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斐将柏瑜从地上抱起,把脸贴上她的脸磨蹭着,他坚硬的发丝扎得柏瑜痒痒的。
“姐姐,舒服吗?”他的声音沙哑着,语调中却有着撒娇的意味,像是寻求表扬的小学生。
柏瑜低喘着,温斐坚硬的性器抵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她感受到这种触感,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回抱住温斐,作为回答。
他无意识地耸动着腰胯,性器在柏瑜的腹上摩擦,就像动物们求偶时的试探一样。
柏瑜握住他的性器,手下的温度让她有些吃惊,她觉得自己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又开始酥麻了,还在跳动的甬道再次迫不及待地分泌润滑的粘液,准备迎接这个大家伙的到来。
她扶着温斐的性器,微微垫脚,两人的身高有些差距,龟头堪堪碰到她的肉核,无法再深入,这个姿势看来不太合适。
“姐姐,那个,避孕套……”龟头已经磨蹭在柔软的阴部,他被刺激得眼角直跳,但是还记得最基本的安全措施。
柏瑜从洗手台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避孕套,记不得是上次和谁在浴室做爱时留下的,总之就是预防万一,她之后也随手在这里准备几个。
她拆开包装,扶好温斐的阴茎,认真地给他戴上避孕套,从温斐的角度来看,她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睫毛上挂着水珠,洁白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性器上摸来摸去,他感觉欲火更盛。
性器就在柏瑜的手中猛地一跳。
戴好了避孕套,她刚想抬起腿方便阴茎的进入,温斐突然扳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身过去,抵在墙边,厕所墙壁的瓷砖冰得柏瑜一个激灵,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温斐就从她的身后长驱直入。
唔……她把额头抵在墙面上,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突如其来地填满,让她失去了言语,温斐一下就顶进了最深处,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宫颈口“啵”的一声,被饱满的龟头探进去了一瞬。
这个……小孩……。
柏瑜的手指用力按在墙上,男孩的性爱太过于横冲直撞,她有几句脏话都要骂到嘴边了,他却在身后开始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讲整根性器没入,再猛地抽出来,穴口的肉随着性器的动作而翻搅着,柏瑜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贴在墙上。
温斐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他只是凭着本能狠狠地抽插,眼前的一切刺激着他的神经,细腻的腰身,饱满的臀部,最有视觉冲击力的是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粗大的阴茎在柏瑜的穴中进出,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柏瑜爽得几乎失去了神志,大力的抽插使得每次进出也连带着牵扯到阴蒂附近的软肉,她的腰身颤抖着,如果不是温斐固定着她,她已经瘫倒在地上。
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拍打的声音,温斐两个沉甸甸的阴囊毫不客气地拍上柏瑜的臀部。
他现在也爽得上头,毕竟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这和他平时手淫是完全不同的,甬道的湿润和紧致都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但是他并没有完全地沉迷在快感之中,他腾出一只手,绕到柏瑜的身前,去抚摸她的阴蒂,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这颗敏感的肉珠,揉搓着。
“啊,你……你都从哪里学的。”阴道内的敏感点被大力顶弄,阴蒂又被温斐捏在指尖,柏瑜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手法不算十分好,甚至有一点粗鲁,但是此时却给柏瑜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柏瑜呻吟出声,温斐几乎一下子没有把持住,差点射出来,他忍得眼中红通通的,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
速度慢下来后,给了柏瑜一些缓冲的时间,此时她的阴道好像可以感受到温斐性器的形状一般,被她的软肉包裹,顶开层层屏障进入,再缓缓退出。
温斐时刻不忘展现自己“男人”的风采,他调整好后,又迅速开始了疯狂抽插的频率。
“啊,啊……”柏瑜又被顶得意识出窍,身下因为高频的抽送在穴口处堆积了白色的粘液,交合的声音更是淫靡,噗嗤的水声混着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在整个浴室里回荡。
温斐俯下身,唇贴上柏瑜的肩膀,露出犬齿啃咬着。
细碎的疼痛蔓延着,柏瑜的神识被拉回了一些:“你,你是狗吗……”
“嗯……”温斐的鼻息喷在柏瑜的肩上,声音有些发颤:“就要做姐姐的小狗。”
一边这样说着,身下的动作丝毫不见减速。
狗,哪有这么不听话的狗。
这是高潮前柏瑜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紧接着她就被极致的快感奔涌着占领了头脑,从阴道和阴蒂双重刺激中而来的灭顶快感迅速冲刷了她的全身,她尖叫出声,浑身痉挛,阴道收缩着夹得温斐也再也无法控制,向内猛冲几下,狠狠地射了出来。
浴室里终于重归平静,只有水流的声音,氤氲的雾气中,下体还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微微颤抖着。
柏瑜平复了很久,她的腿还在发软,温斐将性器缓缓抽出,抽出的瞬间她还颤抖了一下,身下的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和水流汇聚。
她转过身,温斐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完全没有刚刚拼命抽送性器时的凶狠模样,如果不去看他那还坚硬着,储精囊里存储了满满一大泡精液的阴茎。
两人处理了一下,擦干身体走出来,居然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温斐拿起手机,看到了好几条父母发来的消息,他的脸垮了下去,不知道等会儿回去要怎么被批评。
柏瑜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被家人骂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温斐赶紧把手机扔进兜里,假装无事发生,他整个人贴到柏瑜的身上,抱着她狂蹭,然后在她耳边说:“姐姐,我厉不厉害呀。”
声音中藏不住的小欢喜。
“好的,你厉害,但是你最好快回家,不然会被爸妈骂。”
……
温斐感觉被夸奖,但是好像更多的是被取笑了。
他恋恋不舍地走出柏瑜的家门,直到回到自己家门前,嘴角还在抑制不住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