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昀景扭过头,向费澜疏投去询问的表情。
“睡衣在地上了。”
“???”简昀景像蚕宝宝一样裹着被子,往最里面挪去,睡了一夜,他发现不止衣服没了,躺的位置都变到了床的正中央了。
地上一团绿色,可不就是他的睡衣。
费澜疏被折腾的一夜没睡,此时只想等他走了自己睡会,“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好。”说完闭上了眼睛。
“你先别睡,你不得给我解释一下我这怎么回事。”
“你自己睡着了脱的。”
确实是他自己脱的,睡到半夜突然坐了起来,费澜疏当时还以为他要去上厕所,谁知道他一直在摸自己的衣服,问了才知道,原来找不到衣服拉锁,一直哼哼唧唧的问:“我拉锁呢?我拉锁呢?”
费澜疏只好和他一起找,折腾了大半天才发现拉锁是在肚皮那藏着,刚帮他拉开,他就自己一个人在那熟练的脱衣服,如果不是看没睁眼睛,那一气呵成的动作,还以为他是醒着呢。
衣服脱了后,本以为他会消停会,谁知他钻进被窝开始裹着被子,跟个蚕宝宝似得一直翻身翻身再翻身,可把费澜疏给折腾的,连静静躺在床上这想法也给他剥夺了。
简昀景听后觉得这个解释挺合理,他习惯了裸|睡,穿着衣服肯定难受,肯定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脱的,这样一想就想通了,于是看了一眼费澜疏见他此时闭着眼睛,于是跳下了床,开始悉悉索索的换睡衣。
费澜疏现在就等他离开自己睡会。
简昀景穿好睡衣,对着床上的费澜疏说道:“我走了。”
费澜疏“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
简昀景见状,又提高了声音:“我要去上课了。”
费澜疏又“嗯”了一声,依然没睁眼睛。
简昀景见他就一直“嗯”,连眼睛都没睁一下,气的大喊了一声:“我要去上课了!!!”
费澜疏见他这么大动静,只好睁开眼睛,看着他说道:“听到了,快去吧。”
“这还差不多。”
简昀景人走了,将被子和枕头留下了。
他走了后,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费澜疏闭上眼睛还没一分钟,又睁开眼睛,然后坐了起来缓了一下,下床穿衣服。
简昀景洗漱好换上衣服,打开门就见费澜疏靠在墙上,闭着眼睛。
“……!?”
这杵在这是当门神还是咋地?
“你干嘛啊?不是在睡觉吗?”
费澜疏睁开眼睛,说道:“突然想起来有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