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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渐渐平息下来,电视屏幕已经黑了,映照着他的身影,空荡的房间里他一个人坐在地上。
  刚才的一幕幕像是梦,仿佛他从没见过母亲光裸的躯体,他的心也没有那样热烈地跳动过,除了手中的污浊,他什么也没有抓住。静默的夜提醒他,那不过是他的臆想,转瞬即逝,他不曾真正拥有她片刻。
  巨大的失落降临,他躺在床上,心逐渐塌陷,眼泪涌出。
  他想,他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他们来到徐家之后她便丢下了他,幼小的他经常在夜里醒来,身边没有她,他以为自己被她抛弃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他打给她,大部分情况下,她只急切地敷衍他几句,承诺会很快就回来,可过了很久很久她也没有回来。
  家里只有阿姨陪他,他在幼儿园不合群,小朋友们早熟得很,见他不说话也总爱欺负他。
  有一次他回家看到她的高跟鞋,他满心欢喜地冲到她的房间,她却将自己推出去,晚上他在她床边哭了好久她才准许自己和她一起睡,他觉得妈妈身上的味道好像变了,他凑在她怀里不住地嗅,很久,她的怀里传来一阵热烘烘的气息,好像躺在湖边的芦苇荡,太阳的温度是风一样的轻。
  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思念变了质,变成无尽的眷恋。
  那以后她还是早出晚归,但他已经不恨她了,小小的脑袋里只知道要等着妈妈,他的目光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见不到妈妈,他就画下来,依照自己的记忆,一开始只有模糊的轮廓,画的不像,他就在所有可以写画的地方练习。大多数是背影,妈妈穿鞋,妈妈绑头发,妈妈上车...
  他从没有上过绘画课,到后来却是一两笔便可以将人物表现得活灵活现。
  起初对她也只是眷恋而已,是那次,好友张铭拉他去画人体模特。那模特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肌肉健壮肤色铜麦。他画到他的锁骨时忽然就想起妈妈,那人的锁骨与妈妈的走势很相似。他想,还是妈妈的更好看,只是没由来地,他开始幻想她衣衫下的风光。
  彼时他已经是个14岁的少年,身高早已超过她,他们之间的空间位置已经颠倒,他的目光可以装的下她整个人了。可他们之间却越来越疏远,她有意识地与他保持身体距离。他一度恨过自己日益拔高的身体,他不再是孩童,再也不能正大光明地依偎在她身上。
  越是这样他便越想探究,元藻甚少穿些衣着暴露的服装,他也只能从柔软衣料覆在她身上的贴合度来猜测。可她大多数的衣服又多是宽大的,他就是眼睛看穿了也拿不准。
  日复一日的探究加上少年荷尔蒙的勃发,他在无数个带着露水的清晨幻想着母亲的肉体,高潮之后的空虚使他加倍地思念她,日渐疯魔。
  可就在刚才,他看的再清楚不过,她的脊背是平直细滑,她的胸乳是丰满硕大,那是为了他,她的臀极具重量,就那么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仿佛回到了幼时,小小一团坐在她脚边,她浑身赤裸在梳妆台前化妆,毛茸茸的刷子从她的脸颊扫到脖颈,然后是雪白的乳房,停在乳首当中打转,细软的刷毛拂过,那颗嫣红便翘立起来,流光溢彩的糯粉扑在雪白的身体上像黄昏天的霞光,直延伸到腿间,她整个人倒在镜子上,丰臀压在冰冷的台面,双腿屈起大张,一只蘑菇刷上上下下摩擦着穴肉,她用力抓紧了自己硕乳,时轻时重地呻吟,她斜斜地看着他“西西...”声音娇媚诱惑。
  “啊,”刷毛被打湿成一小条插进她细嫩的身体,并不坚硬却异常撩拨,引得她不住地喘息,身体弓到极限,眼角有泪,“哈,西西,妈妈要西西的肉棒插啊,西西快来救救妈妈,啊哈...”整个人在那儿起伏颤抖,两只乳房也跟着跳动起来。
  “妈妈,”他身下的肉根早已胀成紫色,抵在肚子上,他伸出手去,还没触碰到她,她就像一阵烟一样消散了,他慌张地去寻她。
  “西西我在这里。”一转眼,她又坐在一根棒球棍上,那是他高中赢得一场棒球赛后她送给他的,上面还刻了他的名字,此刻那里沾满了晶莹的体液,她双手套着他的棒球手套绞得自己的乳通红,摆腰弄臀地骑在上面。
  “啊啊啊,小穴好爽啊,西西的球棒把妈妈弄得好舒服啊,”她向前倒下,将整条球棒埋进两颗硕乳之中,下身露出水淋淋的花穴,红白的穴肉还在吮吸着它,她脸色潮红,额间冒出细汗,像只发情到极致的小兽喊叫不止。他想跑过去抱住她,可脚像被定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他忽然陷入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下身好像被压住了,他费力睁开眼,是妈妈,他们在学校宿舍的床上,隔着层帘子他还能听见室友的说话声。
  她裸身坐在自己身上,全身被珍珠项链捆绑着,双手被缚在背后,白色珍珠在夜里发出柔和的光芒,两只奶被勒得变形,两朵乳晕红的像血,她的嘴也被绑着数条珍珠,她跪骑着向他缓慢挪过来,那透着热气的花穴此刻被莹白的粒粒珍珠吊着,只是被春水浸润着掩盖了耀眼的光芒,此刻还是微微翕动。
  “西西...”她嘴里含糊不清,蹙着双秀丽的长眉,不只是痛苦还是快乐。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爆开了,他想狠狠插进她的身体,唯有肉体的紧密融合才可以抚慰他那飘摇煎熬的心灵。
  “妈妈,来西西这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