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撒娇的功力倒是渐长了。
纪寒砚弯唇，嗓音依旧是凉凉的，目光灼灼：“你说呢？”
明明是在反问，但是乔沫却立刻从他的话里听到了几分不悦，但是吧：不悦就不悦吧，穿上这个，未免也太羞耻了点，而且——咱们的关系有亲密到这个地步吗？
大胆！
乔沫心中哼了一声，脸上也写满了不开心，突然间来了小脾气，迅速的扯回了那套清凉的衣服，又在心里将那可恶的江软唾弃了一遍，这才郑重其事的开口：
“当然是可以的啦。”
“我知道的，像纪爷这样与神明一般的人，是绝对不会勉强别人的，您说，对吧？”
开始给戴高帽了。
纪寒砚眼底漫开浓浓的笑意。
他的确没有逼她穿上的意思，而是某只小兔子最近实在太欠收拾，自然要抓住机会逗弄一下，男人的笑声依旧是清浅的：“那，留着以后穿？”
这话一出，乔沫立刻就松了口气，下意识的点点头：“好好好！”
等她发表完了意见以后，这才感觉到几分不对劲儿，什么叫做以后再穿？！说到头来还是要穿吗？
这可不行。
乔沫瞬间又恢复了气鼓鼓的模样，却见男人神色依旧清冷又疏懒，对上她的眸光，亦是丝毫的不好意思，仿佛这件事情已经被定下来了。
乔沫：“……”她恨啊！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发表内心的郁闷之情，男人的轻笑声就又一次响了起来，带了几分暧昧的味道：“沫沫想要什么时候穿？”
“我，都可以。”
乔沫：！！！
滚！
老娘哪天都不想穿。
不过这句话她当然是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的，表面上依旧乖巧极了：“纪爷，像是我这样保守的小仙女，是不会轻易穿这种东西的，除非是——新婚之夜。”
反正你暂时连我都没追到，更加别提结婚了，所以，你就在梦里想着吧！
说完这句话以后，乔沫的心情果真变好了许多，小脸上都写满了嚣张，就好像是找到了底气。
纪寒砚：“……”
纪寒砚也不反驳，反而垂眸，轻轻摩挲手中那小小的布料，微微颔首，将东西交还的时候，还不忘仔细叮嘱：“记得放好。”
已经处于炸毛边缘的乔沫：！！你说放好就放好，那我多没面子呀！老娘立刻把它丢掉。
纪寒砚并不知道乔沫那丰富的内心活动，衣服是不用穿了，但某件事情还没有解决。
乔沫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纪寒砚那危险的目光，不由得再一次抱紧了自己：“纪爷，我还是病号！”所以你不能对我做任何坏事的。
然而，这换得到的是纪寒砚的又一声轻笑：“谁点的火，谁来灭。”
说话间，纪寒砚再一次垂眼，直勾勾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已经足够意味深长，令人浮想联翩。
乔沫后背一凉，心中更是腾的一下，冒起了不好的预感，紧接着，葱白的小手就被拉了过去。