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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东西感兴趣的人挺多,毕竟是个古玩,之前蒋霓已经告诉过顾衾怎么举手,怎么加价了,顾衾举了举手中的牌子。
  主持人笑道,“这位小姐出55万,还有没有人加价。”
  有个中年男子出价六十万。
  又听见主持人说道,“十八号的先生出价七十万。”十八号,就是那刚才跟谢老聊天的秦先生了。
  顾衾心里惊了下,这人果然也是冲着这袖锏来了,顾衾在举手。
  ”九号的小姐出价八十万……”
  最后就变成三人出价了,九号的顾衾,十八号秦先生跟刚才出价六十万的三十七号的中年男人。
  价格已经到了两百万了,青铜古玩价格其实一百五十万已经算高了,再高就没什么收藏价值了,毕竟已经超过它本身价值,顾衾肯定那中年男子是个普通人,这玩意就算被他买去也是大凶的东西,肯定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攻击法器,其实青铜古玩在古玩街有不少,要真是喜欢青铜可以去古玩街的,也不知为什么非要这袖锏了。
  顾衾在举手,主持人笑道,“九号的小姐出价两百一十万……”
  “三十七号的先生出价二百二十万……”
  “十八号的先生出价两百五十万。”
  顾衾咬牙,在举手,“九号的小姐出价两百六十万……”
  最后价格飙到三百万,蒋霓也难得看见顾衾对一样东西这么执着,在她耳边道,“衾衾只管拍,钱不够还有我。”
  顾衾身上带了两张卡,现在价格都到三百万了,原本她打算用来做慈善基金的六百万也要拍进去了,顾衾继续举手,“九号小姐出价三百一十万。”
  “十八号的先生出价三百二十万。”
  谢和平也没想到秦先生看中的东西价格会飙到这么高,忍不住低声道,“秦先生,还要拍吗?”
  秦先生点点头,继续举手,心中对那不肯放弃的女生也有些兴趣,忍不住朝她看了一眼,她坐在第二排的位置,跟她隔了两排的距离,只能看见小姑娘高高扎起的马尾,纤细的手臂跟漂亮的后颈。
  咦?秦先生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声,原来是修炼之人,不过才炼精化气初期的修为,只怕拍下这袖锏也是想作为攻击法器,不过她怕是不知道这袖锏又岂是炼精化气修为的人可是降服的,这法器已经是地阶里的上品法器了,几乎快要步入天阶法器了。炼精化气修为的人根本降服不了,只会被这法器的阴煞阴气吞噬。
  秦先生叹了一声,手上却没犹豫,“十八号的先生出价四百万。”
  顾衾咬咬牙,继续举手,“九号的小姐出价四百一十万。”
  最后这袖锏的价格突破了五百万,季子予跟蒋霓都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跟顾衾竞拍的人,是个很年轻的男人,穿着休闲西装,人很英俊,光是坐着都能感觉人很高,身形修长,坐姿也很端正。
  察觉到两人的目光,男人温和一笑,朝着两人点头示意,蒋霓跟季子予也点点头,表示打了招呼。回头后,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年轻男人不简单,不过好像没在岱山见过这样一号人物,季子予跟顾衾低声道,“有我和阿霓在,你也别担心,只管竞拍就可以了。”
  等价格到了六百万的时候,顾衾到底是没忍住,回去看了那年轻男人一眼,说到底还是有些好奇,这次她清楚的看见的男人的长相,很英俊,皮肤偏白,年轻男子的目光正好和她对上。
  秦先生的目光跟那少女的目光撞在一起,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平静许多年的心似乎跳动的快了些,心窝处也有些痒痒的,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顾衾明显感觉到这男人在对上他目光后有片刻怔住,她看他的时候还顺便开了天眼,完全看不透这男人,根本不知道他是普通人还是跟他一样是有修为的人。
  回头,顾衾继续竞拍,“九号小姐出价六百一十万。”
  没人在继续竞拍了,主持人激动道,“六百一十万第一次,六百一十万第二次……”
  谢和平奇怪的看了身边的年轻男人一眼,“秦先生,怎么不拍了。”
  秦先生看着前两排那少女的后脑勺,温和一笑,“不拍了。”
  最后这袖锏以六百一十万的价格被顾衾拍了下来,慈善基金也被她给全用掉了。原本晚上还打算跟程殷香说说慈善基金会的事情,现在看来不用了,等会交了钱,身上就剩下一百九十万了,想要做慈善,这点完全不够看的,还是等在存一些钱好了。顾衾其实知道光靠存钱做慈善根本不太够用,除非她也做生意,只是她就算给人算命看风水,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生意。
  之后的几个物品也很快被拍卖了出去,主持人说了些吉祥话儿,这场慈善拍卖就算圆满成功了,之后就是去三楼的宴会大厅了,顾衾惦记着袖锏,也怕那东西在这里又伤人,跟蒋霓和季子予两人说道,“蒋姐,季先生,我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
  两人也不方面多问,点点头,顾衾转身出去,去了后面把东西交易了便带着出了酒店。
  顾衾的衣服寄存在酒店里,去了大厅,她先找了位置把羽绒服套上,又把靴子给穿上,她现在根本不敢把袖锏带回家去,就怕这东西伤害了家人。
  说起来也奇怪,原本在会场的时候这东西一看见她就想攻击的,现在这会儿倒老实多了,她打算直接去平时修炼的地方降服这袖锏,就算这真是天阶法器,她也要试试看的,毕竟难得碰见这样的攻击法器。
  她如今的修为肯定是不行的,家里放了不少符篆,都是她这些日子画下的,不少中级聚灵符,有些这些符篆她或许还可以一试,单凭自己的修为肯定降服不了。
  顾衾有自知之明,她看不准这法器,却知道法器有了自主意识,就不是她的修为能对付了,必须借助外力。顾衾先悄悄回去了一趟,把身上的礼服换给换成了冬天穿的运动装,脚上还是那双靴子,又把之前存在的符篆全部带上,正打算出门,碰上程殷香买东西回来了。
  程殷香瞧见顾衾笑道,“你说的什么拍卖会结束了?吃饭了没?要不要妈煮饭给你?你说你晚上不回来吃,我就煮了点面条……”
  顾衾摇头,手上还抱着一个大包,“还没呢,我回来拿些东西,妈,那我先出去了,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的,您别等我回来了,要是太晚了,我就在蒋霓姐的家中住一晚上,明天可能还跟她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顾衾其实说谎了,她主要是担心降服这袖锏会花掉太多的时间,晚上可能不会回来,程殷香以为女儿又要去给人弄什么风水,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不说,只说道,“那你小心些,衾衾,什么都没自己的命重要,你知道吗?妈就希望你平平安安就好。”
  顾衾沉默点点头,“妈,我知道,我会小心些的。”
  看着女儿抱着包出了门,程殷香叹了口气,心里不安的很。
  顾衾出了家门,直接朝着岱山上而去……
  ~~
  拍卖会上后,谢和平就是岱山一中校长田银华的老友了,这次来岱山也正是为了这次的拍卖会,他正好认识百亚的老总,这才得了两张邀请函。
  至于这秦先生,谢和平其实不太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是穆老的朋友。
  穆老身份非常尊贵敏感,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不少,今年怕是有八十多了,为了这个国家打拼了半辈子,如今大家能过上这种安稳日子,穆老出了不少力气。
  如今国泰安稳,穆老也渐渐清闲下来,就算职位很高,平日需要他打理的事情也不多了,然后就养成了一些别的爱好,穆老也不爱种花逗鸟的,喜欢古玩这些玩意。
  刚好谢和平是古玩鉴定界数一数二的大师,帮着穆老鉴定了不少古玩,两人的交情渐渐好了起来,这秦先生就是通过穆老认识的。谢和平经常在穆老身边看见这年轻人,只知道他并不是穆老的亲戚,具体什么身份就不知道了。
  这次谢和平回来的时候穆老让他带了几个人一块回来,跟他说,连累他了,说带的这几个人是保护他的。谢和平一时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带回来的几个人当中就有秦先生,不过他知道秦先生大概不是保护他的,而是来岱山有别的事情的。
  谢和平不是笨人,穆老这种身份的人说连累了他,他就有些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穆老这一身可谓是金戈铁马,仇人那是肯定不少,听说前几年的时候就被人袭击受了一次重伤,被人硬生生的救了回来,这次连累自己的意思肯定也是跟穆老的仇人有关了。
  谢和平一开始就知道穆老的身份,也知道做到穆老这样的位置,肯定挺危险的,跟他接触的人也会受到一些牵连。
  晚上的时候他拿了邀请函问了这秦先生要不要来,没想到秦先生也答应跟着过来看了看,路上的时候的确发生了些小意外,有些人袭击了他,不过很快被隐在他身边的几人给解决掉了。谢和平知道那几人就是穆老叫来保护他的人,看样子跟这秦先生也认识,那几人跟秦先生说了几句话就退了下去。
  所以他们来到拍卖会的时候才迟到了,他虽然不太了解秦先生,不过这人表面看着挺好相处的,但应该是个挺果断的人,他看的出来秦先生对那袖锏非常感兴趣的,也是志在必得,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头他竟然放弃了。
  那少女回头的时候他能够看的出来少女有些快放弃了,秦先生这样的人只怕也看出来了,不知为何最后会放弃了。
  拍卖会结束后要去三楼的宴会大厅的,没想到秦先生跟他道,“谢老,待会儿我就不上去了,还有别的事情,那几个人已经解决,不会再有危险,祝谢老的这趟旅行愉快。”
  之后这秦先生就离开了,走的时候他甚至还不知道这年轻男人的名字,只知道姓秦。
  ☆、第 54 章
  顾衾抱着包里的东西,直接去了岱山,不过路上的时候她总一丝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人跟着,可是转头去看,甚至看了天眼去看,还是什么都看不到,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天色完全黑了,对顾衾并没什么影响,很快就到了岱山下,这些路对她的元气并没什么影响。说起来顾衾的修炼进入炼精化气反而是最简单的,因为她有前世三十年的经验,所以进入炼精化气反而是最快的,可之后的修炼并不容易,现代的元气比之她的那个时代少了许多,所以越往后修炼越不易。
  同样的,这个时代修炼之人也越来越少了,至少她只看过一个,也就是之前帮助苏家的那个女人,后来并没有在见过到了。
  至于今天拍卖场的那个叫秦先生的男人,顾衾有些看不出他的底细来。
  进了岱山朝着她平时修炼的地方而去,也是岱山上元气最浓郁的地方,一踏进哪里,包里的袖锏就有些蠢蠢欲动了。之前顾衾已经用符篆把这袖锏封了好几层,这会儿要不是有符篆撑着,这些阴煞之气早就蹿出来攻击她了。
  到了地方之后,顾衾二话不说把包里的袖锏放在吉位之上,除此之外又取了包里的朱砂,笔墨,然后加以用元气在地上画了阵法出来。她盘腿坐在袖锏面前,这袖锏更加不安了,它本就是阴邪之物,喜欢的也是煞气阴气,若是元气吉气这类的气息,它会不舒服,难受。
  顾衾直接把手中的符篆一道道的朝着袖锏身上打去,打了几道,这袖锏竟发出嗡嗡之声,锏身也开始震动起来。顾衾不敢分心,手中的符篆还是一道道的逼了过去。这些日子她画了不少符,可要是光靠这些符篆降服这袖锏也不太可能,要是这么轻易能够降服就不是地阶或者天阶的法器了。
  袖锏的震动嗡嗡之声越来越大,顾衾咬牙,手中的符还是毫不手软的朝着它打了过去,越打这袖锏的嗡嗡之声越发,阴煞之气似也要从符篆之中窜出。
  不过顾衾这些都是中级符篆,还有这么多道,它想要挣脱也需要一点时间,更何况顾衾根本不给它时间。不过符篆始终有限,顾衾也舍不得一口用掉,打了几道符篆之后,她就继续元气虚空画符朝着袖锏打去……
  一时之间,两边都不相让,这阴煞之物有了自主的意识就很难降服了,顾衾不愿放弃……转眼就是半个小时后,符篆还剩下一半,她体内的元气也还有能坚持一段时间。
  只是眼看着袖锏的阴煞之气越来越暴躁,打在它身上的那么多符篆也隐有被破开的趋势,顾衾不敢有半分疏忽,继续以元气虚空画符朝着这袖锏打过去。
  眼看着袖锏有渐渐安静下来,顾衾咬破手指将指尖的血滴落在锏身上。收复这类法器需人的精血,一开始她不敢以血喂它,主要是这法器这么强的阴煞之气,表明它肯定饮过无数人的血,若是在饮血,煞气会更胜一筹。
  可要是不饮血,这法器便降服不了,顾衾一开始要是就滴血是怕它本就是阴煞之气最鼎盛的时候,所以不敢,要是那时自己喂了它血,它早就挣脱符篆了。这会儿见它有疲惫之意,这才忙把精血滴落上去。
  果然这袖锏一饮血,阴煞之气突然加重,挣扎的更为厉害,顾衾耳边都是嗡嗡之声,眼前发黑,她知道这是袖锏的阴煞之气已经有一些挣扎出来,且已经进入她的体内了。
  耳旁无数怨恨之气,似幽似怨,诉说着它们的不甘,顾衾心智也受到一些影响,急忙咬破舌尖稳住心神,以元气画符继续朝着这袖锏打去。
  一道,两道,五道,顾衾渐渐觉得有些吃力,她因天眼的关系,就算是炼精化气初期的修为,体内的元气也不比炼气化神修为的差,可到底也是有极限的,加上之前虚空画的符,她至少打出去了几十道……
  顾衾咬牙,继续坚持着,虚空画符继续朝着她打去,耳边嗡鸣之声越来越严重,顾衾脑中的幻觉也越来越严重,幽灵怨气在身边飘荡,张着血盆大口朝着她咬来……
  顾衾几乎已经是无意识的,还在以元气画符,一道道朝着袖锏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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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衾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感觉身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脸色一变,暗暗恼怒起来,自己也太大意,看来在来的路上她不是错觉,而是真的有人跟踪她,只是能让自己不被发觉,难道也是同道中人?她暗怪自己大意,这人要是攻击她想要抢夺袖锏,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
  只那人走进她身边的时候并没有出手伤她,她感觉那人似乎在她背后坐了下来,温和如玉的声音响起,“静心,继续,我会帮你的,不用担心。”
  顾衾脑子有一刹那的呆住,这人的声音她认识,是拍卖会场的秦先生,这人怎么跟着她来了?难道刚才跟着她的就是这秦先生?接下来顾衾再也顾不上其他,因为她感觉身后的人把元气输入她的体内,她体内的元气渐渐充盈起来。
  顾衾知道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继续虚空画符朝着袖锏打去……
  时间渐渐过去,已经是夜里两点了,顾衾来的时候也才八点左右,她自己坚持到了十点,现在凌晨两点了,身后的男人足足帮了四个小时了,袖锏似乎终于快要安静下来了。
  那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滴血喂它,然后继续……”
  顾衾咬破手指,血迹滴在锏身之上,原本安静下来的袖锏又嗡了一声,阴煞之气竟又挣扎起来,顾衾继续……如此等到它安静下来,顾衾在以血迹喂它,在继续降服。
  如此继续下来,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顾衾在以血喂它的时候,它终于不再动弹了,顾衾似乎听见脑海中传来轻微的嗡鸣声,不似之前的狰狞,很是温和。她也隐约感觉到袖锏对她的亲近之意,就连袖锏周身的煞气也全部涌进了袖锏体内,不再泄露在外分毫。
  顾衾松了口气,满心欢喜,终于降服了,她这才觉得满身酸疼,收了袖锏站起身来,身后的男人也跟着起身。
  顾衾转头面对这男人,这才发现男人虽然清瘦,但是个子很高,自己似乎才到了他的下巴处。顾衾不太喜欢仰望人,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往后退了两步,开口道,“大恩不言谢,多谢先生今日的相助。”
  “降服了就好。”秦先生的声音似乎丝疲惫,“我们先下山吧。”
  顾衾点点头,两人朝着山下走去,其实顾衾挺多问题想问的,她想问这人是谁,为什么会帮她。她从来不信一个人会对另外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好,总要有些原因的,比如亲情,比如友情,比如为了钱什么的,她跟这男人并不认识,也就是在拍卖行见过一面,为什么要帮她?
  一路上两人都是无言,下山的时候顾衾觉得这秦先生走的挺慢的,她也不好意思催,两人就这样慢慢下了山,下了山天色已经大亮,她这才发现这秦先生脸色白的可怕。
  这男人肤色原本就有些偏白,现在一张脸更是跟纸一样,顾衾这才知道男人怕是受了伤,她站住,秦先生也跟着站住,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是顾衾看懂了他的意思,怕是问她为什么停下来。
  顾衾不好意思道,“你受伤了?我看先生你脸色不太好?要不坐下休息会?”
  秦先生摇头,“我没什么大碍,还是先赶紧回去市区,说起来忙了一夜,昨天晚上也没吃,我现在倒是比较饿。”
  好吧,顾衾大概听明白这人的意思了,是她让请早饭吧,一顿早饭当然愿意了,不过现在看他虚弱的样子,顾衾打算等请他吃了早饭在问问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
  其实两人都精疲力尽了,好在遇见一辆去市区的公车,两人上去,顾衾在口袋掏了几块钱出来塞进钱箱里。这会儿还挺早的,车上没什么人,两人找了靠后的两人位置坐下,顾衾坐在了里面,秦先生坐在外面。
  秦先生还是昨天拍卖会上的装扮,休闲西装,就算在岱山上待了一晚上,他身上还是一丝不乱,只有额头的发丝经过一晚上有一些垂在额头前了,他长的很英俊,季子予算是顾衾见过长相最英俊了,这人比季子予还要出色,而且他很高,在山上时跟他正面对上的时候,顾衾猜这人应该差不多一米九了。
  这人身材比例也极好,身姿修长,清瘦,面容英俊,再加上现在如白纸般的脸色,他足够吸引人的目光了,这车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基本都忍不住朝着他看来。
  不过现在他闭眼养神,并没有在意周围的情况,车上有几个年轻的姑娘频频回头,最后终于忍不住往后坐了坐,坐在了秦先生的前面,其中一个长发女儿红着脸道,“你好,打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