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的吻技并不好,自然华砚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谁也不会去笑谁,半斤八两有何可笑的。
不来了!罗槿松开了压着他双肩的手,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坐正了,心疼完了,我要做正事了!
华砚一脸餍足的躺在沙发上,问道:什么正事?
东彻!我为了支持你,在里面充了不少钱。这款游戏一出来,罗槿沉寂多年游戏之魂瞬间唤醒,很少有游戏能真正吸引他,东彻算一个。
华砚拿过他的电脑:我看看。
华砚打开了充值记录,确实是往里面充了不少的钱,只是抽卡的手气非的不能再非了,抽到五星卡的运气少之又少,异常可怜。
要不我开个后门?
罗槿按下鼠标点击抽卡,分出眼神扫了几眼华砚,拒绝道:开个屁,我这是要靠实力!
你这实力好像不太行啊!华砚摩挲着下颌陷入沉思,十连抽的概率抽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件的物品。
罗槿揪住了他的耳朵一拧:你说谁不行?
华砚痛嘶,随后说道:你行!非常行!全世界你最行!
算你识相。罗槿松开了手,点击充值又往里边充了个648。
华砚坐在一旁看着,默默记下了他的id账号,并为他调整抽到五星卡的百分比为10,不能过于明显。
罗氏集团最近闹的轰轰烈烈,就连一项不关注家里的事的罗禾,不由得有点儿感慨,多行不义必自毙果然不愧是名言。
罗禾和罗柏坐在沙发上,望着罗母放在桌边的离婚协议书,瞬间镇住了。
妈,你这是要和罗成离婚了,你这么快就想通了?罗禾拿起协议书看了看,前段时间她说什么罗母都不听,现在开窍了?
罗氏集团我不争了,二十多年来的坚持不过一场空,罗成他自己下了错误的决策,导致公司的股价一降再降,我本以为可以撑到罗槿继承家业,原来是我想多了,不离婚我们什么也没有。罗母难得清醒一次,沉迷酒色掏空大脑的人,再加上公司养出来的蛀虫,罗氏早已没了价值。
破产果如华砚说的一样,半点做不了假。
罗柏呆愣了一下后,说:妈,离婚是好事,罗氏集团不值得您蹉跎岁月。
我爸妈说的对啊,罗成他就是个花花公子,你妈我不应该意气用事,想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是对的,我不后悔。罗母到最后才后悔,不过她后悔的从不是嫁给罗父,而是没提早捞一大笔钱早早离开。
罗父经常不着家,家大业大的他包养了各色的美人,还为他们安置了住宅,宛如宠幸后宫的皇帝。
就这种男的,罗母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的下去,还一忍就是二十多年。
罗父最近为了公司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公司和罗家两点一线,抽不出空余时间去陪小情人。
谁也想不到一款游戏就可以使得像罗氏这样的庞然大物有了倾塌的迹象,或许早有预兆,内里腐朽的公司只需重重的一击,便可毙命。
离婚的念头罗母无论如何也不会更改,就和她执拗的性子一样,决定了就一路走到黑。
第二天一早,罗母便带着离婚协议书通畅无阻的来到了罗父的办公室,直接把协议书丢在了办公桌上,双手抱胸,淡淡地说:我们离婚吧,我累了。
罗父猛地抬头,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人,不敢相信忍受了二十多年的罗母,竟然会提离婚:你在开什么玩笑?
罗母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开玩笑,离婚是认真的,我不想到最后看着你的私生子继承家业,而我的孩子一分钱也讨不着,还要被小三笑话,赶出家门。
陈桂琴,我是不会离婚的,你想都别想。罗父无情的撕掉了协议书,一张纸碎成无数片全糊在了罗母的脸上,像是在取笑她的异想天开,这场婚姻我想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不需要你来教我。
罗母笑的花枝乱颤,仿佛被他的无耻逗笑了,又从包里拿出新的一张协议书放在桌面,你不会是被自己女儿捉奸后,还心存报复吧?你有时还真是拉高了恶心的界限,因为别人和你比起来,都算不得恶心了!
你有病吧?一大早来这里发什么神经?罗父一巴掌扇了过去,响亮的耳光一下来,罗母的右颊瞬间红肿。
罗母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反手一个巴掌,劲儿没他大却也不差,呼在脸上也泛起了轻微红肿,打人之前先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我怎么敢和您比啊!
罗父道:离婚还不是为了钱,是不是觉得罗氏快破产了,才急急忙忙跑来和我谈离婚的事,好及时捞一笔钱脱手,你好得很啊陈桂琴,但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你难道就不怕我再添一把火,让罗氏的名声彻底完蛋,现在还有的救,但是一旦公司老板的私生活混乱被爆出,你说这股价会不会继续暴跌?罗母有一堆罗父出轨多人的证据,也不怕他不会乖乖离婚。
我们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桂琴你就这样对待我?罗父不可置信地看着罗母,想不到她居然会使下作手段来逼他离婚。
罗母不想和他纠缠不清,直接问道:一句话,你签不签字?
你净身出户,我就签字。罗父坐回到椅子上,轻轻摇晃着咖啡,仿佛净身出户是他最大的让步。
罗母也不气,直当地说:罗成,离婚后分割的财产我要的不多,那些对你不过九牛一毛,你不给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我相信ly集团是个很好的合作人选,给的好处应该十分可观,就看你怎么选了。
两个选项对罗父来说都不好,出于私心他不想离婚,可不离婚的话,他私生活混乱的证据给到ly,后果不堪设想。
离婚协议书我就放在这儿了,三天时间考虑清楚,离还是不离,我也不想弄的彼此难看,希望你不要不识相。说着,罗母提着包包轰的一声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站在门外的秘书吓的后退了几步,手抱着文件始终不敢进去,罗夫人和董事长的争吵,她全听到了。
现在进去就是送人头。
果不其然,办公室内传出摔东西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也不知摔了多少,可见董事长的火气有多大。
秘书等到里面没了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一进到里面面对的是一片狼藉,地面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满地都是,丝毫没有落脚点。
董事长,今天下下午三点有会议,还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字。秘书小心的绕过地面的东西,把文件递到空空如也的办公桌上,再从地面捡起一支笔放在文件的旁边。
知道了。罗父拿起文件粗略的看了看,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而后站了起来,你叫人把这里收拾好,我有事出去一趟。
说完,不管身后人是何等表情,径直走了出去。
第99章 报警 离婚协议罗父最终还是签了,
离婚协议罗父最终还是签了, 受制于人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公司的高层都是些蛀虫,只想着一步步侵蚀大夏的根基, 从未为公司的发展作出贡献。
根子一开始就烂了, 无怪乎罗母会选择离婚。
罗父签下名字时心情复杂, 多年来的夫妻之情不是那么容易忘却的,其中还隐藏着几分道不清的爱意。
他们离婚的消息一出来, 最开心的还要属区微雯, 多年来的等待不就是盼望着这一天吗?
成功挤掉原配, 代替陈桂琴成为新一任的罗夫人。
成哥, 你也别太难过了, 桂琴姐她或许只是一时想不开,过些时日就会回来找你的。区微雯眼睑下垂掩住了眼底的欣喜若狂,肤如凝脂的指尖轻轻抚过罗父的肩头, 温柔体贴的抚慰着他。
你就别为她说话了,离都离了, 她想反悔还要看我愿不愿意!罗父粗糙的指腹覆在她的手背,细细磨砺着, 还是雯雯你好,这么多年一直在我身边呆着, 没有半句怨言。
成哥,雯雯一直陪在你左右也终是比不过其他人, 你随时来看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区微雯的泪珠滑落在罗父的衣襟处,小巧的下颌靠在他的肩上, 仿佛是说到了伤心处。
谁也看不出这一副模样不过是为了算计罗夫人的位置,扮可怜增加怜惜,无怨无悔才能得到更好的回报。
你在我身边呆了这么多年, 什么也不要也太亏了,陈桂琴离婚空出的夫人位,就给你吧!
罗父这句话说的和施舍似的,区微雯并不在意,她唯一在意的只有罗夫人的位置,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怎能不开心。
但装还是要装的,不能显的过于喜悦急切,懂得欲拒还迎才是王道。
那桂琴姐怎么办?我不想她反悔后为难,一夜夫妻百日恩,成哥区微雯的唇色是艳红的,哭起来风情万种像是缠绕的丝线,除了引人心疼,更多的是勾起人的欲望。
罗父因为公司忙的不可开交,禁欲十多天已经是极限了,面对区微雯无声的引诱,心猿意马地摸上了她软弱无骨的指尖,你不用再说了,罗夫人的位置你是坐定了。
成哥区微雯眼眶微红,紧紧抱着罗父的脖子投入怀抱中。
罗父没忘记罗槿带人捉奸的事情,计较是一定会的,但不会上升到区微雯的身上。
罗槿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全赖罗母不好好悉心教育,才导致人越来越叛逆,还学会坏人好事。
二人旁若无人的在小罗原面前卿卿我我,也没觉得是不应该的,或许是习惯了无视他的存在。
罗原就坐在不远处的小角落看着他们,时不时露出微笑,他终于有爸爸了,从此以后爸爸妈妈只会是他和哥哥的了。
那个叫罗槿的哥哥,小罗原见到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他,与生俱来的亲近感是其中的纽带。
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在一起是小罗原的梦想。
大清早七点多,有个调皮的小孩按的门铃响个不停,叮铃铃的响彻了整个房子,大有一种你再不开门,我就继续按下去的节奏。
门铃声震的华砚眉头微蹙,不得不从床上起来去开门,门一打开就看见抱着门铃一通乱按的罗原和他手边的行李箱,问道:你来这儿有事吗?
罗原亮晶晶的瞳孔里满是炫耀:我有爸爸了。
哦!你有爸爸了。华砚理了理有点儿褶皱衣领,把人请到了屋里,倒一杯水放在他面前,表情淡淡的,丝毫不惊讶。
罗原仰起头看着站着的华砚说:我有爸爸妈妈了,所以我今天来是带哥哥回去的。
华砚问:那你爸爸妈妈有叫带他回去吗?
没有。罗原摇头说:可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大哥哥不会阻拦我的,对吧?
那你想干嘛?华砚也不清楚他为何会这么执拗,况且前世他们也没有多少亲情可言,仅仅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怎么今世的罗原这么难缠!
带哥哥回家。罗原大大的眼睛一眼扫完房子的摆设,定格在主卧,十分有礼貌地说:你不会阻止我的,对吧?
你爸爸很讨厌甜甜呢!甜甜也就是罗槿,你没办法带他回去,不过你说有爸爸了,是什么意思?华砚禁锢住罗原的双肩不让他动,手颈不禁大了些,引的他鼓起嘴巴叫了一声。
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华砚松开了手,挡住他的去路问,你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就让你进去找甜甜。
罗原气鼓鼓地看着他:爸爸妈妈要结婚了,我亲耳听到的。
他嗯,我佩服。罗父竟然不在意他们捉奸的事儿,甚至不会把这份恩怨上升到区微雯的身上,可见是多么的深明大义。
华砚说话算话,让出了一条道。
罗原两只小手推着行李箱进了卧室门,站立在床前望着蒙着头缩成一团的哥哥,没有去叫他起床,而是默默的小声的打开了行李箱,拉开了衣柜,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装到箱子里。
连带着华砚的衣服也不放过,仿佛想带走的不止是罗槿,还有华砚。
进门早猜到会这样的华砚,还是有些无语:
稀稀疏疏的声音比楼上装修的声响更惹人厌烦,特别像是家里进贼似的,罗槿烦躁的伸手拍了拍身旁早已失去温度的半边床,不耐烦地掀开被子想看看是哪根葱偷东西偷到他家来了。
华砚可不会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所以只能是小偷趁着人出门,以为家里没人溜了出来。
你有病吧?偷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小爷不给你点罗槿掀开被子一看衣柜下那小小的身影卡壳了,怔了怔,回过神来试探的叫道,罗原?
再看行李箱团成团的衣服和活像打劫的衣柜,罗槿感觉快要窒息了、
哥哥,你终于醒了!罗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快速地扑到哥哥的面前,奶声奶气地说。
你这是在干嘛?罗槿吓得连忙用被子罩住自己。
罗原露出甜甜的笑容:带哥哥回家呀。
罗槿狐疑道:你他娘不会想把我塞进衣柜里吧?
罗原不解地问:哥哥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这洗劫衣柜的行为让我窒息,你个兔崽子知道收拾衣柜有多难吗?啊!罗槿使劲摇晃着他的肩膀,气不打一出来,这太让人绝望了。
哥哥,回家后我帮你整理,能不能松松手?罗原坐在床上,手表不知碰到什么亮了起来,而后又被气急的罗槿按着肩摇晃,意外的按到了报警键。
区微雯一项注重孩子的安全,专门找人定制了可以报警的手表,一出什么意外可以第一时间报警并发送定位。
一直注意着手表的罗原瞳孔噌的一下放大了,他他好像报警了。
心情好一点的罗槿松开了他,抬头看看华砚问: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