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雯说到这里,好像怕梁泉江不相信他说的话,又接着说道;“我自从跟了你,对别的男人根本就没了感觉,所以,我宁愿和桂珍们分享你,只要你隔一天回来一次我就满足了,所以,你回三马路我不会干预你,不过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能让我的家人知道你还有一个家。”
说到这里,王靖雯开始直视起梁泉江,梁泉江只好点头说;“我担心的是纸里终究保不住火,到时候还会露馅的,那时候恐怕更尴尬。”
王靖雯说;“只要我们有了孩子就什么都不怕了,到时候我领着孩子单独过,我妈想反对也晚了。”
梁泉江有些担心地问;“你就不怕你的那个组织把你派到别的地方去吗?”
听了梁泉江的话,王靖雯陷入了沉思,过了半天,她又说道;“我还有一个办法,找到把我领上这条路上的大表哥,让他出面帮助我退出这个组织,然后我就一心一意相夫教子。”
梁泉江听了王靖雯的话,考虑了一会儿,才说;“这是一个办法,就不知道你这样做符合不符合你们的规矩。”
王靖雯说;“在我们组织里也有被开除的,不过那是极少数,我就争取做个极少数。”
说到这里,梁泉江做出了要走的样子,王靖雯说;“你明天想法子给我这里也按一部电话,这样我们联系起来就方便多了。”
梁泉江说;“按电话简单,我上班后和他们说一声就能办,关键是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
王靖雯说;“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你还没有领教过我吗,不要说你一个人,就是像你这样的几个男人也未见得是我的对手。”
梁泉江听了王靖雯的话还是很担心地说;“你毕竟是个弱女子。”
王靖雯立刻接过来说;“你要是有替我担心的功夫就多来勤来,也省得我惦记你。”
两个人的话越说越多,等到梁泉江终于站起来想要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看到梁泉江站了起来,王靖雯又叮嘱他说;“你一个人来回走路的时候要加倍小心,不要老是低头寻思事情。”
梁泉江听完了王靖雯的叮嘱,就说;“是的,夫人,我都记住了。”
王靖雯说;“那你走吧,不过,我觉的你昨天夜里好像和往常不一样,那个地方又热又大,所以,我今天特别疲乏,你走后我还要睡一觉。”
梁泉江说;“那你就在里面锁好门,记住有事情可以往三马路或者粮店给我打电话,等我上班后,再把我单位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告诉你。”
说完这些话,王靖雯把梁泉江送出了院子,然后在里面反锁上了院子门,回到屋子后又把屋子门也反锁上了,这才上炕开始睡回笼觉。
梁泉江离开王靖雯,看了看手表,他本想去铁北哪处房子里看看,可是他又一想还是等粮店关门后领着桂珍和保佳一起过去比较好,因此,他就直接回了三马路,开始研究起谷山涧教授留给他的费马定理的演算草稿。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等到桂珍和保佳回到家里,看到梁泉江在伏案演算,就没敢惊动他,而是,悄悄生火做饭,直到饭菜好了,桂珍才进来对梁泉江说;“当家的,吃完饭了。”
桂珍没敢大声说话,所以,梁泉江就没听见,桂珍只好又说了一遍,梁泉江还是没有听到,桂珍就上前扒拉了梁泉江一下,他这才发现桂珍就站在他身边,于是,就问了一句;“有事呀?”
桂珍立刻说道;“我都说两遍了,让你吃饭,你也不看看都啥时候了。”
梁泉江很不好意思地说;“好,好,这就去吃饭。”
桂珍拽住他胳膊说;“那天我试一试,看看不喊你,你自己知道吃饭不。”
梁泉江笑笑,没再吱声,吃饭的时候,梁泉江想起来,一会儿要去铁北那处房子,他就对桂珍和保佳说;“吃完饭,我们去铁北,明天早上你们直接从哪里去粮店。”
桂珍说;“一会儿我们走的时候,从家里带去点粮食和咸菜,早晨就省得到外面去吃了。”
保佳说;“要带就多带点,反正也要经常去哪里住。”
桂珍又对保佳说;“我上次看下屋里有一大堆生火的木头和大块煤,够咱们烧两年的了。”
保佳说;“上次我们去的时候,光顾着找地下室了,这次到了那儿,我们在院子里和院子外面都转转,看看周围都有啥样的邻居。”
桂珍和保佳说着话,吃完了饭,她们两个把桌子收拾下以后,拿了半面带子小米和一碗咸菜十个咸鸭蛋,又过去招呼已经回到书房的梁泉江,梁泉江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稿纸,就跟着她们二人到了院子外面,锁好院子门以后,梁泉江接过小米袋子,用手拎着,三个人叫了两辆人力车,到铁北以后,梁泉江先把大门上的电源断开,打开大门以后,他拿着小米袋子又打开了屋子门,进到屋子里以后,他对桂珍和保佳说;“你们先生火,把锅炉的水烧热,我们好洗澡。”
保佳说;“我一个人烧水就行,让桂珍姐先收拾屋子吧。”
梁泉江把米袋子放好后,又走到院子里,打开大门看着外面,直到保佳喊他过去洗澡,他才关好大门,进了屋子,洗澡的时候,桂珍和保佳先给梁泉江搓身子,等到他洗完以后,两个人才互相擦洗身子,梁泉江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第一次先躺到了榻榻米上,他不是感觉疲乏,而是想着到底是搬过来住,还是就这样两头住。
等到桂珍和保佳洗完后,回到他身边,他就问桂珍和保佳;“你们觉得我们是在三马路住好,还是搬到这里来住更好一些。”
没等桂珍说话,保佳先说道;“我听你们的,反正我在那里住都一样。”
桂珍说;“在老房子住离我妈家近,来回照顾方便一些,可是,这里的地方宽敞,房子也大,条件又好,可就是离我妈家远点。”
梁泉江说;“我从这里到学校去上班要近一些。”
桂珍听了梁泉江的话以后,就明白了他想搬过来住,所以,她就说;“我听当家的,你要说搬,我们俩从明天开始就过这边来住。”
梁泉江又想了一小会儿,才又说;“还是搬过来住吧,这边的条件确实比三马路那处老房子强多了,将来有了孩子,这处房子也够住。”
这时候保佳好像忘了还在商量事情,她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梁泉江只好装作不知道,接着对桂珍说;“从明天开始,你们俩从粮店先回三马路,先把衣服和日常必可少的少量东西拿过来,我明天白天开始把地窖里的东西都搬过来,然后你把三马路的钥匙交给妈,让她帮助咱们照看一下房子。”
桂珍已经看见保佳在干什么了,她就用手掐了一下保佳的手,保佳却依然我行我素,桂珍只好接着和梁泉江商量搬家的具体事宜,到了后来,桂珍说;“我看还不如那样,明天让永珍过来帮助你拿地窖里的东西。”
梁泉江说;“不用,我雇辆人力车,让车在门口等我,我把那些东西装进一个柳条箱子里,一趟就全搬完了。”
这时候,保佳哎呀一声,桂珍说梁泉江;“亏你,真能沉得住气。”
梁泉江没有接话,而是对桂珍说;“明天你回三马路先去妈家,问问她帮助咱们找的人咋样了?”
桂珍说;“吃饭的时候我想告诉你来的,不让啥话给岔过去了,妈说了,后院张大成子现在在家呆着呢,我妈说他人老实本分,还听话,我看就雇他得了。”
梁泉江说;“行,你明天就让他过去,顺边看看他咋样,另外你身子一天比一天沉了,我看你到下个月就在家歇着吧,你把粮店里管账算账的事情交给保佳,让她先熟悉熟悉。”
桂珍说;“不用我教给她,粮店里那点帐都在她心里呢。”
这时候的韩保佳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整个身子都上去了,桂珍在边上掐她说;“羞不羞,你咋都不背人了。”
保佳小声说;“你也不是外人,有啥背着的。”
暑往秋来,阳历九月末,天上下起了秋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晴天,街道两旁的树上,寒蝉急切地叫着,像似在告诉过路的人,秋天到了,冬天还不快吗。
农学院开学快一个月了,经过摸底,梁泉江发现很多学生对于高等数学几乎是一窍不通,为了补上这块短板,梁泉江在教学会上提出,让学生选修高等数学,由他亲自给学生讲高等数学,廉院长说;“你的提议很好,我看能不能换个讲师给学生补高等数学,因为你现在实在是太忙了。”
梁泉江说;“让学生把基础理论知识打牢固了比什么都重要,你只要让我少做些行政事务上的事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