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冥为宇文轩挡开吴啬的攻击时,太子令就已经回到宇文轩手上了。
带着太子令,宇文轩和谷雨很顺利地就进了京城。
安顿好谷雨后宇文轩就骑着沈冥的宝马,独自回到了皇宫前。
抬头望着那道高墙,昔日的华丽霸气已不再,他眼里看到的只有一座囚笼。
真是讽刺啊,自己离开时还是那么不舍,再次回来时已经对这里充满了不信任。
皇宫里的人言不可信,哪怕是自己的父皇也不可。
宇文轩放慢速度,在一众侍卫惊愕的目光下走进宫门。
侍卫看着突然回归的宇文轩,也不知是该不该拦,手中握着的长矛也稍微有些向他倾斜,却始终没有正面指着他。
宇文轩淡淡地看着他们,在心里冷笑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你们都以为我真的被刺了么?”
进了皇宫,宇文轩没有急着去找大立王,而是悠哉悠哉地骑着马,往自己的居处走去。
当年父皇不让自己搬出皇宫住,就是因为自己在他身边好被控制么?
越是靠近居处,宇文轩意识到的东西就越多,无外乎是大立王一直将他当做可抛弃的棋子。
明明只有一个儿子,他却视若棋子,不惜将其推向深渊。这是一个合格的王,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宇文轩不想体谅他的这种“无私”,他只是从侧面意识到父皇的野心究竟大到了什么地步!
既然他能如此,那自己也没必要再任他传唤了!
推开自己的居室,迎面扑来一阵薄薄的烟尘。他这才走了几天,宫女太监就懒成了这个样子,看来平时太惯着他们了。
将包袱随意往桌上,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放在桌上,走到书架前,扭动卷轴机关。
书架分别向两边移动,露出一个光滑的石壁。
石壁上只挂有一柄长剑。
长剑看起来很普通,除了剑柄是几乎不反光的黑色之外,其余地方看起来与普通的剑没什么区别。
但宇文轩的表情却显得很凝重,他站在石壁前许久都没有移动过。
“我本不想让你出来的。”宇文轩说完,双手分别握着剑柄和剑桥,将剑取了出来,背在背上。
这时,丁公公匆匆忙忙跑过来,刚看见宇文轩的背影,就急忙跪了下来,有些不安道:“太子殿下,王说您日夜兼程,要好好为您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宇文轩冷笑着瞥了丁公公一眼,径自离开。
只派一个人来通知自己,看来父皇也是已经做好觉悟了。
来到宫殿内,只见大立王已经就坐,正等着他对面的位置上有人坐下。
宇文轩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将自己背后的剑交给一旁的侍女,这才坐下。
“轩儿,这几天过得如何?”大立王问,就好像平常与他说话一样。
“还行,活着回来了。”宇文轩不咸不淡道。
这才刚坐下,火药味就隐隐发出,这让一旁的的丁公公不禁捏了一把汗。
只希望太子殿下能明白王的苦衷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