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安地扭了扭头,却在瞥到长桌边缘的时候僵住:
不知何时,长桌边坐满了高大熟悉的身影:八大天使和曾经旧世遗留下来的神明环绕着你,目光冰冷地落在你的身上,扫过你的身躯,注视着你的乳尖在空气中悄然绽放,下体分泌出甜腻的液体。
“只是这样吗?”你笑着问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构的。你完全感觉不到害怕,甚至还十分期待。
可他没有理会你,直接宣布了此间你需要遵守的规则:
“逃避、投机……一切神话形态禁止。”
“咒骂、怨愤……一切挑衅行为禁止。”
“哭泣、求饶……一切示弱词语禁止。”
“以上——”
随着他宣判完毕,你所处的场景变了。你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间昏暗的谷仓之中,趴在一堆箱子上,身遭围着一群面目模糊、肤色深棕的男人。你被他们死死按住,不知从何而来的硕大的性器在你软烂不堪的花穴中用力进出,带来无比清晰的疼痛与快感。
你先是茫然,随即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个来到南大陆传教的光之信徒,试图传播光的祝福,为饱受瘟疫侵扰的人们驱散痛苦。然而在一次集会的治疗中,你失败了。光并没有出现。你只能茫然地站在箱子堆上,望着空无一物的双手,独自面对着虎视眈眈的异教徒们。
“对不起!我……我的能力不足,”你有些惊惶地解释道,“我需要去寻求一些帮助。”
但是在场的人根本不肯放你离开。从他们模糊的面孔上,你无法判断出任何失望或愤怒的情绪。但你能看到,黑色的死气正从他们结疤的伤口中冒出,将他们的深褐色的皮肤染上一种血液即将散尽的灰白。
“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下一个眷者到来。”他们交头接耳,声音沉沉,“不过我们听说,光之信徒连体液中都充满了光——你不如把你的体液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好好喝完,一点也不浪费……”
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光之信徒,何曾听过这样的请求?
你害怕了,试图朝箱子后面躲去,但你的动作反而刺激了下面翘首以盼的人们,离你最近的男人一把就抓住了你细白的脚踝,将你轻而易举地拖了下去。他们把你扔在地上,像对待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们齐声质问你:“你为什么要逃走?连你也要抛弃我们吗?你不是说全知全能的光不会抛弃任何人吗?”
“不……不是的……”你颤抖着否认,告诉他们你只是学艺不精而已,你需要立刻回到圣堂去。你说你会为他们找来新的、受光眷顾的人。
“来不及的。”
他们反应冷漠,直接朝你围了过来。
你挣扎着想要离开,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好立刻爬起来——可你刚一动作,手就被人抓住了。你柔白的手被一只深褐色的粗粝大手扣住,径直按向了一根狰狞滚烫的性器。
“呀——”你刚受惊似地想要缩手,头就立刻被抓住,摁向了另一只更加火烫的粗壮性器——它蛮横地打开了你的口腔,在你有任何准备前就顶到了最深处,堵住了你任何拒绝和尖叫的可能。他们要求你仔细舔舐,用你的手一起。他们要求你为这些想要信仰光的人缓解痛苦。
你根本没有经验,不过包裹舔舐了几下就觉得腮帮酸涩难当。可男人们根本没有放过你的意思。在他们奋力的抽送中,你不断吞吐、流泪的模样显得生涩格外动人,前面的几个很快就射了出来,将精液涂抹上了你的脸颊、唇角还有双手。
“你瞧,我们已经给予了我们所有能给的供奉,”他们一边摸着你柔嫩的脸颊,一边膜拜似地亲吻着你的唇,“所以把你的一切也都交出来吧——”
“不……”你无法想象自己还要提供液体给那么多的人,“我没有的……不够的……”
“难道你真的是骗子吗?”男人们质疑,“不然为什么一直拒绝我们?”
“说什么光的使者,你有展现过半点属于光的力量吗?”
“难道你只会这种口头安慰?为什么摇头?证明给我们看吧,不然你就只能是伪神的信徒……”
你无法回答他们的质疑。你当然不明白为什么“光”突然就再也不肯眷顾你了,你甚至想不起任何一句可以向光祈祷的咒语……
见你许久不答,愤怒的人们将你像羔羊一般团团围住,粗暴地撕去了你身上洁白的袍子,开始用手指挤弄你的乳房,可你的乳房是如此的青涩,无论他们如何蹂躏,也很难从里面榨出稀薄的乳汁。正当他们失望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看啊,”他十分兴奋,“你们看她下面的水流了好多,比哪里都多!”
于是顺理成章地,你被高大的男人们像孩子一样托举起来,面朝下摁在了人高的箱子上,被迫分开双腿,任由他们轮流吮吸舔弄。无数滚烫的、粗粝的舌头轮流在你的花蕊上野蛮地刮过。它们像蛇一样试图入侵你花穴的内部,不断刷舔着你最敏感的柔嫩褶皱,贪婪地想要刮下更多的汁液来。
这样饥渴粗暴的对待让你简直无法忍受。在不断起伏的大小高潮中,你下身的水液源源不绝,淋透了每一个试图从你这里获取祝福的人的脸庞与伤口。可你这样的慷慨并没有让这群南大陆的人类放过你,只能激起他们心中的贪婪。他们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是吮吸,开始用手指为你下身的两处小穴扩张。
在连绵的高潮中,你的意识已然逐渐模糊。但从未经历人事的下身突然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让你稍稍清醒了一些。你死命挣扎起来,开始哭泣,求饶。你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到这个陌生的大陆来——这些人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恐怖?
你越想越是害怕,在极度的恐惧中,你露出了你的尾巴与耳朵,那是属于你血液中魔狼的部分。
——啊对,你总算想起来,你是一只魔狼与人类的混血,你可以凭借魔狼的血统想办法逃离。
你的本意真的只是想要逃离而已,却不想这样的变化却直接点燃了人群的愤怒。
他们先是沉默了一瞬,随即爆发了惊呼与咒骂。他们咒骂你不纯净的血统,不受祝福的血液,宣称这样的“母狗”形态只可能是来自于那位死亡之神。
于是你堕向了最糟糕的结局。
原本在你体内抽送的手指蓦然抽出,还没等你松一口气,你就被抱了起来,两根粗壮的性器便一同挤入了你的前后穴之中,破开了你生涩的甬道。在你的痛呼声中,他们毫不怜惜、没有半分迟疑地就着你流下的鲜血飞快地抽送起来。
他们用性器狠狠地抽打着你,每一下都掼到最深,他们还试图破开你紧闭的宫口,让你在疼痛的快感中尖叫出声。他们甚至像先前压榨你的体液那样榨取你的每一滴眼泪,再贪婪舔去。
“这淫荡的声音——果然是喂不饱的母狗——”他们拽着你毛茸茸的耳朵骂道,“疼吗?难受吗?怎么可能?你听听你自己的叫声,再摸摸你的下面——看看还有血吗?明明只有水啊——”
确实,不知何时,你身下的血已然消失,只有大股大股的水液流下,比先前更甚。他们在无穷无尽的水声中鞭挞羞辱你,不断有湿热的唇凑上来,一边骂你,一边攫取你口中的津液,吮吸你的泪水,撕咬你的舌头。男人们毫不客气地报复着给他们带来痛苦的“死神眷属”,在你的身上宣泄着他们的痛苦,无论你如何解释都无法得到宽恕。
最后你只能放弃解释。
你哭泣着,呻吟着,被动地接受着。你的大脑尖叫着想要逃离想要隐匿,你的身体却叫嚣着想要被打开想要被破坏——
羞耻、苦痛、绝望、渴望、极乐……
你不明白为何这些矛盾的感觉会同时充斥在你的大脑中,也不明白这种从身体到心灵都被撕裂的感觉是什么。你只能被愤怒的人群翻过来覆过去地肏弄,直到心灵终于崩溃,过多的肉体快感将你变为一只真正的雌犬。
到了最后,你的眼前已经看不到更多的光,只有来来去去的人影围绕着你,一根又一根的性器在你体内的每一个洞穴中进出。你不再反抗,任由身体中所有的液体都被彻底攫取……
你睁开了眼,依旧只能见到茫茫的昏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你记不起自己到底在哪。你记得“你”似乎已经死去,毕竟最后的时刻,“你”的脖子被疯狂的男人们紧紧勒住……
你立刻感觉到了口干舌燥,呼吸困难,空气中一时间只有你的喘息。又过了一会儿,你才意识到你还“活着”——不,你根本就不可能轻易死去。
阴影中,虚幻的诸神目光依旧注视着你,如同你看不见的那个男人的目光。你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身在何处
“就这样?”你回味了一下刚才的经历,无所谓地笑笑,“不过是幻觉罢了。”
“违规——哭泣求饶发生,神话形态露出。”他冷淡地告知。
你先是有些不明白,随即恍然。
“遵守规则又怎么样?”你漫不经心地问他,只觉得身下的黏腻让你不太舒服,“难道还能不被肏吗?”
你根本不相信在他人掌控的幻觉中,所谓的遵守规则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不是幻觉。”他告诉你,“都是真实的——至少曾经是。”
你沉默了,半晌才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
他反问你:“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当然。”你回答得毫不犹豫。
他轻笑一声。
“那你需要凝视黑暗。”他说,“所以——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