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
后来这把锁真送出去的那一天,YUU队长微博评论下面的热评第一是这样的:
【全群最惨我花神:认爹、吞钥匙、送金锁,输辈输命输钱,你们这对夫夫能不能给我花神一点面子!??啊!?就问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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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时间不长,吃了点东西,再让理疗师给余究眼部做了个按摩的功夫就又回了去。
原本按照六六的性子,绝对会跟汪丛明闹着说不公平,他也要这待遇,但难得的他今天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嘴唇微抿,眸光有意无意地向他那瞟。
余究闭着眼没注意到,贺晚倒是看见了,挑了下眉,“眼抽?”
六六一颤,堆笑道:“没,做运动呢,放松眼睛。”
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备场,贾成和六六率先走了出去,余究睁眼,看见贺晚在等他,很自然地露出一个笑,“等我?”
贺晚点头,“走吧。”
从后台进到前场有一段不短的路,拐过一个弯,便有无数摄像头对准。
贺晚走到那边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余究问他:“怎么了?”
“没事。”贺晚道,向前迈出一步,然后伸出手。
陷入黑暗之前,眼前最后一幕画面是小哥哥唇边勾起的笑意,温暖惑人。
眼皮贴上两个温热的物体,耳边细细碎碎的,全是前场的嘈杂和选手走过时的脚步声。
语言各异,陌生和熟悉交错之间,他听见这个将手心贴在他眼皮上的青年温声道:“加油。”
单排不比四排,如果小队长眼睛真的出了意外,贺晚并不能帮到他,甚至都不能通过耳麦听他带着笑意地说一句:“小哥哥,我可能要躺了。”
一想到两个月前釜山赛发生的事,贺晚就有点慌。他向来镇定,这时候却开始质疑自己究竟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上单排。
孤军作战,带着随时会看不见的危险。一个人,举目四顾,明明队友就在身边,却给不了任何支撑。
说到底,贺晚是怕的。
怕到不敢问他状态怎么样、不敢问他眼睛有没有事,只敢在比赛开始前的这十几分钟,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后台,将手心贴在他眼睛上,想要借此给他一点力。
可是喉咙里滚了好多话,最后只能装作没事的样子很轻很淡地道一句:“加油。”
身边人流愈多,刚刚QPO过去的时候,贺晚甚至看见Michael向他挑了下眉。
但他没管,继续将手堵在小队长眼睛上。
到这时候,第一是比赛,第二是眼前这个和他呈对立姿态站立的青年。
而比赛还没开始,那么自然余究才是最重要的,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广播开始催促,贺晚松了松手,准备撤下,一直怔住没动的人唇角却扬起了一个笑。
另一双手覆到他手上,手心比他大一点,也更热几分。
小队长笑意温柔,像极了天边悬挂的太阳,“我会的,我一定会坚持到不能坚持的那一秒。”
不是最后一秒,而是不能坚持的那一秒。
坚持到无可坚持。
……
第五局开始,海岛地图,S城飞观测站,余究跳了Y城,贺晚则到了军事基地。
这一局直到决赛圈两人也没遇见,贺晚吃鸡,积分反超Michael一分,余究排在第三,比Michael低两分。
没吃到鸡,积分比人家还低,小队长心情却好了不少,第二局开始之前甚至还扭头给了贺晚一个笑。
导播恰好捕捉到这一幕,直接投到了大屏幕上,顿时引起一片轰动。
汪丛明在后台看见屏幕里那张能迷死万千少女的笑脸,捂脸哀嚎,“我他妈以后还能不能靠这两人女友粉带动周边销量了!?”
夏祖睨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