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刚才脑子里想起这一茬,甘语便满脑子都是他的前列腺。
别的方法她平时又没关注过,唯有捣他前列腺这一法子可试行一番。
想到这里,她更加卖力了,只想让他赶紧先射一轮,最好把他搞虚了,一会儿估计稍微一玩儿他就得哭。
哭了就老实了,今晚她就能安静睡个好觉,毕竟折腾一天了,是个人都累啊!
她努力快速地撸动他的鸡巴,嘴里还不住地吸着他的舌头,手上不停玩弄着他的乳头,可这家伙实在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她手也酸了,嘴也麻了,左手大拇指和小拇指一直横跨两岸都快给撕劈叉了!
厉望南其实并没有完全沉浸在这份愉悦里。
因为他要分散一些注意力,好让自己忍住不射精。
在他们两个建立关系以来,他一直是那个被动的、卑微的主动者。
行为上主动,情感上被动。
这是甘语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靠近他,跟他亲密。
从一开始完全不接吻,到被动接吻,到现在主动接吻。
她亲上来的那一刻他热泪盈眶,拼命把眼泪忍了回去。
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被她主动握住的那一瞬间,被她狠狠吻住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浑身发软,腰间发麻,精液呼啸着要冲开精关奔流到水不复回。
被他硬生生给憋住了。
不可以在她面前丢人。
甘语好累,她已经黔驴技穷了。厉望南再不射,射得就是她……的一口老血了。
她咬住下唇纠结了半天,终于决定下嘴了。
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不想口,她讨厌口,觉得好脏。
被秦陆逼着口,她一凑近闻到那股腥味,再一想到包皮里说不定藏得都是灰,胃里就直翻腾,忍不住yue了一声,秦陆的脸当下就黑了,最终还是让她帮忙用手打了出来。
甘语甩甩头,把不好的记忆甩出去。
低头看着手里的鸡巴,在水里显得更加干净。
她抿了抿嘴,举着鸡巴对着自己,弯腰直接钻入水里,照着马眼上嘬了一口。
厉望南虎躯一震,瞳孔放大,内心建立起的堡垒全面坍塌!稀碎稀碎的。
甘语感觉到唇上的鸡巴在探头了,立刻撤出水面,命令他:“不许射在水里。”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花声,厉望南迅速起身喘着粗气对着外面快速撸动性器射了出去。
“嘶啊……”
他好沮丧,还是没忍住。
前后不过一秒又变成不可思议的巨大欢喜。
她这……是在慢慢接受他了吧!
甘语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刚射完的鸡巴,甚至都没有过渡的状态,扭过头对着她又屌屌地仰起了骄傲的龟头。
她沉默片刻,问:“你累不累?”
厉望南笑得见牙不见眼,随手弹了下鸡巴:“不累,四百回合也可以。”
甘语悄悄地搓了搓右手食指,说:“那来吧。”
说完朝他伸出手。
厉望南把手递到她手里,坐到她面前,单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甘语身体往后仰,带着他的手往自己小穴里摸。
“摸湿了,就进来。”她喘着气说。
厉望南笑笑:“一直湿着。”
他此时全是满足,整颗心快要膨胀起来,只觉得今日的甘语格外主动,格外可爱。
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甘语第一次把自己吊在他身上,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心脏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而已。
好近。
她的右手还在慢慢地顺着他的脊背温柔地抚摸他,一直摸到他的屁股。
厉望南兴奋极了,一手牢牢托着甘语的屁股,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在她体内冲撞。
甘语被创得摇摆不定,几次摸到地方又被震开。
她急喘几声,左手紧了紧他的脖子,右手使劲扒着他的屁股往中间走。
手忽然顿住。
她想起来书上写的,男生后面尤其需要扩张,于是她收回手,往两人的身体交接处摸了一把,发现都是水,分不出是淫水还是洗澡水。
于是又摸索着回到原位。
厉望南的喉间发出“咕咕”的声音,是口水不及吞咽的声音,像条离开主人太久的小狗又找到了家那样不停摇着尾巴的兴奋。
他能感受到正在他屁股上游走的那只手的温度,灼得他眼角发红,几乎要流下眼泪。
这么多年了,他真的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完完全全的开心。
直到那只手渐渐扒住了他的肛门,他心里起了一点点的疑惑。
还没等他多想,只感觉菊花一紧,他瞬间停下了动作,屁股紧紧地夹了起来,整个身子绷得钢铁一般坚硬。
甘语的食指才浅浅插进去一个指节,就发现身上的人浑身都硬起来了,她再使劲插也插不进去了。
“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厉望南眼里团着的那滴感动的泪,终究是以这种方式滴下来了。
他脸色爆红,耳朵更似要低出血来。
他又羞耻,又愤怒,不知道甘语在搞什么,也不敢冲她大小声,只能委委屈屈的低声吼她。
甘语将自己的身体放下来一点,看着他的脸,说:“想让你试试前列腺高潮啊。”看到厉望南震惊又不理解的神色,她又补充一句:“操哭你。”
说完她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惊讶道:“真的操哭了?”
厉望南:“……”
厉望南:“操。”
他低声怒吼一声,拎起甘语就冲回了房间。
两人浑身都是水,他便没把人往床上带,直接把人按在了落地窗上,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对准那个红艳艳的小穴,把所有的愤怒和羞耻化成巨大的力气,一往无前——
语姐:这……也算是操哭了吧。
铁柱:……(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