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青青姑娘并无事”老头恭恭敬敬的说道:“不过在真龙森林里面锻炼身手,少主大可放心”
陆铭轩点点头,老头接着道:“要说我为何救你,又为何在无数生灵中选中了你,此事我得从头与你讲起”
“多少年前...”那时,老头才十多岁,每次回忆起与主公得那段往事,总是让他兴奋不已。
当时,大陆还是一个整体,修道者不分彼此,资源丰富所以争夺也没有。那时候在圣境之上还有三个大境界,强者无数,却没有战争。
可某一天,本晴空万里的天色骤变,整个大陆都是灰蒙蒙一片,只有无数七彩的云和雷罚肆虐降下,一道接一道劈向一处。饶是当时的强者们都很好奇,欲前往观之,可却根本无法靠近。有位超脱圣境两个大境界的强者凭肉身强渡,穷尽一生所学最后却魂飞魄散,身死道消。其他修道者见此,都不了了之,离去了。
自此,又过了数年,世人渐渐淡忘其事。那次雷罚也未给他人带来伤害,也再无其他异象,彷佛那晚并未发生任何事情。
又过数年,众修道者发现大陆灵气开始逐渐变得稀薄,聚在一起商量着何事。有人想起了那次雷罚,心中一阵悸动,都猜测是不是雷罚带来了什么东西?现在雷罚已消散,可以放心的前往当年的断陇口看看,一探究竟。
由于当年的动静实在太大,此次前往断陇口的人数,几乎是整个大陆的超级强者,就连当时地位卑微的圣境也被叫去探路。
当初的大陆人均修道者,除了未成年的人,每个人都有一定修为。凝神境,化道境的人感受到逆天强者的动作,也都慢慢朝着断陇口摸去。虽不知道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前去的在圣境其上强者一个都没回来,回来的圣境强者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次过后,突然有三人异军突起,以雷霆之势称霸大陆,成为大陆的主人。
“你的意思是说,这三人里有一人是你的主公?”陆铭轩听到这里,深深感到惊叹,这些在古籍里的尾声提过只言片语,现在亲耳听见全过程,不由觉得惊心动魄,可这与他又有何关系?还有,这三人后来如何了?问出了这个疑问后,老头也耐心的解释了。
后来大陆灵气稀薄,再无人能突破圣境之上,也就没有力量与之抗敌。这时,老头已经加入三人其中一人手下,由于其衷心耿耿,那人便帮助他提升实力,成为当时大陆三人之下无数人之上的存在。
说道此处,老头叹息一阵道:“可惜呀,可惜后来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位绝世强者,将三人打败。我的主公用尽全力将我护送至此,留存至今”
事情结束的如此直接,彷佛一条涓涓河流在某处忽然被截断。也许是老头不知道真正的经过,也许是他不想说,不管如何,陆铭轩也不好再追问。
“那你们找我来又是为何?”陆铭轩虽知道了此地来缘,却依旧不清楚自己与此事有什么关系。
老头恭敬依旧,站着台阶之下,低着头开口道:“自三人败后,没过多久,我就梦见主公了,他告诉我一处小镇上有人可以突破圣境复活他们。一开始还将信将疑,直到他寻到了那人。修炼速度之快让我望而羞愧,在到达圣境后,那人竟凭空消失”
“消失?你找过他们吗?”陆铭轩有些惊讶,这可能也是他的结局,如果能知道消失之人的下落,也许能提前应对。
虽然内心有些惊,可听过三人的故事后,他并不觉得能从三人手下逃离。既然被卷进来无法抽身事外,只有尽可能去了解事情,看看生存的几率有多少。
“是的”老头依旧低着头,陆铭轩方才恍然大悟,老头一直不看自己。是因为他再老头眼中已经和死人差不多,或者说迟早有一天他也会消失。名字,称呼,相貌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讲着该讲的故事罢了,也许刚见面的眼泪就是为我饯行吧,毕竟现在离圣境只有一步之遥,离死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事情已知晓的差不多,陆铭轩沉默不语,二人就这样呆着...
山外山,河外河,一方有一方难。二人的宁静沉默不语,各自思索着各自的事,平静,安稳。
此刻,大陆另一边的古魂城,罗刹殿等四位联盟城却是已然炸开了锅。
“老大,你可别开玩笑”幽魂古堡堡主瞪大双眼,看着首座古魂城城主惊讶的道:“九州令可是只有一次机会啊,这次用了可就没了”
魔域尸王也跟着说着:“是啊,大哥,这可是我们最大的底牌,如果用了,我怕其他四城会...”
古魂城城主看着一眼不发的罗刹殿主,想看看他的想法,可却迟迟未肯说话。
“九州令,令九州,我又何尝不知其利害”古魂城城主淡然道:“当初我们四兄弟默默无闻,若不是古魂相助,我等又何德何能分食九州?”
“古魂?”幽魂堡主瞪大的双眼彷佛快要掉落,更为惊讶的道:“你说是古魂?是它老人家让大哥用的九州令?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
许久未开口的罗刹殿主在听到古魂二字后,终于发表了自己的言论:“既然是恩人的命令,那我们执行便是,何必诸多推搪?”
随后又商议片刻,最终意见统一,古魂城主将陆铭轩的信息告知其他三位,各自离去安排事宜。
九州令一出,世人皆惊,无人不知其利害。
相传,当年某大神力斩三魔保大陆平安,后为防范魔头出事而立已令,此令一出天下修道者皆需尽全力斩杀令所指之人,此为九州令。若有人包庇,亦可斩之。
玄武国,一位蓝衣少年见到传来得斩杀令牌后,不由得大惊,因为他刚与令牌上的人分开。二人甚至席地而坐,自己还认他为兄,不知会不会遭受牵连?但还是抱着侥幸,毕竟当时四下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