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唇刚接触到贺商祺有些凉的手指,柏秋意就舒服得发出娇吟,她怀疑自己的胃口是不是被他养刁了,否则怎么会连简单的触碰,她都觉得他摸得比她要更爽些。
贺商祺这次没有再吊着她,听到她说出因他而湿这句话的冲击力比想象中要大,即使她说的可能是假的,他也觉得心情愉悦,毕竟,即使是假的,她也还是选择了自己,而不是那个戚总。
他指腹摩擦过湿热的逼缝,指尖用力一戳,陷进闭合的两片逼唇中间,嫩滑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指节,他慢慢往上,摸到还未完全挺立的阴蒂,狠狠按下去。
“嗯啊。”柏秋意腰往上挺,小逼喷出一股水,阴蒂许久没被触碰,刚接触外物就是如此狠戾的刺激,她有些难以承受。
贺商祺还不停下,相比刚刚残忍地不动,此时对阴蒂的压碾磨按又是另一个极端,柏秋意在他的动作下淫叫连连,逼里的水不停地往外溅,她腰疯狂地抖着,在阴蒂又一次被碾压时,小逼紧缩着到达了高潮。
就这么轻易把她送上了高潮,贺商祺不再折磨阴蒂,他手指轻轻戳向流水的逼洞,指尖刚接触到洞口就被媚肉吸裹进去。
他摸着小逼内部因为高潮凸起的小点,笑了下,说出让她高潮以来的第一句话,“柏秋意,你好像因为我更湿了。”
刺激太过,柏秋意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她慢慢平复着呼吸,边平复边想,贺商祺真是一肚子坏水,烦得要命。
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小逼还含着他的半根手指,只剩些还能忍受的空虚,看着男生被顶起一个帐篷的西装裤,她直起身,说:“不是说要让我玩吗?”
“还想着这个,”贺商祺轻笑了下,手指插捅一下小逼,“已经够爽了吗。”
“还不够爽,”柏秋意摇头,“玩你会让我更爽。”
“行。”贺商祺把捅在她逼里的手指抽出来,问,“想怎么玩。”
他身上的衬衫解开了第一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袖子挽到手肘处,修长的手指上沾着自己流出的淫水,一幅斯文败类的模样,柏秋意抑制住想被他插捅的欲望,说:“躺到床上。”
贺商祺依言照做,“然后呢?”
柏秋意把他的领带解开,慢慢把他的手缠在床头的柱子上,怕缠得不够紧,她还特意多打了两个死结,把他牢牢地禁锢住。
贺商祺转头看着身旁的女人,贴身的礼服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裙摆堆到腰间,露出淫靡的小逼,但她全然不管,只认真地绑着自己手上的结,显然是早有预谋。
他耐心地等待她把自己绑好,才开口,“想干什么。”
柏秋意看着他,此时的贺商祺可以说是秀色可餐,穿着禁欲的正装,却只能被固在床上任人宰割。
但她还是有些不满意,明明是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姿势,他却依然十分淡定,没有表现出丝毫她想象中的慌张。
迫不及待地想看他求饶,柏秋意手摸向他的腹部,打着圈转,边转边说:“不要动,等会你就知道了。”
贺商祺笑了笑,“好。”
看你等会还笑不笑得出来,柏秋意没再说话,手移到他的裤裆,拉开拉链,把已经胀起的性器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