氲得皮肤表面一片湿润。
……就知道哭。
可她又总是很吃这一套,爱极了他水润的红眼睛,和因为信赖而任她欺负的样子。
池澈影蓦地就偃旗息鼓了。心软成一片湖的月下波纹,柔柔地触了岸,又柔柔地将月光漾开。
但刚刚白霜亲得太凶,活像要将她吃掉。她也不是很想先低头道歉,只是默许似地仰了仰头,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他面前。
意思是可以借他埋一埋,哭完记得先来认错就行。
白霜身体一僵,没有抬头看她,又完全出乎她所料地猛然含住,吮起一块皮肉吸得用力——
“我靠快松嘴!不能在这种草莓!颈动脉!”
已经晚了,今晚的白霜简直是叛逆期。细白的颈衬得上头那一大块吻痕格外醒目,他又凑上去轻轻舔了舔,眼泪是咸的,他又觉得苦。
食欲也缓解了许多。
他松开了桎梏,好像方才的凶戾粗暴都只是她的幻觉,只有流泪的样子才最真实。他又捧住她的脸,低下头,温柔舔舐她唇上的伤痕,帮她愈合。
事已至此,池澈影开始在继续骂他和假装无事发生之间挣扎。白霜没等她思考清楚,嘴唇向下虚贴住她的颈肉,轻声说话时,唇瓣啄吻一般碰上去又收回。
热气也呼在上面,灼得那一块皮肤都要烧起来,又因为眼泪的蒸发而发凉绷紧。
“我想做。”
声音轻轻柔柔,还带着哭过的鼻音。
“让我,吃掉你。”
……怎么会有人用最可怜的声音说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啊?
池澈影有些恍惚,还在纠结要不要跟他算账——可是颈窝里还有他留下的湿湿粘粘的泪痕——白霜已经拉起她左腿压到胸口,右腿也被迫缠到他腰上。睡裙跟着掀了上去,巴掌大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又很快被手指带得溢出来的蜜液浸湿。
他如今不需要看着也能找对入口,在池老师的课堂上飞速成长。
内裤的边缘磨着穴口的软肉,细长有力的手指撑开甬道,发出吸入空气又挤出的轻响。池澈影难耐地扯他袖子,好让他弄得慢一点,白霜一根筋地以为她不给肏,更加气闷:为什么?这才几个月?就果真已经腻烦他了吗?
他从袖中摸出以往作腰带用的革带,轻一弹指,便自动将她手腕绑了。
池澈影瞪大眼睛刚惊呼出“卧槽”,就被他野蛮地撕掉碍事的内裤,双手紧按着大腿埋下头,紧接着才被手指侵入过的地方,换成了更柔软的东西。
好学的纯情学生不知打哪儿自习了功课,只教过他舔,便无师自通了舌交。
舌头比阴茎柔软得多,也热得多,兔子本身体温就比人类更高,口腔更甚。白霜以不容退却的姿态强行侵入,比人类更长的舌头在穴肉里灵活捣入,肆意顶弄,汁水飞溅,舌肉在水液里搅动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间杂低微的吞咽。
池澈影被刺激得大腿直抖,小腹不住地往上抬,想推拒却被捆了手,想后退又软了腰,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又被他用更大的力气掰开按死。
“我……靠……呃啊、别舔了……慢、慢点啊……”
肌肉紧绷得腿根都在抽搐,穴肉也爽得一直绞紧吐水。眼见就要高潮,白霜闻言忽然停下来,唇贴着汨汨流水的穴口,近得几乎是在往里面呵气,轻声问道,“以前有人给你这样舔过么?”
池澈影:?????
“谁特么会在床上聊前男友啊!”
后背上闷在睡衣里的热汗都卒然成了冷汗,池澈影又震惊又无语,要不是腿还被他按着,真恨不得给他来一脚,倒一倒兔脑袋里的积水。
白霜置若罔闻,又凑近含住勃起的阴蒂轻吮。身体的快感被重新唤醒衔接,池澈影呼吸陡然一滞,才被吸了几下,就颤抖着高潮了。
底下潮吹的清亮液体喷得白霜嘴唇下巴和胸口都是,他凝视还在翕张的肉穴良久,用手指将脸上的淫水抹进嘴里品尝,又不依不饶追问。
“那这样呢?他们也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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